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山上两军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水军第二军百艘六桨小船在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和活阎罗阮小七的率领下往金军的船队中猛冲了过去。阮氏兄弟三人都打着赤膊,手中各握着柄叉鱼的钢叉,站在船头,迎着寒风冲向敌阵。
金军的战船虽然高大,可是都是临时赶造出来的,驾驭这些战船的金军兵士根本就不能灵活的操作,就算这些驾船的人中有他们强征来的北岸渔夫,这些渔夫根本就不是尽力的在协助金军。所以尽管金军战船高大,可是在阮家兄弟看来,那就是漂浮在水上的死鱼,他们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江面上忽然风起浪涌,双方的战船都开始左右摇晃颠簸,可是这种摇晃颠簸对于由梁山军改编来的明军而言,那真是家常便饭。但是对于生长与北方,从来就没有,或者是很少乘船的金军将士而言,那是灾难性的。
很快,两军战船相遇在一起,明军水军纷纷将搭钩和舢板都往金军的占床上靠,而那些早就已经因为晕船而吐得一塌糊涂的金军将士,根本就没有能力来抵抗,此时的金军完全失去了再平原作战时的虎狼之势,都成了“醉汉”和绵羊。
金兀术正在砍杀郁保四。此时郁保四手中的朴刀已经折断。他只能一面在地上左右滚动一面挥动折断的朴刀勉强抵抗,可是这种抵抗对于酒精沙场的金兀术来,那之势徒劳的。就在郁保四精疲力竭之时,燕青大叫一声:“险道神莫慌,燕青来也”
说罢,燕青将手中的腰刀径直向金兀术投掷过去,金兀术听得耳畔生风,敏捷的将手中的金雀斧一扬,两件兵刃相交,火花一闪。将燕青的腰刀被弹到了一旁。
郁保四瞅准时机,一个翻滚,顺势拾起地上的一柄腰刀,让到一旁。站立起来,喘气着粗气,怒目相视。
燕青翻滚腾跃,将一个金兵一脚踢到以后,夺过他手中的一柄长枪,向金兀术冲了过来。
金兀术知道,其实现在他们已然被明军围困,为今之计要么奋力突围,然后乘船离去,要么奋勇厮杀。将金山上的明军全部杀尽,只有这样才能脱险。
然后经过他目测估计,要杀攫山上的明军似乎力有不逮,为今之计,只有缓缓往战船桑退去,仗着自己这边船高兵多,或许还有一线突围之机。
翰离不的主意和金兀术一般,他以女真话高声喊道:“突围,上船”
登岸的金军将士一听这道军令,急忙结成弯月形的阵型。开始缓缓的往战船上退去。
而此时,在江面上的金军战船也并不是翰离不和金兀术想得那般安全。因为阮家兄弟指挥的水军已经占领了好几艘金军的战船。阮家兄弟上了金军的战船才发现,金军的这些战船端的是好战船,不仅高大,而且只要操作得当。航速也十分的快捷。其实古往今来,在水上作战的战船讲的就是一个船身高大。航速快捷。船身高大则意味着两船相撞时,谁的船大谁不吃亏;船速快捷那就更是有用,如果我的船快,我要打你你便跑不掉,你要打我你就打不着。
只可惜金人虽有上等好战船,可是他们却不会使用,更兼被他们掳掠来的汉人船夫又不愿尽力,故而他们是空有上等的装备却使不出十分的战力。
当公孙胜在梁山之上得知金军全部下了长江后,冷然一笑,在山上的明军将领都知道等于是一只脚已然踏进了鬼门关,就算不是全军覆没,也要你脱一层皮下来。
当下公孙胜下达军令,梁山上的各路军马,全部下山,直取东京汴梁,截断金人回撤的退路。
公孙胜为了指挥便利,他让各州的知州和军马督监指挥各自的军马。一时间,金沙滩上人喊马嘶,一片繁忙。
虽然每个州府的军马并不多,大约也就三四千人左右,可是如今聚集在梁山的州府军马共有七个州,再加上梁山的人马,少说也在两万人之三万人之间,这些军马虽然不如明军的主力军团能征惯战,可是他们此时的士气却是十分的高涨,更兼金军后方又着实的空虚,这不是给了他们驰骋疆场,杀敌立功的机会吗?是谁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而就在明军各路人马在和金军浴血拼杀的时候,王伦却一身便装,在金陵城南门外的一间小酒楼的门前,等候着一位他派人去邀约的客人。
这位客人是谁?能让当今的圣上在酒楼前等候?圣上为什么又要约他?难不成他是圣上的什么亲戚?不会啊,我们兄弟跟了圣上这般长的日子,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亲戚,那这人到底是谁呢?一连串的问题让同样是便装,责任只在保护王伦安全的吕方郭盛兄弟二人满脑的问号,一头的雾水。
没过多久,只见但见金陵知府赵明诚,引着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向王伦这边过来。当那年轻人再走的近得时候,吕方郭盛才发现,越来那年轻人是个路不平——瘸子。
一个瘸子能让当今的万乘之尊站在小酒楼的门前登上一个多时辰,这瘸子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之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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