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已经被吴校长剥光了,连最后的一条亵裤也被吴校长扯着一点点的往下褪。褪到小腿儿那儿,小冰自觉的把腿抬起来进行配合。
吴校长没有像周把杆和王书记那样猴急,也不像梁军那样强壮有力。而是像穷人家的孩子在吃一块糖。先把糖纸舔了一遍,然后再舔糖块儿,小冰心想老男人也有年轻人不具有的优势,那就是怜香惜玉。
最后吴校长试探着往小冰身上上。这时候小冰突然心血来潮,睁开眼睛问道:“你穿雨衣了吗?”
吴校长一愣,不解的问道:“又没下雨,我穿什么雨衣?”
小冰咯咯笑道:“就是戴安全套。”
吴校长没想到小冰还有这个附加条件,不满的说:“我戴不了那个东西,有异物感。”
小冰见吴校长不高兴了,抱歉说:“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是怕怀孕,只是怕你嫌麻烦。”
吴校长见小冰满脸媚笑,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他知道小冰说的麻烦是指怀孕,他说:“哪能那么巧,况且我这么大岁数了,有木有那个功能都难说了。”
小冰趴在吴校长的身上说:“好了,不要废话了,让我也给你亲一亲……”
小冰从吴校长那回来,天已经黑了,她终于攀上了高枝儿,心里忍不住一阵欢喜,一路唱着社会主义好往寝室走。
在寝室门口,她看见一个身影隐藏在角落里。小冰也没在意,经常会有男学生或者男老师来女寝门口等人,这已是司空见惯寻常事。
小冰继续往前走。那个身影却一下子冲出来拦住了她。小冰吓一跳。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原来是梁军。小冰不满的说:“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梁军把小冰拽到一棵榆树下,气急败坏的问道:“你刚才和吴校长干什么了?”
小冰见梁军用这么强硬的口气跟自己说话,火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说:“用你管,你是我什么人?”
梁军恬不知耻的说:“爱人。”
小冰哈哈大笑,说:“你是我爱人,我现在跟你去你家,你如果敢当着你媳妇的面把这句话再重复一遍,我这一辈子做你外室都认。”
梁军一听一下子瘪茄子了,说:“小冰,你等我三年,待你毕业时我一定把家里的事处理利索,然后娶你。”梁军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来吻小冰,寄希望于肢体上的接触唤醒小冰的爱。但是这注定是徒劳,因为小冰对他根本就没有爱。
小冰把梁军推开说:“梁军,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现在你给不了我想要的,那么我们只能结束了。”
梁军还想进一步的争取,说:“我虽然不能帮你留校,但是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女主人。”
小冰见梁军执迷不悟,叹了口气说:“梁军,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别说嫂子不会让贤,就是嫂子来求我嫁给你我都没兴趣。”
梁军一听,瞪大眼珠子说:“我就那么不堪!”
小冰冷笑道:“你也不想想,你都四十五了,比我大二十岁。我怎么可能嫁给你?再过二十年我才四十来岁,而您都老态龙钟了,我一寻思就恶心。”小冰用手捂嘴做呕吐状。
梁军气不过说:“果然是戏子无情,破鞋无义。”
小冰一听梁军管她叫破鞋,冲上去就给了梁军一个耳光,骂道:“你在我身上快活时怎么不说我是破鞋。看我不挠你一脸土豆丝,让你没脸见人。”
梁军吓得落荒而逃。
一九七六年对于中国来说是个危、机并存的年代,那年四人帮被打倒了,文化大革命随即结束了。
国家把工作的重点转向平反昭雪和拨乱反正上。文慧和徐源的黑五类的帽子终于被摘掉了。
小冰也恢复了自己的政治权利,这对于小冰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她终于可以积极的向党组织靠拢了。入了党,再晋级为学生会主席,她留校的宏伟计划就可以顺利实现了。
七七年冬季,国家又恢复了中断十年的高考。当时小冰已经放寒假了,听说后只是羡慕人家可以名正言顺的上大学,而自己却走了这么多弯路。
好在自己也挤了进去,而且还有可能留校,这也不能不说是幸运。但是让小冰有些担心的是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月经了。她以前一直是很准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怀孕了,她很害怕。又不敢去问文慧,只盼望着快开学去找吴校长商量一下。
小冰做梦也没想到吴校长竟然在正月里跑到了亚布力来和小冰幽会。看来这个老年人搞起婚外恋来就跟老房子着火似的——没个救了。
前面咱们说过,这个吴校长不但短粗胖,而且还秃顶。看上去比徐源还显老,所以小冰怎么也不敢把他领回家,只好先安排他在镇上唯一一家招待所住宿。吴校长千里迢迢,不用说一定是闲饥难忍,进了房间,把门从里面插上,就把小冰抱住。
两个人深情的吻着,吴校长一点点的把小冰拥着往床边靠,小冰浑然不觉,待腿靠到床沿了,小冰才恍然吴校长的真实意图。
睁开眼睛,轻轻的推开吴校长,抱歉的说:“老吴,不可以。”
吴校长一愣,问道:“为什么?”
小冰说:“这不是在你那一亩三分地,派出所天天来检查,一旦让派出所抓住,我们都不用做人了。”
吴校长千里迢迢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偷偷的跑了来,就是为了这点事,现在小冰反倒不让他干,吴校长心里很不是滋味,颜为心声,脸色自然的变得难看起来。
小冰心里也很不过意,这就好比大老远来个尊贵的客人,你怎么也得给人家做点好吃的,但是让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和吴校长巫山她是说啥也没那个胆量。
她领着吴校长在招待所吃了一顿便饭,看着吴校长满是渴望的眼神,便安慰他说:“你别上火,让我来想办法,我一定会让你不虚此行的。”
吴校长虽然饥渴难耐,但是到了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干咽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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