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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晓扬着脑袋慎重的道:“老大有事不能瞒我,虽然我搞不清我们之间什么样的关系,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是你现在暂时的枕边人。所以,我们之间有事情有必要互相坦白!”
北千墨皱着眉头瞧着她重复着其中一句话:“枕边人?”
“难道不是?”天天共处一室,几乎天天都要发生那种关系,难道她说错了?
枕边人这三个字他很喜欢,只是加了一个暂时就不怎么理想了:“嗯,形容贴切,去掉暂时两字感觉会更好。”
苏梓晓望着一本正经的他,也不知道他话中有没有另一层意思。于是转回原题:“老大,你还没答应我。”
其实她只要去掉暂时重新念一次自己说的那句话,对于他所说的意思已经是很露骨了:你是我的枕边人!遇到在这方面反应迟钝的小妮子,也不知道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我尽量。”带着惩罚性,他含糊的回答。
她不满的抗议:“老大,你不能用尽量二字来搪塞我,你要用保证二字来回答我。”
北千墨盯着她半晌:“晓晓,你真的想要每一件事都要我坦白相对?”
苏梓晓重重点头。
北千墨为难的看着她,许久才道:“如果我们男人之间说一些男人的话题,你确定你也要听?”
苏梓晓一瞬不瞬的与他对视,心里在考虑着这个话题是否也应该坦白。
北千墨当她是默认了,于是带着坏心的心理为难的道:“晓晓,我向你坦白,男人之间的秘密话题不过就是聊一些**。比如,什么样的姿势更能让双方更加的兴奋,更加的刺激,什么样的环境更能够增加两人相处的情趣。”
他一口气说完,根本没给她叫停的机会。望着她腓红的脸蛋,窘色的神情,他眸底尽是笑意。
苏梓晓又羞又急又气又是无奈,瞪着北千墨只能无声的抗议着。
为什么每次她正儿八经的话都能让他往色的那方面想!杠上他,她真的很无语。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说不过就自我催眠,然后做驼鸟:“我睡觉了。”
北千墨爽朗大笑,身体的不适因为有她的相陪而显得微不足道了。
钻进他的怀中,选了个舒适的位置她闭上眼睛装睡。
不知道是因为她真的累了还是因为睡在他的怀中使她踏实,原本只是逃避他那嗳昧的话题,结果她是真的睡着了。
北千墨微微俯身,轻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望着她精致的小脸,听着她轻微平稳的呼吸声,眼里满是宠溺。
叩叩的门声响起,北千墨拉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调整了姿势小声道:“进来。”
森推门而进,锐利的眼一扫而过沉睡在自家少主怀中的苏梓晓然后落在北千墨的身上,压低声音说道:“少主,该吃药了。”
北千墨点头,伸手接着森已准备好的药和水,仰头药连同水一起喝下,眼神示意他离开。
森收拾好东西临走时小声的汇报着:“少主,二少来了。”
北千墨眸光眯了眯,柔和的目光落在沉睡的颜上,淡淡的道:“叫他明天再过来。”
森看了一眼北千墨想说什么终是咽了回去,转身离开。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人儿没早餐吃。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苏梓晓不但错过了早餐还错过了午餐。
望着空荡荡的床,她有一会的失神。胃因为很久没进食一直在抗议着,疼痛着。她护着胃,揉着有些沉重的脑袋然后甩了甩,跳下床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来,她微微的眯了眯眼适应着这强烈的光线。
透过窗望着进入别墅的大道,见一辆豪华的黑色法拉利跑车缓缓驶进,大门口站着费雷杰和骆宾。跑车停在他们跟前,车门打开走下一个身材挺拔丰朗俊逸的男人,他冷俊淡漠的神色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苏梓晓远远的看他一眼,禀着好奇的心理顾不上疼痛的胃,冲进了洗手间迅速的洗刷完然后往楼下跑去。
客厅,肃严而安静。
北千墨坐在沙发上,略显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望着迈门而进的几人,他神色微微缓了缓:“予城,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释。”
蓝予城,北家二少,商场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极少出现在北家,极少被娱乐界报导,他的身份一直被外界揣测着,一个被评为极神秘的人物!
蓝予城淡漠的神色有些松动,对于北千墨带着怒气的质问不由皱了皱眉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最后才通知我。少主,我也是北家的其中一份子。”
“多大的事情?”北千墨不悦的反问。
蓝予城紧抿唇隐含担忧的眸光落在北千墨的身上:“什么事都可以认为小事,唯独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就是大事。”
北千墨的目光落在二楼楼梯口拐角处一抹倩影,脸色微微一沉:“我的身体很好!”
森站在北千墨的身后,北千墨看到的时候他也看到了,他忙上前朝着蓝予城使了个眼色帮着澄清:“二少,少主没什么事情。”
蓝予城余光扫了一眼拐角处,冷厉的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被发现了!
苏梓晓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出来,然后干笑的挥着小手爪:“不好意思,我不是在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在听,因为你们说话的地方是在客厅。”
蓝予城危险的眯着眼睛盯着直接从二楼跳到一楼的苏梓晓,想起小三曾提过少主身边有个女人,想必就是她,暗云。
看着她做着那危险的动作,即使知道对她来说只是小儿科,北千墨的双眉还是忍不住的狠狠一皱,不悦的提醒:“晓晓,有楼梯。”
苏梓晓嘿嘿一笑:“这样比较方便。”
她习惯性的坐到了他的身边,触到他那带警告的眼神,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老大,这个毛病以后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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