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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衣服做什么?”李秀成略带嘲弄地问。[万/书*]
“大人何必明知故问?”被上校突然这一问,花芳菲甜腻的嗓音募地变得有点干涩,“自然是做你最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的任何事情吗?你应当问问自己——这件事你是不是也真的想做?或许仅仅因为我想做,为了取悦媚惑老子,你花先生便强迫自己装出也很想做的样子?不错,我确实很想做,哪个正常男人不愿意在寒夜里,抱着暖玉温香交颈而眠呢?可老子现在什么也不会做!因为我必须首先搞清楚你们竭力鼓动老子去‘做’,究竟其中有何不可告人的阴谋?”
花芳菲的妩媚被上校的一席话冰冻住了!她那姣丽蛊媚姿容,在刹那间凝固成现代冰雕,虽则美矣却欠缺了生气与灵动:“你……李大人何处此言?此事跟益月姐没有半点关系,哪来的阴谋一说?大人切不可胡乱猜忌,辜负了益月姐的一片成全美意!”
上校的眼瞳猛地紧了一紧。
油灯的光亮摇曳着,配合外面寒风怒号,使整个房间处于一种动荡不安的飘摇中。夜如深深的海,屋宇便是在海里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而此刻扁舟上的两个人,却在玩弄着可笑的刻舟求剑的游戏,大家的目标是寻找,找那隐藏在夜海深处的答案——就好像寻找那把丢失了的剑。
殊不知刻意找寻的过程下,正有滔滔逝水从身边流走……
脸上讥讽冷肃的煞气更盛,上校睇望着花芳菲幽韵撩人的峰峰谷谷,却像活动在黑暗夜幕里的幽冥,身披一身泛着幽暗与恐怖的披风,不带哪怕一丁点活人的**或淫亵:“好个你益月姐的美意!好个跟你益月姐没有半点关系!老子想知道——把我羁绊在这里让我无法脱身,你到底预谋什么?这件事除了你参与其中,还跟哪位有关系?”
花芳菲全身一颤,仿佛忽然叫人揭下了面具,暴露出一张不堪入目的脸。
偏巧就在这个时侯外面传来一阵纷乱,伴随着人的跑动声、兵刃相交声及打斗声,甚至还响起了一声尖锐的枪响
从声音来处判断,上演深夜全武行的地点,应该距离上校寄身的颜家大宅不远,大致该是关押俘虏张国梁的那个院子附近。
花芳菲听到枪声余音,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无比。屋子里暖融融的温度,竟止不住她打寒战般地索索抖颤。
上校推开窗棂凝神细听,夜空下人声沸扬,此起彼伏回荡着一阵阵“有刺客——”、“抓劫狱细作啊,别让他跑掉哇——”的呼喊声。
“声东击西,围魏救赵,花先生果然妙计安天下!”上校转身扫着花芳菲身上那些曼妙的私密所在,用鼻孔冷哼一声道,“尊驾以为自己够聪明,实在是小觑了李家军的实力和卫士们的警觉性!你以为就凭借劳家二小姐的身手,还有那根可笑的长鞭,就能营救出被严加看管的张国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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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劫狱事件的操刀者果然便是二小姐劳益阳!
罪魁祸首被看守张国梁的侍卫们生擒,押解到上校跟前听候处置。
小丫头片子身穿一套黑色夜行装,脑袋上蒙着一只黑布头套,只将一对充斥桀骜不驯野性的双眸露在孔洞外,眼神里仍旧含着不服输的气愤。颇为滑稽的是她那一身夜行服已沾满草屑尘污,右边手臂直至肩头,不知叫什么利器划开了一条长长的裂口,连带着里面穿的绣缎棉衣,也绽开暴出朵朵棉絮……看她这副狼狈相,估计被卫士们满镇子缉拿追捕时,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李秀成面对这位关于惹是生非的祸胎,强忍住想要纵声大笑的冲动,尽力保持原来冰寒狠厉的表情。
他倒要瞧瞧两位异想天开的女人,彼此对质会是怎样的场面?
花芳菲早披起一件长褛,遮掩住上上下下那些妙不可言的部位,长褛下摆处却裸着两只莹白得近乎剔透的玉足。
见劳益月失手被擒的凄惨摸样,她顿时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锦囊妙计不幸流产了。
“李大人,这事的主谋是我花芳菲!益阳妹妹只不过听信了我的鼓惑,大人愿打愿杀,由我一人领受好啦!”她朝上校突挺着傲人的双峰。
“李家军纪律森严,无论何人明知故犯,都逃不脱应有的惩罚!”上校冷冷打量着劳二小姐,冲卫士摆摆手道,“把她这胆大包天的野丫头押下去——”
花芳菲慌了手脚,不顾体面拽住上校的衣袖哀求说:“不要杀二小姐,否则益月姐会伤心的!一切错在芳菲,芳菲甘愿即刻伏法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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