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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成实在是佩服前王妃劳益月!
她并没有正面拒绝他企图留宿的申请,而是采取一种更加委婉的方式,隆重推荐由前两广名妓花芳菲代为侍奉枕席。[万书/。www_wan shu lou_com]
把自家老公推向别的女人的怀抱,这劳益月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对老子故意试探么?
上校颇存疑惑地朝前王妃看去,灯下观美人,冰肌玉肤细润如脂,嘴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纹,像极了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显得神秘而又含蓄。
“为什么老子不能住在你这厢房?你大老远的钻进山沟沟,难道就是为了把老子推给花芳菲吗?”上校看不透女人,尤其看不透像劳益月这类睿智理性的女人。
“大人不必多心,我这几日身子……不大方便。芳菲妹妹知疼知热,也比我更伺候得周全。芳菲,你说是不是?”劳益月问花芳菲。
自打上校进得门来,花芳菲一直缄默无语,身上那种特有的先天媚惑,似乎也格外收敛着。连番波折涉险,已令这位风娇水媚的丽人清减了几分光艳,面部轮廓明显带有憔悴的暗影。
上校略生歉意。正是由于他考虑不周,才导致佳人瘦绿消红仿佛大病一场。
花芳菲对劳益月的提议不曾应允,却也没表示反对。上校明知道这狐媚子心已它属,而且那人还是令上校扎手刺猬一般难处理的张国梁,他哪能白痴地热烈响应王妃的提议?
老子有点法国作家大种马的毛病不假,可还没发展到逮谁上谁、无可救药的程度!再说焉知不是劳益月在设计考验老子呢?奶奶的老子可不想丢颗西瓜捡一粒芝麻……
“那么说,今晚老子能跟芳菲书寓的花先生一起,共效于飞之乐喽?”上下故意邪里邪气拿话挑逗两位佳人。
如果这其中真有阴谋诡计,上校自信他能够发现破绽。
花芳菲悻悻然瞪了上校一下,话中夹带微嘲道:“既然是益月姐的意思,我本人可是无可无不可,反正芳菲的出身来历李大人都清楚,我就把你当从前的恩客接待吧。多你一位不算多,少你一人也不算少,谁让芳菲天生便是这副贱命!”
瞧花芳菲恨意中夹杂着哀伤,上校分析料定:这个狐媚子对于陪老子大被同眠,大体是持极端反感和排斥的态度。那她何必勉强自己做不情不愿的事?她为什么不索性开口推拒?
上校感到这里面一定透着蹊跷与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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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之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磨擦声,估计是花芳菲正在宽衣解带。
花芳菲的卧房就在劳益月下榻的厢房里侧,木窗黄纸,上面贴着许多造型生动的人物剪纸,不知道是不是汪海洋那位颜家小姐的手艺。
屋里的家具大都简朴粗陋,一张硕大的木板床靠在墙边,未上油漆,白惨惨地入目惊心,令上校想起好莱坞电影《本能》及其续集。奶奶的东东!花芳菲这大床下面,不会也藏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冰锥吧?
——老子可他妈不愿当鞋底子,被女士们恶狠狠地捅来捅去!
屋里生了火,挺暖和的。硕大的木床及屏风后头惹人遐思的衣料声,似乎全在暗示上校可以开始提振自己的**。
“你……你先脱衣钻被子里吧,芳菲即刻就来。”屏风后传出花芳菲那好像灌注着媚功的声调,嗲里嗲气的能把人化作一滩水。
上校紧盯着大床上已经铺好的锦被,被面质地为杭绣,图案是大朵大朵怒放的牡丹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两广名妓花芳菲是执业熟女,确实便似一朵夺目诱人的红牡丹。不过上校不想糊糊涂涂就当了采花郎,万一牡丹突然变作带刺的玫瑰可咋办?
让冰锥戳几下,疼的是**;不小心被花儿刺中,伤的那可是灵魂。上校自忖老子的“花”色品种好像有些杂乱,眼下并非是拾缺补遗的好时机!
一阵浓香袭人,一具冰肌莹彻的美妙酮体一闪,晃得上校两眼昏花……
通身近乎的花芳菲,吃惊地看到上校仍旧正襟危坐,瞧着被面上的图案出神。
“为什么不更衣?莫非大人要充正人君子,一晚上和衣而卧?”花芳菲的嗓音还是那般极具诱惑力。
上校扫描着眼前这副仙姿玉色,可说是无处不飘溢着难以抗拒的魅惑。但是佳人那一对明眸,却是寒冷如冰。
和锋利的冰锥相伴生的那种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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