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诱人的果实

目录:撒旦总裁追逃妻|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方心佩最终还是跟着程敬轩回到了茵特拉根瀑布酒店,原因很简单,烈女怕缠郎。

    程敬轩的手段,呈出不穷,方心佩泄气地举手投降。

    反正,程敬轩一早就打下了伏笔,她现在就是回家,还得好好找个借口,才能“提前”出差回来。懒

    “这里的环境真的不错,你要是喜欢,我替你办一张VIP卡。”

    “我在深圳已经租了房子,住到这儿来干什么?”方心佩哭笑不得。

    “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还近一点,设施又齐全。”程敬轩继续蛊惑。

    方心佩无语。

    难道她现在住的地方不是居民区?

    不知情的人,恐怕要误会她住在深山老林,不通电不通水无照明……

    “而且,衣服可以送洗,吃饭可以叫送餐服务。”程敬轩继续历数住酒店的好处。

    “我还没有奢侈到一年二十万的薪水,天天住五星大酒店的地步。”方心佩白了他一眼,“况且,我是平民,不是贵族,这样的服务,还真是享受不起。”

    “不用你付钱……”

    “我自己的享受,更不用别人付钱。”方心佩打断了他的话,脸色有点冷了。

    夏虫不可以语冰,她和程敬轩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沟通还真的很成问题。虫

    程敬轩叹息:“佩佩,有时候你就是太固执。不然,你可以少吃多少苦。”

    “吃苦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方心佩也很无奈,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主题吗?

    “可明明有更好的生活,为什么你非要维持那一点可怜而没有意义的自尊?我们之间,有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有那么多的过往,谁还能说得清,谁的付出和收获更多一些吗?我很感谢你留下了孩子们,所以这点回报,根本算不了什么。”

    方心佩泄气,说来说去,他还是用商场上那套等量交换的思路,来衡量感情。

    难道他不知道,如果能够量化,感情便根本不能成其为感情了吗?

    “当然,你生下他们,并不是为了求得我的回报。他们是我,也是你的。”

    程敬轩总算稍稍能够把握住方心佩的想法,忙忙地又补救了一句。

    哦,总算还不是那样冥顽不灵,多少有点了解她的思路。

    “你既然知道,何必还要说回报?他们是我的骨中骨,血中血,再苦再累,为了他们也是情愿的。父母为孩子做的点滴,是从来不会想过要求回报哪怕一分的。”方心佩认真地说,“程敬轩,我们之间,其实不光有新加坡豪门千金,更有价值观的南辕北辙。所以,即使你身上没有背负的婚约,也并不合适。”

    “不会的,再没有其他女人比你更适合我。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在房-事上,如鱼得水般的合拍吗?”

    方心佩噎住。

    他的理由……

    让她脸红心跳。

    又恼羞成怒。

    一张脸嫣红得仿佛可以随时滴出血来,又说不出是恼是嗔,是恨是羞。

    水晶吊灯洒下昏黄的光线,落在她长而微卷的睫毛上,双目盈盈,说不出的动人。

    至少在程敬轩的眼里,世界上不会再有什么美景,能超过这样一刻。

    淡月之下,瀑布之滨,那些悠悠往事里的怨怒,在这一刻却只是归于了尘土。

    她虽然固执,虽然冥顽,可仍然是独一无二的。

    一段优美的笛韵,打破了氤氲的暧昧。

    方心佩从手袋里拿出手机,是来自方怡的电话,心里就虚了。

    “怎么不接电话?”程敬轩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

    她都不会知道,刚才的样子,有多么诱人。

    再持续一小段的时间,他将会把持不住,在地毯上就把她扑倒。

    可惜……

    方心佩回过神来,急忙按下接听键:“喂?妈妈!”

    “佩佩,你现在方便接听电话吗?”方怡的声音,放得有点低。

    “方便的,妈妈你说。”

    方怡似乎舒了口气:“怕你和你们老板或者大客户在一起,不方便接听呢!”

    方心佩心虚地瞄了程敬轩一眼:“不会啊,现在这么晚,当然是在酒店了。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那些玩乐的。”

    “是啊是啊,女孩就是要洁身自好。不管和男人做什么,最终吃亏的还是女人。”方怡交代了一句,才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打个电话来,听听你的声音。什么时候能回来?”

    “明天。”

    程敬轩立刻瞪眼,方心佩只作未见,走到另一个角落继续和方怡闲话家常。

    哪怕是东家长西家短,说起来也觉得热闹而温馨。

    所以说,无关谈话的内容,重要的是说话的人。

    程敬轩听得昏昏欲睡,这些无关人的琐事,也真亏了方心佩说得津津有味。

    当然,肚子里更是装了一肚子的气,怎么就不见她和自己说些这样的“废话”呢?

    扪心自问了一番之后,他觉得根源也许还是在自己身上。

    他从来对八卦起不了兴趣。

    或者,他也可以学着八卦一回?

    看着方心佩柔和的侧脸,和唇角淡淡的微笑,他觉得八卦也并不是那样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