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之允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仰起头冲着又安远去的方向,吼道:“又安……你个负心的坏女人……”
“你说等我功夫厉害些便离开我,所以我便装半吊子,让你不放心离开我。”
“因为我知道我爱上了你,所以我再也不肯喊你姐姐。”
“我待你情真意切,待你如妻……你却从未明白我的心意……”
“我那么爱你,你却从来体会不到我的一片真心,所以我喜欢跟你对着干,惹你气,给你找麻烦,便是希望你多看我一眼,多跟我说句话。”
“我受不了你看谁都一样冷清的眼神,我受不了在你心目中我不是唯一,不是特别的人……”
“我受不了你老是不关注我,所以我喜欢打架,喜欢找别人的麻烦,因为只有我被打败,被打得伤痕累累时,你才会离我近些,才会抚平我的伤口。”
……
待发泄完毕,向崖边又跨了两步,落石飞落,却听不到回声,可见这断崖是多险多高,闭上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纵身一跃不待一丝迟疑……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芒从天而降从天际窜入山崖之下……
浮霜子然知道允帝还活着,但是看他那么一跳,当真以为他便要没命,不由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道:“还好又安没走远……”
“如果你用死威胁我,我定然也不会走的,不管后果多重,我都愿意背负。”丰涔侧着脸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浮霜回眸望着他侧脸柔和的弧度,心不由颤了颤,他的眉目间没有往日的戏谑,没有往日的玩笑,竟让自己一下子无法适应,清了清嗓子回道:“如果你跳崖,我定然也会救你的。”
随后又补充一句道:“救不救得了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现在的能力哪有又安那么快的速度……”
丰涔嘴角抽·搐了下,眯着眼闪烁着危险的气息,咬牙道:“你真是一天不气我便不舒服是不是?”
“……”
说话间,白色的身影挟着一抹青色踏着祥云落回崖面上,“允儿……你真是不让我省心……”
丰之允反手将又安拢入怀中,紧得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永远都不分离,便不用担心她有一天会离去,哽咽道:“那你便守着我,这样你省心,我也省心……”
“你还敢不敢走,你走一次,我便跳一次,这样你都会去而复返,是不是?”丰之允轻吻着又安的耳垂,双眸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哎……我又怎愿意离开,”又安回吻着丰之允的脸颊,带着一丝生涩,“你如此不省心,我怎么愿意,我怎么敢,你不成器一天,我便一天都不离开你。”
丰之允一听,顿时泪如雨下,抱着又安的腰肢旋转了一圈又一圈,顿时以他为花心,绽放了一朵极美的白色牡丹,仰天高呼道:“我丰之允发誓我这辈子都不成器,一生都碌碌而为,我的安便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她一辈子都是我的。”原本情人间的情话,说说便过去了,却不想一语成谶,允帝虽才华横溢,但是在位期间虽没大过,亦是没有任何建树,这让众多史学家想白了头发也没办法找到一条合理的解释,最后只留下“允帝重美色轻社稷”寥寥数字一笔带过……
又安倚靠在丰之允的怀中,螓首微埋,轻言道:“我未曾离开,又何来回来之说,我便是在考验你的真心,若是你离了我也只是颓废一阵……那这样的你我不要也罢。”
转而又道:“我自小被师父带在身边,周围的人所作所为也都是为了修仙,我都差点以为这一生除了修仙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却不想遇到了你……”
丰之允疼惜的吻着又安的脸颊,喃喃道:“我发誓不会让你后悔这个决定,给我一点时间,只要一点就好……”
浮霜长长一叹道:“她回来到底是对是错?”似自问又好似在问丰涔。
“走,人家情人约会,我们俩凑什么热闹。”丰涔扯着浮霜的衣袖向远处踱去。
“不行,若是期间错过重要的事件怎么办?”浮霜扯回自己的袖子,表示抗议。
“怎样都不走?”
“是……怎样都不走。”浮霜两手叉腰,正色道。
“不要逼我。”丰涔风轻云淡的一笑,刹那间浮霜仿佛看到了一朵*的罂粟花绽开,在夕阳的映衬下更添了几分魅惑……
浮霜经过那么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可以确定一点,凡事尾巴狼决定的事情,你若是反抗,他便会笑,笑得格外的好看,但是越发如此,这下场便越发的凄惨,很没骨气的嘟哝道:“你去哪,我便去哪,你是老大,你做主。”
“此话甚好……”丰涔将折扇一拢,环上浮霜的腰肢足尖点地踏尘而去,浮霜虽好奇这尾巴狼为何这般焦急的带走自己,好奇接下来到底又安与丰之允两人到底发展到何种境界,但却没有胆量与尾巴狼抗衡,只得暗自叹气……
话说那一头,一白一青两道身影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丰之允手掌婆娑着又安的腰肢,直惹得她咯咯直笑,欲挣脱却被丰之允抱的越发的牢靠……
丰之允也毕竟是年轻气盛,哪经得起又安在他怀中蹭来蹭去,直惹得他欲·火焚身,轻咬着又安的耳垂道:“我的安,我要,我现在就要……”
又安想起之前与他的燕好的片段,顿时脸上噌得烧了起来,染上绯红一片,宛若两颗*的大仙桃,还有那顾盼间带着的羞涩,直惹得丰之允全身跟着了火似的……
见又安欲挣脱离开他的怀抱,反手将她压迫在树干上,伸出五指*她的发丝间,暧昧的在她的耳畔吹风道:“我想吃了,我好饿,你想饿死我吗?”
又安虽外表冷傲,但心肠却是极软极易被说服,见他佯装无辜的脸颊,虽明知他是装的,就是忍不住忤逆他的心意,生涩地回吻着他的眉心,好似要抚平他的不悦,羞涩道:“天未黑,且现在在外面,给人家看去不好……”
多么明显的暗示啊!!!
只要等到晚上在房间内便任由他摆布,这是又安的言下之意,但丰之允就是个贪心且不易满足的家伙,得寸进尺道:“那又有何,这外面都是我的人,谁能溜进来,况且你今日不也是在白日里与我好的嘛。”
又安望着他高傲且微微上昂的下巴有些心跳加速,来不及思考,丰之允的双唇已含*的朱唇,*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好似要榨干她的每一丝蜜汁……
再次做来,丰之允自然是轻车熟路,又安只觉身上一凉,不知何时*已散落在地上,而外袍亦是被扯落挂在身后树上的枝桠上随风舞动,那只大掌隔着肚兜描绘着双·峰的形状,惹得又安羞涩难堪,象征性的推挪了几下……
丰之允好似不能满足如此爱抚,轻轻一扯,肚兜宛若一只奶白色的蝴蝶飘落在地面上,*从檀口退出,顺着下巴,玉颈,锁骨直线而下,最后含着那颗挺立的红梅吸允,直惹得又安全身战栗,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银靡的声音……
“安,我想听你心底的声音……不要压抑自己,我要让你得到愉悦,而不是让你隐忍着,开心便要笑出来,生气你便吼出来……”丰之允望着又安羞红的脸颊,见她强忍的模样,双眸闪烁着晶亮,好不容易得到她的真心应允,得到她亲口答应的留下,那么这数十年来的苦便没有白受……
又安脑海早是空白一片,闭着眸子不敢乱瞟一眼,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之前那次因为是为了为丰之允解毒,有这样的借口在,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但是此刻却是两人敞开心扉的第一次,彼此已经明白心意,且又是在这样的坏境下,任哪个女人都会害羞紧张不已。
丰之允见此,双手安抚着她光洁的后背,轻言道:“放松,放下心来,之前那次不是很好吗?你是女人,我是你的男人,我自然会引导你,你只要顾着享受愉悦便可以了。”
见身前的娇躯终于放下防守,没有之前的紧绷,指尖透过亵裤轻揉着她的花1穴,感受着女子的灼热感……
小允早已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起来,挨着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道:“我忍了很久了,我要进去了哦。”
又安脑海一阵空白,只觉下·身有灼热的物体挺入,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填满,虽然带来微微的刺痛,心底却感觉从所未有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