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越轨

目录:娇妻保卫战|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人喝了酒的时候,总是会特别大胆。平时不敢想不敢做的,这时都敢了。

    席间被父亲再次提醒子嗣的事,林郧阳就知道,今晚肯定要和祈月同房。想到能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盖同一张被衾,心中就莫名地兴奋起来。

    现下的情形,跟去年又不同了。

    有时候他会猜想,祈月或许是心仪于他的。即使她从没说过,他也能感觉得到他们的日渐亲密。如果他们两情相悦了,按照祈月家乡的规矩,就可以结合组成家庭,若是不用顾虑楚聿,他们就可以在一起。

    祈月说过,她不属于任何人,她理应拥有选择未来夫婿的自由。而他,一定比楚聿更有资格成为她托付终身之人。祈月对他的亲近是心甘情愿的,她选择的是他,而不是楚聿。

    说是这样,但他心中还是会觉得羞愧,如果楚聿回来,该怎么跟他交代?作为朋友,他这是趁人之危。即使祈月喜欢他,他也还是对不住楚聿。

    祈月世界的规则,那不过是安慰自己的借口。事实上,不管楚聿是怎样得到祈月的,祈月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他把她当做妻子,不是玩物,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楚聿那样信任地将她交给他,虽然他说,如果回不来就把祈月送给他,但他又岂能不明白楚聿最真实的心意,当时他出尔反尔的犹豫是在说:林郧阳,你是我唯一信赖的朋友,我把我最爱的女人交给你,代替我保护她,无论如何,请等我回来,我不想失去她,也恳求你不要夺走她!

    祈月心仪于他又怎样,这仍然是横刀夺爱。和艳里的奸夫淫妇有什么区别!

    虽说祈月名分上已经是他的女人,她对他似乎也有些情意,但他依然不能跨越那道最后的底线。他很清楚,一旦他做下越轨之事,他跟楚聿之间的友谊便会产生难以消弭的裂痕,再无回头之路。可他也无法放弃祈月,所谓情义难两全,便是如此。

    他只能什么都不想。

    林郧阳进房的时候祈月已经睡下,却还没睡着,听见声响坐起身来看他。蓝青色的锦被从她身上半滑下来,她穿着一袭白色的绢制亵衣,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散着,细嫩的肌肤欺霜赛雪,一双柔若秋水的眼安静地望过来。

    “今晚,和去年在别院一样……父亲他才说过……所以……”事到临头,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对祈月提出这种要求。

    他回大宅已经三天,一天是在自己房里就寝的,另外两天是在三哥和六哥那里与兄长抵足而眠的。祈月名义上是他唯一的姬妾,而且他父亲又才提过子嗣的事,为了避免把那老头惹毛,今晚他便非常自觉地进了祈月的屋子。

    看他这样子,祈月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理解地点头,给林郧阳让出位置。

    “喝了很多酒么?”林郧阳一躺进来祈月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不知为何,这酒气熏得她有点头晕。

    林郧阳躺下来也稍微轻松些了,“承业那小子老是缠着喝,父亲和兄长们那里也喝了二十来杯。”承业是林郧阳大哥林午阳的次子,今年二十,和林郧阳也差不了几岁,从小就爱跟他闹着玩。那小子喜欢喝酒,知道自家七叔酒量好,哪里肯轻易放过。

    “醉了没?”祈月问道。跟一个醉酒的男人躺在床上是件很危险的事。

    “这么些酒还不至于醉,倒是承业自己倒下了。”林郧阳轻描淡写地道,心里其实有点得意。男人间的较量,酒量也是一种,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说起,还是很自豪的。

    “喝醒酒汤了吗?”

    “喝了。”林郧阳为祈月的关心感到很高兴。她曾嘱咐过他,酒后要喝醒酒汤,不然会伤胃,他一直都记着的。

    又说了几句话,祈月觉得有些热,不知道是不是床上多了个人的缘故,便往床里面挪了一些。挨到有些凉意的床褥又感觉好些,但不一会儿又热起来了,她悄悄把手脚都伸到被子外头,那股燥热却还是退不下去。因着林郧阳在一边,她也不好做什么大动作打扰他,便努力平心静气试图忍耐过去,然而,过了一刻钟,状况不仅没好转,反而越来越热,她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而且下面还隐隐有些瘙痒的感觉。

    实在难受极了,便也不再顾及林郧阳,一把掀开了自己那边的被子。

    林郧阳立刻关心地问:“怎么了?”其实他早就察觉到她睡得不安稳。

    “有点热。”

    “盖上被子,免得着凉。”林郧阳给她把被子又扯回来。她身子弱,这一年多就得了三次风寒,此时可不能由着她性子来。

    不多时,祈月又把被子踢开。

    “还是热?”

    “嗯。”祈月闷闷答了一声,翻过身将脸贴在凉凉的丝绸被套上,正对着林郧阳,“你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林郧阳见祈月脸上都热得镀上了层粉色,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她的脸颊上,果然很烫,祈月不自觉地在他手上蹭了下,并舒服地“嗯”了声,林郧阳心头一颤,忙道:“我去给你换床薄被。”

    然后下床在外间的柜子里取了床稍微薄些的被子,换掉了床上的。他在祈月房里时一般是不允许下人伺候的,所以只能亲力亲为。不过他以前在军营有时也会自己做这些事,所以动作还是挺熟练。

    林郧阳刚换了被子上床来,就见祈月将他拿上床的被子抱成一团,整个人全部贴了上去,双腿不自觉地在被子堆上蹭着。“祈月?”祈月抬起水雾氤氲的双眼迷茫地望着他,“你在做什么?”

    “嗯?你要睡觉了么?”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娇媚。

    林郧阳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却见祈月稍微安静了一下,双腿又开始不自觉地蠕动摩擦,柔软的纤腰也随着这动作轻轻扭动着,不时发出一声声娇软的轻吟。

    林郧阳不禁有些看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这样妩媚诱人。

    “唔……好热……”祈月带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说着,身体的动作却并没停止,她开始下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衣物,“林大人……嗯……我真的很不对劲……嗯难受……你帮我……嗯啊请个大夫好不好……”

    林郧阳这才有些回过神来,目光却依然落在她身上,她白色的亵衣被扯下肩头,露出浅粉色的兜衣一角,细细的兜衣带子挂在她纤柔漂亮的脖子上,那白玉般的香肩散发着极大的诱惑力。

    祈月见他这个情状不由着急了,那样的眼神她很清楚是什么的前兆。她觉得自己好奇怪,突如其来的燥热和瘙痒,明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不妥,明明神智很清醒,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林大人……”她突然改口道:“郧阳……去帮我请大夫好不好……”从来没这样叫过他,但她知道他会喜欢这样的亲昵。

    林郧阳顿觉心头一酥,不敢置信地问道:“祈月,你方才叫我什么?”

    “郧阳……”祈月双手死死捏住被子,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动,“郧阳……”她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努力说出完整的句子,“我好难受,去帮我请大夫,好不好?”她一点也不想跟他发生男女之事,潜意识里对那种事既恐惧又厌恶,能拖一时总想拖下去。

    “好。”这样说着,他的脚却没移动半分。

    祈月已经有点忍耐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她立刻狠狠掐住掌心,撒娇催促道:“郧阳……快去呀,你忍心看我难受么?”

    林郧阳这才急忙转身往外走,一见他出了小圆门,祈月立刻就崩溃了。

    走到外间,林郧阳准备开门,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此时,他的理智才稍微回笼一些。祈月的异样,有过多次中春|药经验的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再加上锁上的门,他大致也猜到是谁的授意。看来,父亲是铁了心要让他今晚跟她圆房,或许父亲已经知道他一直没碰过她,所以才用上这种手段。

    这样一想,他竟是一点抵触感都没有,为此,他不禁生出些微自责。

    然而,里面那细微又娇软的低吟挠得他心头发痒,那个从刚才就硬起来的物什如今也胀得发痛,撩拨着他心头肆虐的冲动。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对男欢女爱已经有许多了解,但遇到祈月之前他对此毫无兴趣,一心专注于武道。如果对象是祈月那样的女子,他愿意试一试,第一次见到她,他就这样想过。只是当时她是楚聿的幼姬,他不能有出格的表示,即使有过尴尬的梦境,他对她也一直很冷淡。

    见到她真实的容貌之后却再难克制那些旖念,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会忍不住想一想,如果祈月在这张床上,不知那衣物之下是何等美丽的风光,如果把她压在身下,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每当这样想,身体就会胀痛亢奋得睡不着。她在他身边的这一年多,有时候,甚至会有一种冲动,就那样趁着夜色冲到她房里,占有她。谁也不会知道。

    他清楚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想要她,比对世间任何事物都更渴望。

    再也不会有比今天更好的机会。进去,她一定反抗不了。不,她或许根本不会反抗。她有着上所写的古时贵女的矜持,所以即使心仪于他也不可能像别的女子一样想方设法来撩拨他。之所以一直跨越不了那一步,都是因为他太不主动。

    她此时很难受,她需要他。林郧阳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然而,真正走到床边,他还是没像自己想象中那样毫不犹豫地上去抱住她。

    祈月此时的衣服半挂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风光,她像条妩媚的水蛇一样爬起来向他靠近,“郧阳……嗯……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林郧阳口中发干,“门从外面锁了,出不去。”

    “为……什么……”祈月艰难地问道,现下每说一句理智的话都很费力。林郧阳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凑过去。

    “都是父亲的授意,他想我们……”林郧阳话未说完,祈月就一下子扑过来贴在他身上,“郧阳,好香……”

    林郧阳立时觉得热血上涌,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正贴着他,那颗漂亮的小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渐渐往他唇边凑去。

    “过来……到床上来……够不着……”祈月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不满意地道。

    林郧阳遵照她的意思坐到床上,她立刻凑上去在他的唇上啃咬吸吮起来。

    不,快推开我!祈月在心中呼喊着,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

    这样一来,林郧阳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最后一点犹豫也扔到了天边。

    祈月感觉到紧紧抱住自己的大手,不由在心中冷笑,所谓正人君子,也不过是这种程度。每当她看到林郧阳一步步妥协退让着倒向她时,明明应该高兴事情顺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心里却总是一边鄙夷一边嘲讽,楚聿,你最信赖的朋友也不过是这种程度呢。你可后悔把我交给他?

    林郧阳第一次做这种事,先前忍了那么久,此时已经十分心急了,根本不及细细抚摸,便直接将祈月推到在床上,三两下脱光两人的衣物就覆身压上去。

    祈月心里依然难受,但她知道,无论是之前她对林郧阳的主动勾引还是林家老爷子的强势要求,此时都不容许她拒绝和反抗。她暗暗嘲讽自己,还当自己三贞九烈冰清玉洁么,早就做过了,有什么好矫情的!大不了痛一二十分钟,咬咬牙就忍过去了。

    男人古铜色的身体和少女的雪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差异,他朝少女下|体狠狠撞去,这一下,两人都舒服地打颤。

    林郧阳高估了自己的技术,以为像画上那样直接压上去就能行。以前他也看过那种十分详尽的男女交欢图的,自然知道自己没找对地方。他回忆了下以前看的图,拿了个枕头垫在祈月臀下,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在少女娇嫩的花谷中探了探,找到那个稍微凹下去的地方,才正式上阵。中途碰到上面某个地方,祈月反应很强烈,他还无师自通地多碰了几下。

    那□处此时早已蜜液泗流,里面虽说窄小,却十分湿滑,林郧阳的精准性一向很好,第一次便对准了地方捅下去了半个头。

    突如其来的紧缚让他觉得十分快慰,便一鼓作气用力刺了进去。

    “啊!”祈月仍旧有些撕裂的错觉,又胀又痛,但比起第一次要稍好些了,“轻些……疼……”而且,似乎胀痛之后,原本那种空虚的痒要好很多了,充实的感觉,甚至可以说得上舒服。

    林郧阳是第一次,自然也有些不适应,里面太紧,挤得他那硕物也有些疼。但作为习武之人,这点疼痛完全无法影响他,况且,他此时满脑子都是占有祈月的兴奋和喜悦。

    他试着动了动,那整个甬道都收缩了一下,里面的褶皱像数千张小嘴在他的巨物上亲吻,顿时一阵舒爽的麻痒袭上来。祈月也因此娇媚地吟叫了一声,林郧阳大受鼓舞,便坚定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不熟练,也不大适应里面的紧缚,但动作了十几下以后,便逐渐快起来了,快感也更多了。

    原来,欢爱是如此舒服的事情。

    他迅速挺进着,享受着身体上的快感,听着祈月的呻吟声,心中也升起一种满足。

    “啊……快些……嗯……”祈月有过一次经验,便知道自己此时的感觉,她的身体强烈渴求着攀上顶峰那一刹那的极致美感。

    林郧阳听见祈月的催促,简直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和斗志,速度立刻提升起来,那种快|感也更加强烈,“月,快不快?还要不要更快!”此时,他平日里那凛冽的表情早就破功,轮廓刚毅的脸因着沸腾的情|欲涨得通红,眼睛又黑又亮。

    “嗯……啊……好快……你好厉害……”祈月也沉浸在这波涛汹涌的快慰中,一边呻吟一边道。男人可能都希望在床上被夸赞,这样的话还是曾经楚聿教她说的。她觉得他那样挺傻的,但他就是爱听。

    林郧阳简直为此迷乱,他一边大力冲|刺着,一边狂乱地对祈月道:“月,祈月,我真的,很喜欢你,一直喜欢,你让我好快活!以后,天天干你!干坏你!”这样的话是他之前无意间听下级士兵间闲谈海侃时说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粗鲁的话来,但此时此刻就是控制不住。

    祈月很沉醉,根本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只用氤氲的眼望着他,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就这样,两人一起攀上顶峰。脑袋一片空白,那种酥麻的感觉在全身回荡,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两人陶醉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新的一轮便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