布衣老者从三爷的骨头处,扒出了一个白色舍利。青眉好奇地问道:“他不是一个吃人的和尚吗?”布衣老者摇摇头,叹气地说道:“他是个好和尚,虽吃些人,却不减修行。姑娘,你的身上的蛊毒只有一人可以解开。”布衣老者转身对何夕道:“少年人,你必定有一番挫折。”
何夕急忙一拜,道:“前辈,如何称呼?”布衣老者摇摇头道:“我只是一个落魄的大夫罢了。我放了竹蜻蜓,我去追血鹦鹉,那血鹦鹉定然是随着鬼婴而去了。”
“我听风白蝶前辈说,去找一个九阴婆。”何夕问道。老者道:“老太婆脾气古怪,你们走吧。”老者走得也快,去得也快。
明翁走上前,道:“若是我没说错的话。他定是江湖人大名鼎鼎的圣手医隐薛苦药。救人无数,有他去追那鬼奴,公子爷不用担心。“明翁转头对着青眉,道:“你去那边看着,不要让人走过来。”
青眉招呼一声,马九通识趣地带着水鬼去了一个地方。古宅的大火还在然手,照亮了半个苍穹。
明翁轻声说道:“公子可还记得当初,在九宫山上。我说过的话。”
“复我大明,正是好时机?”何夕问道。明翁又道:“鬼一画让你做的事情,今日就由我告诉公子,他要公子成为天下之主。放今天下,狼心狗肺者居大位、公子颇有善心,正好可以做一番大事业。就苍生于水火之中。”
何夕沉寂片刻,想起师父让自己看尽天下人的嘴脸,咬咬牙喊道:“我答应你。”
明翁又道:“我在密室里面,听到那圣手医隐说了一句歌谣:龙出血,鬼成兵,天下归一统。指的那人就是你。”何夕仰望苍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这龙血鬼兵我从未听过。”
明翁释怀道:“公子,这是人心。真还是假无所谓。我就要在这里离开公子。为公子的大业做准备。我下决心,定为公子的大业做先锋。”何夕又停顿一会:“为天下苍生吧。”
明翁又道:“马九通的黄金宝藏至关重要。你要想进办法弄到手。”何夕看着站在青眉肩头的壁虎,点点头,心中有些不忍。
明翁叫过青眉,道:“你的绝情蛊是我种下的,公子心善能帮你解开,但是你要记住,永远不要爱上公子。他还要大事要做。你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但是不能爱上他。沿路有我们的兄弟照应。”青眉呆板地点点头。
明翁消失在夜色之中。马九通再一次跳上何夕的肩头,抱怨道:“这段日子,还真是让人不自在。这个老头也是个搞阴谋的。公子你可以当心啊。”马九通心中慢慢地把何夕当做自己主人,已经称呼为公子了。按照计划的时间,很快就会达到凤凰城的。
只是这一行人为了避免有人相追,半路上多半走得是弯路。正好是冬末,所见多半是荒野。人的心情也不是开朗,此刻已经到了新春,已经慢慢地看到发芽的树叶。
可是,树叶发芽了,毒虫毒蛇也会从洞穴之中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