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read_content">甄佑良这才像是被吓到了,突然回过神来,一看到甄信良站在自己身后,他身体立即站得笔直,将云影拦在身后。
“大哥,你没事跑我房间来干什么,吓死我了!”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甄信良伸手抵了抵鼻梁上的眼镜,他微微笑道,目光则是越过甄佑良,直接落在床榻上的美人身上。懒
“四弟,这个女人是谁,怎么将她带回家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他不冷不热的问,语气又阴又沉,甄佑良听到,心里居然有种发麻的感觉。
甄佑良紧蹙着眉头,直接扳过他的肩膀,将他朝门外推过去,“大哥,她是我朋友,你别操心了,快回你房间去吧!”
甄信良回头,眼睛的余光瞟向床榻上的女人,他唇角抿出一抹复杂的神色,见甄佑良神色有些慌张,他索性站直了身体,突然站着就不走了。
“四弟……”他冷冷的喝道。
甄佑良脸上有愠色,又不好发作,只好沉声道,“大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四弟,你能不能长进一些,天天在外面就知道玩女人,你知道吗,你二哥被警察抓走好几天了,你居然漠不关心,天天回来也不见人影,我真的不知道你脑袋里每天在想些什么?”
甄信良勾起唇角开始训斥起来,眼眸里的阴暗光芒更甚,床上女人衣衫凌乱,长长的发肆意的散在肩上,像是被风雨摧残过的花朵,看上去让人无比怜爱。虫
他盯着云影看了好几眼,被甄佑良看到,很快,甄佑良就将他推出了门外,顺势将门关上,“二哥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去警局了解情况?”甄佑良迫切的问。
甄信良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拖长着声音道,“已经放出来了,等你来问,他定不知道在警局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噢……那就好!”甄佑良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佣人看着两位少爷纷纷站在门外,她们手里端着热水,拿着干净的衣服也只好站在门外。
甄佑良一看,火气上来,“还愣在那干嘛呀,还不给我快点进去?”
佣人这才低着头推门而入。
甄佑良立即转身要进去,却看甄信良还伫在那里,他也不耐烦道,“大哥,没事你忙你的去吧,我这边忙着呢!”
甄信良眼眸沉了沉,神色很难看,甄信良狐疑的盯了他一眼,被他训斥得神色很难看,戴甄佑良进去后,他这才冷冷轻哧了一声,这才转身走了。
躺在床上的云影衣服全部湿透贴在身上,玲珑的身线此时更加完美的展现在甄佑良面前,他唇角抿了抿,情不自禁伸手摩挲着他的脸,几乎是沙哑着嗓子道,“云影,我恨你这样……”
温柔的替她将外衣脱掉后,不小心她肩头的衣衫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优美而纤长,可颈窝里那些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却一下刺到了甄佑良的眼,紧捏着外衣一角的手指陡然收紧,漆黑的瞳仁亦是剧烈收缩着,泛过无以言状的酸涩与痛楚。
他猛地站起来,弯身将云影抱进早已放好热水的澡盆内,甄佑良脱下外衣,自己蹲在一旁,手里正抓着毛巾,对他这样的公子哥来说,为一个女人这样,已经让佣人大跌眼镜了。
一名穿着旗袍长相温婉可人的女子进来,看到甄佑良蹲在澡盆前一副笨拙的样子,她温柔的笑了笑。
“三弟,我来吧!”甄玉汐拍了拍甄佑良的肩膀,似笑非笑的勾起温柔的唇角。
甄佑良见到她,立即站了起来,伸手爬了爬头上的头发,不好意思的道,“三姐,你怎么来了?”
“我见你房间外佣人进进出出的,还以为你出了事情,问了下佣人,他们说你带了个女子回来,好像受伤了,所以我就进来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甄玉汐看到澡盆里的女子,脸色尽管苍白,身体无力,但一眼看去,虚弱的她还是有种让人看到就会过目不忘的美。
“噢……还以为是大哥告诉你的呢!”甄佑良顺口答。
“大哥也来过?”甄玉汐问。
甄佑良点头,低头看着云影,尽管他有种冲动想要借帮她换衣服时邪恶一把,但她决绝的性子,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既然甄玉汐来了,索性将替云影洗澡换衣服的任务交给她算了。
“三姐,那谢谢你了,我让佣人进来帮你,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甄佑良抿了抿唇角,将手里温热的毛巾交道甄玉汐手里,玉汐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婉笑道,“我来吧,你先出去吧!”
甄佑良出去时,又唤了七八个佣人进来,帮着甄玉汐,生怕她一个人搞不定。
当云影的衣服全部褪去,甄玉汐看到满身的齿印和深紫色的印记,她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屏风外站着的那抹高大身影,对自己这为女人发了疯的弟弟有些无可奈何。
甄佑良正倚在走廊廊柱处抽烟,他目光深邃,沉静如水,只是眼前浮现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则让他心里抓得慌。
“弟弟,已经好了,你快进来吧!”玉汐拉开门,冲着甄佑良的背影大声道,甄佑良急切将烟蒂捻熄,快速奔进房间内。
床上的女人安详而恬静的睡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后,她脸色也逐渐好转,看是散发着健康的红润,甄佑良坐在床边,丝毫不顾及旁人目光的,将云影的手紧紧抓着,感受到她指尖终于不那么冰凉了,他一颗心也就慢慢舒缓了不少。
玉汐一直将他的神态看在眼里,待佣人全部出去后,她靠着甄佑良坐下来,温柔的问,“弟弟,看得出来,你很在乎她!”
甄佑良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云影。
“是哪家的姑娘,喜欢的话,让爹给你去提亲,既然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那咱们甄家也不能委屈了这姑娘……”
私定终身?甄佑良唇角突然浮出一丝苦笑,怕是和她私定终身的是其他人吧!
“弟弟……”玉汐又叫了一声。
“噢……姐姐,你别为我担心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如今这婚事,还不急!”甄佑良唇角抽了抽,随便扯了个谎,将这些话说出口后,他只觉得内心是一片荒凉。
世界上最无奈的事情,便是如此吧!
甄佑良眼眸黯然下来,深刻的五官亦是多了几分忧虑,玉汐看在眼里,也没有再说什么。
甄佑良望向她,淡淡的问,“怎么回家了?姐夫没陪你回来?”
听到这话,玉汐心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她幽幽道,“自从你姐夫失去一只眼睛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暴躁了许多,性格也越来越怪癖,他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所以,我就搬回来住了!”
“我改天去找他,不要急!”甄佑良目光深沉,紧紧捏了捏玉汐的手。
玉汐突然叹了一口气,她双眼开始泛着泪光,“弟弟,我如果和陆之桥过不下去了,可以怎么办?”
甄佑良眉头一皱,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向来温柔如水的姐姐,没想到看似温婉的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他竟然找不到话来安慰她。
玉汐知道自己的话,肯定把他吓坏了,她低头笑了笑,清润如水的眸子用力的眨了眨,“没事,我随便说说,你就在这里陪她吧,我先出去了!”
“嗯……”甄佑良送她到门外,刚转过身来,却看到云影睡下的地方,隐隐有些血渍,他吓得脸色大变,丝质如锦缎一般的床裙上很大一片都氤氲开来,像是盛开的诡异玫瑰花,鲜红一片。
“姐……”甄佑良打开门,冲着玉汐背影心急火燎的大喊了一声。
玉汐被他叫的身体一颤,快速回头走来,甄佑良一把将她拉到房间内,“姐,你看,她这是,这是……”
甄佑良越说越不好意思,昔日冷峻的脸庞此时还有些微微的羞涩之情,应该是女人的那些事吧,但他真的不了解。
玉汐一看这情况,就明白了,她伸手轻轻敲了敲自己低低的头,娇嗔的埋怨道,“还说自己懂女人,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出去一下吧,我替她处理一下!”
甄佑良扯着唇角笑了笑,快步闪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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