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吗这么看我?”她娇羞的问,太干燥,她忍不住用舌舔了舔唇。
慕晋霖眼梢染上跳跃的火焰,这灼热的空气烧得他口干舌燥,尤其是刚才她舔唇的动作更是无辜得要命,他忍着心底腾腾升起的欲潮,抿唇微笑。
低头,湿润的吻便印上她那红印还未消散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啄了起来,云影心一颤,慌乱的推开他,那脸上的指印无比提醒着她,她与他有别。
她提着裙摆要从温泉里出来,慕晋霖拧起眉头,拉过她的手臂,云影重新跌进他怀里。
他毫不犹豫的吻住她的双唇,强势的舌撬开她的齿,迫切而有些狂乱的刷着她的舌,猛地吸住,他用力的吸,吮起来,云影被他狂肆的气焰吓住了,唇角溢出模糊的字音,瞪大着双眼看着他起身,将自己抱了起来。
舌根有些发麻,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霸道,他的吻就是火种,可以将两人周身的火种点燃,烧成熊熊烈火。
扳开她的腿,强迫她勾住自己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禁锢着她的后脑勺,唇舌交缠,带着汹涌而来的欲潮,快要将云影淹没。
褪去湿漉漉的衣衫,将怀里的美人轻轻放在床榻上后,云影只觉得一团黑影笼罩着他,他强势的气焰让她羞怯的想起他那骇人的力量,她有些惧怕。
衣衫被甩出老远,健硕的身体,完美的肌肉线条,那胸前长长一条刀疤,缓缓展现在云影眼前,她伸出手指,颤抖的覆上那条深刻的伤疤,眼神黯然,“这里会很痛吧?”
“都过去了……”慕晋霖淡淡的说,低头,压在她身上,刺刺的胡渣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
云影抱着胸蜷缩在他怀里,慕晋霖邪笑,强行将她手腕扣住举过头顶,云影全身绷得紧紧的,尽管有了好几次肌肤相亲,可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害羞,在他面前。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这抹害羞的神情,对身边的男人来说,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沿着她白皙的颈子,湿润而滚烫的吻一路向下,当那含羞待放的花蕊毫无遮掩的映入他眼帘时,男人的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涌动起来,他低头,含住其中一只,另一只手温柔的揉捏着另外的它,当身下的人儿控制不住那酥麻的快,感而娇吟出声时。
慕晋霖唇角噙着笑,长腿挤了进去,手臂抓着她细长的腿,强迫她勾着自己。
炙热的火炬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云影小脸痛得皱成一团,指甲深深掐进他坚硬的肌肉内,“好痛……出来……”
她低低的叫着,慕晋霖感受着被紧致包裹起来的美好感觉,缓缓喘了一口气,只是身下女人的不适让他踌躇不前,他低头,温柔的吻她,希望能缓解一些她的疼痛。
云影挪了挪身体,被他压着呼吸有些难受,可就是无意一动,慕晋霖就觉得难受,那肿胀卡在柔软的花床中央,更加坚硬而膨胀起来。
他实在忍受不住,猛地挺起腰杆,直接冲进她身体最深处。
云影拱起身体,勾着他的肩膀,痛得狠狠咬了一口。
“出来……好痛……”
也许是还没找到感觉,也许是状态不好,总之,此时的她,特别不适应他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都她眼泪都快落了下来。
慕晋霖慌乱的啄着她的脸,不得不退了出来,身体空掉的那一刻,她什么渴望都没有,只有火辣辣的痛,云影蜷起身体,气息紊乱,却是不敢让自己落泪。
慕晋霖心疼她,扯过薄被提她盖上,将她窝在自己胸前,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对不起,我刚才没控制住!”
他愧疚的道歉,云影身体拱了拱,后背紧紧贴着他前胸,微凉的手指插,入他粗粝的手指间,她哑着嗓子道,“是我太累了,想睡觉,好想睡觉……”
“睡吧……”慕晋霖在她耳旁呵出温柔的爱意。
云影睁不开眼睛,只想睡去,可意识却很清晰,他不知道,这些天,她的身体已经挨到了极限,再不睡上一觉,她想,她肯定会累得死去。
好累,好累……
只是身后这怀抱却是久违的温暖,她觉得自己可以放下所有防备,沉沉睡去……
甄家大宅,玉汐还没进门,似乎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愤怒吼声。
她加快了脚步,朝里面快速奔去。
甄佑良正跪在地上,甄甲华戴着老花镜,手里扬着长竹鞭,一鞭又一鞭抽在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身上。
“父亲……”玉汐进门看到,脸色大变。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她紧紧抓着自己父亲的手,不让他打自己弟弟。
甄佑良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的跪在那里,甄甲华气得下颚花白的胡子都直往上翘,他用力推开玉汐,愤怒的盯着甄佑良,“臭崽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玉汐被自己父亲推开,踉跄着差点摔倒,正在她准备扑上去时,手臂却被人紧紧抓住。
“大哥……”她皱起眉头,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甄信良。
甄信良戴着眼睛,阴沉的眸子在那薄薄的镜片后似乎还潜藏笑意,他唇角动了动,劝慰着玉汐,
“三妹,父亲正在教导四弟,你过去凑什么热闹?”
玉汐瞪大了眼睛,这是教导吗?这分明将甄佑良往死里打,看那扬起的竹编,都溅着血水,玉汐心疼死了,她扳着甄信良的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指,一字一顿的说,“大哥,四弟被打下去会没命的!”
“说得那么严重,无非是一些皮外伤而已!”甄信良不屑的扬起唇角,冷意滑出,让玉汐看着心里一阵发麻。
她不管,踩了自己大哥一脚,甄信良不得不放开她,玉汐冲上去,抱着甄佑良的头,大叫,“父亲,不能再打了……”
“啪……”的一声脆响,狠狠一竹鞭就抽在了玉汐的肩头上,顿时火辣辣的痛让她眼前一黑。
“玉汐……”
“姐姐……”
甄甲华看到玉汐软软倒下去,这才慌了神,猛地将竹鞭扔在一旁。
甄佑良忍着背上的肉火辣辣裂开的痛,快速将玉汐抱了起来,“姐姐,你醒醒……”
玉汐缓缓睁开眼睛,朝他眨了眨,又很快闭上。
甄佑良了解她的用意,无比心疼,也懒得理上来询问的老头子,抱起玉汐就冲出了大堂。
“姐姐,你好些没有,会不会很痛?”
房间内只有姐弟俩,甄佑良紧抓着她的手腕,心疼的问。
玉汐睁开双眼,长舒了一口气,她从床上坐起来,背脊上的疼痛蔓延而来,她忍不住咬紧了双唇。
“我去给你拿药……”甄佑良说完就要走。
玉汐抓着他不放,“弟弟,父亲为什么打你?”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如此发过火,别说是打甄佑良,这二十五年来,连重话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
甄佑良闷在那里,不肯说。
房间的门被推开,甄信良进来,身后跟着甄甲华。
“我就知道是你在捣鬼!”甄老爷见玉汐无事人一眼坐在床上,冷喝了一声。
玉汐不怕他,忍着肩上的疼怒火直冲的问,“父亲,为什么打弟弟?”
“你让他说,让他自己说!”甄老爷气得根本不想看眼前这个不孝子,他转过身去,气得身体都颤抖起来。
甄信良则是冷冷笑了起来,拖长着声音阴阳怪气的说,“玉汐,你维护他,你也会被牵连的,堂堂甄家四少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还联合外面的人出卖自己的亲姐夫,以至于咱们甄家得罪了南方政府下来的大人物,你说,父亲生气不生气?你说,他到底该不该打?”
甄佑良沉默,只是冷酷的五官上依旧是年轻气盛的桀骜之情,玉汐听了心一沉,“大哥,什么出卖姐夫,到底是什么意思?”
甄信良嘲讽的笑,“你最疼爱的四弟啊,伪造他姐夫的公章,带人去审判庭送证据,结果呢,本来要整死慕晋霖的,却被他带人将慕晋霖救了出来,还连累我那省长妹夫,被上头的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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