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不要命,女人不能不要脸。
——题记
过了年,袁书记到工业局当局长去了,艾河因为工作勤勤恳恳,呼声很高,组织部门顺应民心,于是艾河顺理成章的又上了一个台阶,成为了乡政府真正的一把手。艾河心想: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阴,哈哈哈……懒
婚外情这种事就跟抽大烟似的,一般的都能做到主动开头却很难做到主动结束。我们说一开始艾河是真的不忍心给小露造成更大的伤害。因为他清楚自己不可能给小露一个交代。可是当小露偷偷的钻进了他的被窝,他脆弱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摧垮后反倒欲罢不能。
这就跟吃菜似的,能换换样,总比天天只吃一样要性福。小露在满足了艾河右体上的需求后,也给了艾河精神上的极大慰藉。因为小露毕竟比小冰干净而且温柔,对艾河百依百顺,让艾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终于可以给别人戴绿帽子了,虽然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小冰以为她掐住了早、中、晚三个时间段,艾河和小露就无机可乘了。岂不知什么事都能管住,就搞破鞋这种事管不住。艾河在政府工作,政府的特点是上午有人,下午基本上就各自为政了。
艾河常常是中午喝酒,下午就回家呼猪头。有时心血来潮,一个电话把小露调回来干一下,真是防不胜防。虫
小露每次都抱着给艾河揣个羔的决心和艾河果战。艾河虽然大呼过瘾,但是却不敢和小露一样随心所欲。
寒来暑往,转眼已是两岁光阴,景寒仍然杳无音讯。进入伏里,酷暑难耐,霜儿也像其他农民那样弄了个简易的天阳能热水袋洗澡。就是用木头搭个棚子,四周用破麻袋或者化肥袋子包吧上。然后把一个塑装满水的塑料袋子放在棚子上面晒,晒热了人就钻进棚子里洗,虽然简陋,还挺解乏。
霜儿每天中午铲完地回来都脱光了进去冲一下,感觉很惬意。可是她没想到小龙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那天中午,她正在肆无忌惮的享受这天赐的温凉,门帘突然被拽开。虽然门帘是从里面挂的,但只是一根鞋带,稍稍一用力就断了。正所谓防君子不防小人。
这种简易天阳能热水浴就一个缺点,那就是不安全。人家有家的,都是老爷们在外面看着老娘们在里面洗。
霜儿因为家里没有老爷们,结果让乔小龙钻了空子。乔小龙见霜儿光不出溜的如出水芙蓉,白璧无瑕凹凸有致玉色生香,忍不住兽性大发。
这个男人可以不要命,女人不能不要脸。因为简易浴室紧邻道边,所以霜儿不敢大声喊叫。又因为自己赤身露体,所以无法逃跑,再加之羞怯心理作怪,致使霜儿的战斗力大大削弱。
霜儿跑不敢跑,喊不敢喊,只能闷着头以死相搏,把小龙的脸上身上挠的全是檩子。但是不论她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乔小龙的魔爪,因为乔小龙已经疯了。
当乔小龙打立桩进入霜儿的身体时,霜儿虽然很怕道上人听见,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乔小龙拔出枪落荒而逃。
霜儿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蹲在棚子里,直到水袋里的水凉下来了。她才如梦初醒,愤然而起,穿上衣服拎着菜刀去找乔小龙拼命。
乔小龙作完祸了,正在家里忐忑。小雨因为一直没给乔小龙生个一儿半女,所以在家里的地位急转直下一日千里早就形同虚设了。见小龙一脸的伤痕也不敢多问,只是在心里猜测很有可能是上了哪家老娘们的炕让人挠了,又心疼又解恨。
一会儿霜儿拎着菜刀杀进来,见着小龙眼珠子通红的骂道:“乔小龙,你个畜生,我今天非剁了你不可。”
小雨见状,一把抱住霜儿的后腰,喊道:“这都是为啥呀?咋的了。”
小龙并不跑,或许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霜儿能砍着他;另外也可能是良心发现,宁愿让霜儿砍两刀解解气。也让自己的良心上能好受一些。
但是小雨不明就里,她死命的抱住霜儿,霜儿气的泪下如血,说:“二姐,你家那个畜生他强尖了我。”
小雨一下子懵了,短时间内还不能确定霜儿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不管霜儿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能撒手。她心里虽然很心疼妹妹,痛恨小龙。但是怎么也不能让霜儿砍死小龙,在她看来即便小龙真的强尖了霜儿也罪不至死;另外相比较而言,夫妻的感情要比姐妹之间的感情深多了。所以小雨难免有一些袒护小龙的意思。
霜儿见小雨一心回护着小龙,便把菜刀“哐啷”一声扔在地上,指着乔小龙说:“我要去公安局告你,你就等着坐牢吧。”
小雨似乎刚明白强尖小姨子也是犯法的,松开霜儿,“噗通”一声给小雨跪下,抱着小雨的大腿说:“妹儿,你就饶了你姐夫吧,他要是蹲了大狱我可怎么活呀——”
小雨鼻涕一把泪一把,弄得霜儿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乔龙升卖完豆腐回来了,见霜儿泪下如血,小雨跪在地上抱着霜儿的大腿,小龙满脸是伤坐在马扎上一言不发。懵了,问霜儿:“霜儿,这是咋的了?”
霜儿见着乔龙升,重新找到了发泄口,骂道:“都是你养的畜生儿子ii,他强尖了我!”
乔龙升一听,眼前金星直冒,晃了三晃才勉强站住没倒下。他的这个举动倒是让大伙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让大伙更意外的,乔龙升竟然随手抄起门旁的一根木棒,照着小龙的脑袋咣就是一棒子。
小龙猝不及防,被打了个跟头。乔小龙一个高蹦起来,夺过乔龙升手里的棒子扔地上,吼道:“你疯了,我是你儿子。”
乔龙升真的疯了,眼珠子喷血,一弯腰又把霜儿刚才扔在地上的菜刀捡了起来,骂道:“你这个畜生,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看来他是下决心要把乔小龙干死了。
乔小龙见老爸疯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乔小龙抬腿就跑,乔龙升撵出很远,但是毕竟年岁大了,怎么可能撵上腿脚轻便的儿子。
一会儿,乔龙升气喘吁吁的拎着菜刀返回来了,见霜儿仿佛被狂风吹败的残花,禁不住心如刀绞。竟然照着自己的胸口砍了一刀,虽然不至于毙命,但是也足以伤及了皮肉。
瞬间,鲜血就染红了乔龙升的白衬衫。乔龙升也不去管,只是捶着脑袋哭天抢地如丧考妣。看样子好像比霜儿还难过。
弄得霜儿反过来还得安慰他,说:“乔叔叔,你别这样,咱们先把伤口包一下好不好。”
乔龙升似乎得了失心疯,说:“不用包,让我死吧,这都是我造的孽呀——”他仍然捶胸顿足,痛不欲生。眼瞅着血越流越多,霜儿只好和小雨把他扶到炕上强行给她包扎好伤口。
乔龙升双手捧着霜儿的脸蛋儿,痛哭流涕,任谁也不能说他是在演戏,他一边哭着一边说:“霜儿,你去公安局报案吧,让这个畜生蹲大狱。”
霜儿摇摇头,黯然神伤的说:“拉倒吧,就当是让狗咬了一口。”霜儿垂头垂头丧气的回到家,下身还在流血,她把裤衩换了,躺在炕上好顿哭。
霜儿本以为这回放过了乔小龙,乔小龙就算不感恩戴德也得死心塌地了。
谁知这个乔小龙是属老母猪的,记吃不记打。过了一段时间,见涛声依旧了,他又故态重萌。那天他信马由缰的溜达到景寒家,见霜儿正在灶下生火,便从后面拦腰把霜儿抱住摁在了柴草堆上,从后面把霜儿好顿干。这个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只要开了封,再进去就容易多了。霜儿虽然又羞又愤,但是也只能忍气吞声。
乔小龙见霜儿没有上次反应那么激烈了,戏谑道:“怎么样,上瘾了吧?”
霜儿提上裤子,抄起烧火棍照着乔小龙的脑袋砸去。乔小龙抓住烧火棍,说:“你姐姐不给我生孩子,我就得找你生。”他把自己的兽行说得理直气壮。
“生你妈壁,滚!”霜儿吼道。乔小龙把烧火棍一撇说:“我不信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最好乖乖的,否则我弄死你。”说完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霜儿把自己的下身洗一洗,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虽然她知道什么用也没有,因为这
种屈辱是刻在心上的。
她这时最想念的人就是景寒,只有景寒能保护她。可是景寒在哪呢,她在心中无数次的喊着“大姐夫,你快回来吧……”但是没用,景寒仍然杳无音信。
她也不是没想到去报案,可是一想那样的话就会闹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以后还怎么活人了。无奈只能抿吧抿吧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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