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动物一样,都是记吃不记打。
——题记
让霜儿始料不及的是她这种息事宁人的做法不但没让乔小龙良心发现,反倒是让他得寸进尺。那天他又在厨房抱住霜儿求欢。霜儿委婉的说:“我不喜欢在柴草堆上,怪扎屁股的,要不咱们上炕得了。”懒
乔小龙一听,心花怒放,他当然也喜欢在一个好一点的环境里坐爱了。但是他不敢撒手,怕霜儿跑了。于是拦腰把霜儿抱起来,一边摸着着霜儿的汝房一边把霜儿放到炕上。
一边往下扒霜儿的裤子,一边半真半假的说:“这就对了吗,你如果能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把你二姐休了,咱俩过。”
霜儿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任凭他摆布。小龙先是欣赏了一会儿,过足了眼瘾,才趴在霜儿的身上做起了俯卧撑。霜儿见乔小龙闭目合眼的尽情享受着,嘴歪眼斜,一副下流相。
想起自己这半年来所受到的伤害和屈辱,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上。于是把手悄悄的向炕头的水果刀伸去,但是还差了一点点。霜儿无奈,只好向右面晃荡晃荡屁股。
小龙见霜儿晃荡屁股,一愣,转念一想这是霜儿是主动求欢的身体暗示。于是更来劲了,像长膀了似的,煽得的更欢了。
霜儿知道小龙误会了,心里虽然万般厌恶,但是也暗喜自己的做法不会引起小龙的怀疑,于是更大幅度的向炕头挪了挪。小龙则随之回以更猛烈的炮击。虫
霜儿终于把那把水果刀握在了手里,她咬牙切齿的照着小龙的肋巴扇狠命的刺去。小龙眼瞅着就要射了,正在聚精会神全力以赴的闯关。突然感到肋巴扇一凉,心尖一阵刺痛,才恍然是霜儿在他的左翼给他来了一刀。
他仿佛古代那些中箭的大将一样,滚鞍落马掉在了地上。掉在地上后小龙还试探着往门口爬了几步,终因伤势太重,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霜儿慢慢的坐起来,把裤子提上,见小龙像死狗似的摊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霜儿有些害怕,走到小龙身边,用脚踢了踢。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小龙的身体随着霜儿的脚轻轻的动着。霜儿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是死了?!平心而论,霜儿只是想吓唬吓唬小龙。她弯下腰,把手放到小龙的鼻子底下探了探,一点气息都没了。
霜儿把小龙抱起来,鲜血从插在肋巴扇上的那把水果刀和肉的接触面嗤嗤的往外射。一会儿就流了一大滩。
霜儿忘了自己所受的屈辱,把小龙抱在怀里,疯了似的的喊道:“二姐夫,你醒醒,我不是有意要杀死你的,你死了我怎么办那……”
就在霜儿束手无策的时候,小雨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来找霜儿,正好撞上了。小雨见小龙躺在地上,霜儿跪在旁边,地上一大滩血,一下子懵了。不知道是谁把谁怎么的了?
她踉踉跄跄的跑到两个人跟前才看明白是霜儿把小龙杀了。因为霜儿还在喘气,而小龙已经躺在了血泊中,翻着死鱼眼,一看就是灭火了。
她一把推开霜儿,抱起小龙呼天抢地。但是小龙早就到阎王殿前报道了。小雨哭喊了一会儿,意识到小龙确实是死了,她放下小龙,扑过去把霜儿摁倒在地,掐住霜儿的脖子,说:“我掐死你……”
霜儿仿佛灵魂出窍,被掐的只是一具躯壳,既不喊疼也不反抗。但是当她二姐骂她是表子,勾搭她二姐夫时。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让二姐掐死,她要给自己讨个说法,哪怕是最后法律判她死刑,她也要让大伙知道,她是冤枉的。是乔小龙先欺负他的。
一有了这个想法,灵魂马上又回到自己的躯壳里,她一使劲把小雨从身子上掀了下去。坐起来,“咳咳”的咳嗽了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断断续续的说:“你家乔乔乔小龙老欺……负我,我才攮攮了他一刀,我没想杀……他。”
小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她扔下小龙,扯住霜儿的脖领子,说:“你跟我去派出所,我要让警察枪毙了你。”
霜儿把小雨的手掰开,说:“不用你拽,我自己会走。”
霜儿不用扬鞭自奋蹄,头里呼呼走,小雨在后面小跑跟着。姐俩出了村子,正赶上乔龙升卖完干豆腐赶着毛驴车回来。
乔龙升见姐俩一前一后赌气囊腮的,把车停下来,好奇的问道:“你们姐俩干什么去,这么急,要不我用车送你们吧。”
乔龙升一句话未了,小雨已经扑到了乔龙升的怀里痛哭失声。乔龙升和小雨的关系一直不好。小雨平时连爸都很少叫。现在乔龙升见小雨竟让一反常态的扑到自己的怀里大哭。料到一定是出了大事了。于是把小雨扶起来,焦急的说:“别哭,孩子。出什么事了?”
小雨指着霜儿说:“爸爸,她把小龙杀了。”
乔龙升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霜儿能把小龙杀了?”他自语。在他看来要是小龙把霜儿杀了还差不多。
“这都是为什么呀?”乔龙升面如土色的问霜儿。霜儿面无表情的说:“你儿子强尖我。”
乔龙升一听,不满的说:“不是都结束了吗?”
霜儿:“结束个屁,他他这半年来强尖了我十多回,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霜儿咬牙切齿。
乔龙升悲怆的喊道:“报应啊!这都是报应。”
小雨见乔龙升只知道做自我检讨,非常失望,心想:老糊涂了,连远近都分不出来了,于是扯着霜儿继续往乡里走。
乔龙升既想陪着霜儿去自首,又想回去看小龙,最后还是决定先去料理儿子的后事。待乔龙升到了景寒家。景寒家已经人满为患了。大家看见乔龙升来了,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乔龙升自从来到兴凯湖,还是头一次受到这么高的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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