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lass='35483548'>想到这里,陈母的眼睛有了灵光,她突然伸手就用力拍了拍陈父那光而皱的松软大腿,陈父没给她任何反应该,她一生气,就盯着陈父大腿上裹穿着一条白绿条纹短睡裤,伸手就拉了拉陈父的裤头,让橡筋狠狠地弹了他一下,睡得正香的陈父被拍得像掉了魂,马上弹了起来,以为是什么贼进来了,或是感觉是梦中被枪打了一样。他晃然瞪大的眼神在四周搜索了一翻,没事,又躺下,背对着陈母。以为自己在做梦,根本没想到旁边的阿母还没睡,正规视着他这失惊无神的行为。
“哎!你睡什么不好睡,非要在我想事的时候睡?就不能分担一下吗?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到老了就该互相扶持的事候,可,你总是对我不理不睬,扔一边去。我知道,我的话你都听烦了,听几十年了,谁听不烦?哎呀,我真是可怜啊,熬了几十年,到老了,连说个话的伴都找不到了。”陈母无理取闹地没完没了。
陈父几十年来也习惯了她这种永不停歇的嘟嘟唠唠以及无理取闹,他清楚一接上口了可就没完没了得个够,不单嘴巴了不停,还要指挥他干这干那的态度没个完,所以,一般不是扯得厉害,陈父都干脆不理她,让她自己在扯个够。这样一个不理,通常有两种结果,第一种是她自讨没趣,闹一段时间后就算了,第二种是在这里撒野,更加没完没了。
“哎,人老了,说话也没人听了。”陈母还在唉声叹气,让陈父听了心里不安,但陈父依然不理她,她就火了,厥着嘴说:“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
陈母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脱不了这从娘胎带来的孩子淘气。执起他的白色薄汗背心就是来个猛摇着说:“起来,你跟我起来!发生这大事了,你还睡得着,你是怎么当人家的爹的,你说说看!”
陈父还是来个不应答,假装已入梦中了。
陈母又不甘心地扯了扯,又打了好几下,又嘟唠了好一阵,陈父埋头闭眼,忍辱负重了好一阵,陈母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算了,陈父在侧边暗暗奸笑,庆幸,真庆幸,不然一个晚上就不用睡了。
陈母被迫躺下,心事重重地想着这刚刚出生不久的闹娃娃的事,滚来滚去,不知道是怎么个睡着的,最后还是起来了,“叭”一声就打着了灯,灯光的耀眼让陈父拉被把头一蒙,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