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冰也不敢在旅店陪吴校长待的太晚,因为招待所里那个四十来岁的老妈级的服务员已经借送开水为由进来打探两次了。
小冰把吴校长的秃头抱过来亲了两口,又让吴校长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一会儿她的大汝房。才恋恋不舍的说:“我真的回去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安排个稳妥的地方让你好好过过瘾。”
吴校长没想到大老远来了,结果弄个热脸贴冷屁股,只能长长的叹气。送走小冰一个人在招待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小冰待文慧上班后,把小露和霜儿送到她二姐那儿。小雨问她干啥去?她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只是不耐烦的说:“你这么跟咱妈一样烦人。”
小雨见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只当她玩心重,约了姐妹,也没再盘问。
小冰给霜儿和小露安排好了地方,就紧忙去招待所把吴校长接来,她得趁着文慧下班前把这事整利索了。
文慧一直住在木材厂院里,所以小冰要想领着吴校长回家,非得经过木材厂大门。
老许头见着吴校长进来,就拦住盘问:“你找谁?你是谁?”
小冰从后面赶过来说:“许大爷,这是我们大学的吴校长,来家访的。”
老许头一听是大学校长,不由得肃然起敬,毕恭毕敬的放行。
小冰本想嘱咐老许头不要把她们校长来家访的事告诉文慧,但是一想又觉着有点此地无银的嫌疑,只好作罢。
小冰和吴校长进院后不久,文慧打扫完厂部的卫生,到老许头的值班室歇着。老许头给文慧倒了杯热水递到文慧手上,顺嘴说道:“刚才小冰领着个男的去你家了。”
文慧一愣,以为是梁军来了,问道:“那个男的长什么样?”
老许头说:“看样子得有五十来岁,个不高,秃顶。”
文慧一听,不是梁军,心里不由得划了个魂儿,又问道:“许老哥,小冰没说是干什么的?”
老许头说:“小冰说是她们校长,来家访的。”
文慧一听就是扯淡,从来就没听说过有大学校长家访这种事。她把扫除用具放在老许头那儿,说:“老哥,我回家看看,如果有事您给我顶一下。”
老许头点点头说:“去吧,能有什么事。”
文慧忐忑不安的回到家,见大门开着,房门关着,轻轻一拽,房门从里面反锁的,文慧心里咯噔一下子。
她悄悄的来到小冰闺房的窗前,把耳朵轻轻的贴在塑料布上平息静听,很快就从屋里传出了小冰放浪的呻吟声和男子沉重的喘息声。
文慧是过来人,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她一下子被气昏了头,狠劲的敲着窗框,喊道:“小冰,我知道你在里面,把门打开。”
小冰和吴校长正处在上不去下不来的关键时刻,文慧一敲一喊,把吴校长那玩意一下子吓软乎了。吴校长也没心思去考虑这下子会不会落下阳伪的毛病,只好一边抱怨一边找裤子。情急之中,也犯了文慧的病,裤衩子找不着了。
小冰虽然自顾不暇,但是也得停下来帮着吴校长找。可是吴校长的裤衩子却像长翅膀飞了,又像长腿跑了。小冰听文慧几乎要把门板砸烂了,只好劝吴校长:“大叔,别找了,等开学我给你拿去。”
吴校长也觉着情况紧急,只好先用线裤把那晚上威风凛凛,光天化日之下反倒见不得人的家伙兜上。
兜上那玩意后,吴校长的胆子壮了许多,埋怨小冰:“你不说你家绝对安全吗,怎么会这样?”
小冰也造一脑门子汗,但是她不敢跟吴校长使小性子,只好陪着笑脸说:“我妈精神不好,文化大革命受刺激了,一会儿她不论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吴校长一听,本来已经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紧张起来。待两个人把衣服穿利索了,文慧也快把门砸碎了。
小冰一边喊着:“来啦,来啦。”一边把门打开,吴校长不知道小冰的母亲是个什么样人物,也挺好奇。
放眼望去,一脸大麻子,那些麻子大而园,规则的排列在两腮上。因为生气,那些麻子似乎比缝隙中的幸存的皮肤愈发的鲜艳。
吴校长也算见过世面的人,还是惊讶的差不点没叫出来。
文慧见小冰身后站了个五十来岁短粗胖的老男人,也惊讶异常。这个老男人不但长的没人样,还秃顶。难道这就是老许头说的小冰她们校长?
两个人互相打量完了,心里都对对方恨之入骨。
小冰见两个人怒目相向,连忙居中调解,先给文慧介绍:“妈妈,这是我们吴校长,来咱们家家访。”
吴校长刚要说声“大姐好。”
没想到文慧脱口而出:“家访怎么访到我女儿床上了?!”这句话说的太有劲了,好像追了化肥似的。
恁是吴校长脸皮再厚也抗不住这么实在的丈母娘的刀子嘴。气的哆哆嗦嗦的说:“小、小冰,你办的好好好事。”说完头也不回愤然离去。
小冰一边喊着:“吴校长,你等等。”一边就要追出去。
文慧一把拽住小冰,呵斥道:“不许去。”
小冰也急眼了,喊道:“妈妈,你干什么,你撞见鬼了!”
文慧本就火冒三丈,见小冰还敢顶嘴,一抬手,给了小冰一个响亮的大耳光,骂道:“你个贱货,你当咱们家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家里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小冰一听,果然把脸捂上大哭起来,表示自己还是要脸的。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以及自己为了摆脱这不幸的命运如何和命运进行抗争。
文慧对小冰说的这些貌似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个也不认同,一急眼竟然冒出了一句:“就像你那个死爹。”
这话一出口,小冰立即在心里划了个魂儿:怎么听妈妈的口气自己好像另有其父?因为妈妈一直把爸爸视为完人,从未用过这么恶毒的语言来诅咒父亲。
小冰停止了啜泣,好奇的打量着文慧。文慧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把脸转向窗外。小冰擦擦眼泪,趁机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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