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 石达开带来了足够多的人手,搬运银子和搬运活人都绰绰有余。[万*书*]也不知道这小子有何神通,只一会功夫就变戏法似地变出了许多螺马牛车,载着银子拉着美女返回老石家。
路上冯云山对上校讲起他跟这石达开结识的传奇经过:几年前他陪同洪秀全来广西传教被人冷遇,几乎到处碰壁无人搭理,走到贵县县城时已穷困缭倒,身上连吃碗米粉的钱都没有了。洪秀全略懂医道,就提议找家药铺免费为人坐堂,以换取药铺赏几顿饱饭吃。他们所接待的头一名前来问诊的人,便是彬彬有礼的少年石达开。石达开练武的时候扭伤了腰,趁进城买农具的当口来药铺买药,洪秀全用银针替他扎了几针,鬼使神差地居然把他的腰痛扎好了!
石达开礼数周全知恩图报,就请洪冯二位去酒喝酒吃饭。席间聊起了“拜上帝会”,洪秀全抖擞精神讲得绘声绘色,为了证明上帝真的存在,还破例让石达开参观了那把天堂荣誉出品的“斩妖剑”。后者渐渐听得入迷,于是邀请二人去石家所在的村落传教,并表示自己可以从旁襄助,为二人免费提供食宿。
石家乃贵县最大的客家富户,在当地拥有相当的影响号召力。不料洪秀全描述的上帝知名度不高,废了许多口舌却基本无人买账。无奈之下石达开首先带头入会,又奉劝石家的几户宗亲也皈依上帝,成为广西境内最早的一批“拜上帝会”信徒。
眼见传教迟迟打不开局面,石达开建议洪秀全从基层的农村医疗改革工作入手,边给人无偿看病边宣讲拜上帝的好处。奇迹就这样发生了——上帝显灵了!上帝下凡时就附在洪秀全身上摇头晃脑,漫不经心就让一位瞎子重见光明,又让一位先天聋哑的人开口流利说话,还令一位瘫痪在床上几十年的瘫子一针扎好,蹦起身就进山砍柴去了……种种奇事一传十十传百,当地百姓遂将洪秀全视为天人,再仔细听他讲理论觉得句句是真理,处处符合穷苦人的心意,于是争先恐后加入圣教,一时间信仰上帝、跟随天父次子洪闹革命在贵县蔚然成风……
事后冯云山得知:那几位哑巴、瘫子、盲人都是石达开以每人五块银洋的价钱雇来的群众演员!
上校听了关于石达开的先进事迹,觉得这位石达开年纪轻轻所展露出的雄才伟略,堪称人中龙凤。这样高智商的才俊,老子应当设法加以笼络,必要时可采用对付陈玉成的办法同他结成拜把兄弟。或者干脆就克隆天王洪秀全的招术,想法子让这石达开变成老子的妹夫?可惜老子在这个穿越的世界里并没有他娘的一个妹妹呀!
于是上校决定: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老子也一定要从哪儿鼓捣出个妹妹来,再招揽未来的翼王石达开当老子的妹夫!
上校李秀成的这一古怪创意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公元二十一世纪,中国社科院院士、著名社会伦理学专家谷之方教授领导的一个课题小组,在检索查阅了所有婚姻关系典型案卷后得出结论:像李秀成当年先选定妹夫人选,然后再去千方百计炮制一位妹妹出来的奇事,古今中外仅此一例。
众人赶到石达开他们家所在的奇石圩已是午后,上校在山里表演了半天“大背活人”,此时终于找到安逸的地方,精神一放松各种后遗症并发症急性大发作,浑身上下好像叫人抽走了支架一般,软绵绵地倒头便睡,连洗漱吃饭也顾不上了。
这一场好觉直睡到掌灯时分,上校睁眼时发现千金大小姐正专注地帮他治理头发上的脏乱差。他来到大清朝已有数月,头发长得半短不长,连续几日山沟钻下来,汗水污泥弄得发质如同蔫黄的败草。王娴雅用梳子沾着清水轻轻梳理着它们,端丽的眉眼荡漾着似水柔情……
人在刚睡醒的时候那个方面冲动比较强烈,上校见大小姐弯眉樱口,大家闺秀的神韵难描难画,顿时爱从心头起色自胆边生,探出魔手一把抱住佳人的香臀,这回的质感和体验跟荒山上的感觉全然不同,那种柔软而结实的浑圆,那种自然流泻到腿部及腰肢的美妙弧线,都极大地强化了上校指尖上的触觉系统,他恨不能由此分析出一大串香艳的科学数据出来。
王娴雅突遭偷袭吃了一惊,之后便紧闭双目一动不动,听凭上校的魔手为所欲为。上校在脑海里将自己接触的这三个女人的反应情况做了个对比:小美女阿娇像火油,稍一碰触便开始迅猛燃烧;大美女洪宣娇似一坨冰,需要慢慢地加温融解,等你下足了功夫她就化为一汪温柔的水……而千金小姐王娴雅和那二人不一样,她像一只柔软的面团,你可以随意把她揉捏作各种形状,瞎忙活半晌才发现面团是毫无生机的死物,从而就心虚对自身的厨艺产生怀疑!
上校用力翻身想把王大小姐压在身底做全方位调研,忽觉得全身无处不痛,每个关节肌肉都仿佛被人用铁榔头砸过了一遍,禁不住“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王娴雅意外地睁眼,看到上校扶着腰眼在床上呻吟,便整理一下妆容细声细气道:“公子照顾娴雅累伤了身子,待吃饱饭小婢为公子按摩一番可好?”
一听说吃饭上校顿感饥肠辘辘,只能放弃一种生理需要先满足另外一种需要。吃罢饭王娴雅用香巾替上校擦了脸洗了脚,异性按摩尚未开始,上校忽然想到应立即起草一道军事训令,责成支队五人领导小组对排级以上干部展开政审,严防部队有类似张钊之流带人哗变。
王娴雅写得一手秀气的簪花小楷,李上校草草在上面签上大名。他不会写毛笔字,所以那三个字不免写得潦草歪斜。
便在这时冯云山、石达开及大美女一齐到来。石达开见上校握笔如锄,纸上的字迹却工整漂亮,于是脱口称赞:
“秀成兄在练书法?多清秀的一笔好字!达开自叹弗如哇!”
上校最禁不得别人夸奖,身体便产生了烟气一般的飘浮感,提着毛笔不无得意地向大美女抛了个挑逗眼色。
石达开饱学诗书,看到笔墨也来了兴致,接过上校的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题诗一首:龙潜海角恐惊天,暂且偷闲跃在渊;待得风云齐聚会,飞腾**定坤乾……写罢掷笔,良久不语。
冯云山却知道石达开所题乃是洪秀全的大作,他必是牵挂洪秀全的生死安危,因此倍感责任深重。
李上校不明究竟,心说古人怎么都这副德行,动不动就假装文采风流吟诗作赋。他奶奶的毛笔字那么难练,哪有坐在键盘前敲打五笔输入来得痛快?当然这些牢骚他不会讲出口,反倒是附庸风雅地装作挺内行的架势说:“好诗!好诗!”
石达开微微一笑道:“洪先生的诗意境博大,自然是好的。我听冯先生介绍秀成兄乃惊世大才,文武双全,何不也赋诗一首让达开装裱存念?”
上校脸色难看。石达开你小子人小鬼大,有你这样当老子妹夫的嘛?老子哪里会写狗屁的字作狗屁的诗?你这不成心想丢老子的丑,要给老子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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