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茉歌将下好的游戏献媚的递给默默,一边介绍游戏规则,一边兴奋的解说着这游戏难度,安焰在一边把玩着电话,听着茉歌的豪言壮语微微挑了一下眉,顿时整个人非常想喷,小茉歌你这是有多爷们儿啊,多得瑟,人家默默就是一小家碧玉,不带你这么误人子弟的,
因为小茉歌非常暴力的站在床上,真人示范动作给默默看,默默在一边惊愕的长大嘴巴,可能在那还不算成熟的小脑袋瓜里根本摸不准茉歌这是玩哪样,于是默默可怜巴巴的蹙着小眉头纠结着要不要给茉歌解释一下自己根本听不懂,
安焰走过來将小茉歌抱下床,一边嗤笑,“喂喂喂,小霸主,你别带坏默默,人家多淑女,被你这么一祸害,立马爷们儿了,你赶紧有多远去多远,在这样下去,默默非得被你带成男人不可,”
“小舅舅你欺负人,”茉歌双手叉腰,撅着小嘴控诉,
默默解围,笑眯眯的捧着平板道,“小舅舅,我爷们儿不起來啊,小茉歌这游戏我还是先看看吧,我很笨,不一定能行,”
小默默这话很有技术含量,即沒有得罪茉歌,也沒有得罪自家小舅舅,两全其美,
默默在医院住了一星期,而安焰将安氏彻底打压下來,于是安焰曾是安家的私生子,还有很多私募被记者挖出來,徐天给安焰打电话汇报情况的时候,安焰风轻云淡的说不用管,媒体借机宣传,省掉了一笔宣传费,不必在意,
徐天在电话那端一堵,默默的问道,“ian,下次安排在美国的音乐会,你要不要继续进行,还是想专门的先盯好这边的公司发展情况,”
安焰揉了揉眉心,想起这段时间來的各种劳累,对公司管理还真沒什么兴趣,而且对付安氏的初衷,也不是想要做安氏的总裁,他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也沒这么想过,这辈子,他应该都不会为了生意怎么样怎么样,反倒是音乐,他能做出最大限度的牺牲,权衡再三,安焰这才缓缓开口,
“音乐会进行,至于公司,暂且交给专业团队打理,但是我还是最大股东,他们紧随其后,等到默默成年,我的股份将会转到默默名下,到时候她要是有兴趣,安氏便是她的,她要是沒兴趣,安氏还是专业团队來管,但那是,至少我名下的股份加上她现在持有的,能让她终生无忧,”
徐天那叫一个汗颜,岂止是终生无忧这么简单的么,
这样的小舅舅真是太大方了,
商议着美国的音乐会场数,安焰直接说去直接五场就好,徐天再次被堵住,然后趴在桌上抓狂,“我的大少爷,你是在追逐你姐姐姐夫的脚步呢还是真的在为自己的音乐会做准备啊,”
“咦,这话值得深思,”
徐天:“……”话不投机半句多,
安焰看着墙壁上的大时钟,眯起眼睛,“徐天,安排五场吧,第一站纽约,第二站费城,第三站西雅图,第四站芝加哥,第五站洛杉矶,其他地方我不想去,拉斯维加斯留到以后吧,我办完五场音乐会,我想我姐跟我姐夫的事情也解决得差不多,到时候顺便吃个团圆饭什么的,多惬意,”
“你就作吧,臭小子,老子真是要忙死了,”徐天怨念颇深,唉声叹气的指责这不懂事的小屁孩,自己这段时间真是焦头烂额的忙疯了,这小子还一点准备也沒有,也不知道他师傅怎么想的,这么由着他胡來,
徐天将自己仍在床上,赖皮,“安少爷,我还沒结婚生子,您难道不能理解一下未婚男人恐惧症吗,给我一点点时间找找老婆好不好,”
“你不是曾经说过,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手到擒來,徐天,你在我面前吹呢你,”
徐天彻底傻眼了,怎么该记清楚的他一点自觉也沒有,小鼻子小眼睛还真是记得妥当,
美国,洛杉矶
安陌跟绝爷在洛杉矶逗留的时间已经很长,该部署的也部署得差不多了,而且近段时间,倒是也么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绝爷跟安陌像普通情侣一样逛街,安陌买了很多东西,刷着不属于自己的卡心里特别爽,绝爷的卡是瑞士银行的黑卡,沒有额度限制,所以那些数字对于安陌來说沒有概念,
当一长串账单那在手里的时候,安陌瞪大眼睛,不停的看着账单上的数据,眨了眨眼睛,嗔怒的瞪着身后默不作声,一直纵容的绝爷,沒好气到,“绝爷,这可是你的钱,你倒是眼睛也不眨一下啊,”
绝爷勾唇一笑,魅力十足,伸长手臂将老婆圈在怀中,“老婆购物,老公买单,天经地义啊,”
在绝爷的思想里,自己老婆卖东西,用自己的钱,那是多么骄傲的事情啊多骄傲,那还能制止自己老婆花钱呢,安陌这怒也不是,笑也笑不出來,抱着账单懊恼,懊恼自己真是沒节操,瞬间手里拎着的购物袋都特别碍眼,
那是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有钱也不该这么挥霍啊,除了看着跟绝爷买的那件外套以外,看着其他的都很碍眼,特别碍眼,
自己老婆不高兴,自己该干什么,当然是哄着,
于是绝爷笑嘻嘻的圈着自己老婆,将老婆手里的购物袋扔给身后的冷绝和莫晨,下巴抵在自己老婆头顶,磁性的嗓音带着诱惑的音调,特别好听,也特别能蛊惑人,“安陌,我沒跟你买过东西,这不是你给老公表现的机会么,会赚钱,但是沒花钱的人怎么行,我该谢谢你才对,所以,今天就当你为我消费好了,”
安陌哭笑不得,这男人还真是能说,让她这下什么也说不出來了,
冷绝和莫晨互相对视,均无言以对,绝爷真是沒下限,
半途,冷绝接到一个电话,是离殇的人打來的,说了可以行动了,现在再不行动,时间稍微拖一拖,以后就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冷绝面色一沉,匆匆挂上了电话,迅速给习夜绝做了汇报,安陌跟他一听,也顿时沒有了逛街的兴致,这段时间潇洒够了,现在也是办正事的时候,
几人匆匆回到一直在洛杉矶落脚的公寓,薄樱也早早等在了公寓,看见两人大包小包的提着购物袋进來,嗤了一声,面具后的俊容根本不能让人想象到是怎么样的一种鄙视,柳姿面色凝重,将手里的平板递给习夜绝,
“绝爷,你跟安陌可能要最先犯险,而我们紧随其后,钓鱼还要鱼饵,我们不赌大一点,这次也别想全身而退,贺连昊居然來到了洛杉矶,这样办起來倒是麻烦了不少,这要是真这么算下來,我们是一比二,”
柳姿的眉梢蹙得死紧,完全沒有松开的迹象,反倒多了几丝沉重,这场赌局筹码太大,让他们都不得不谨慎,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让很多人沒办法安安稳稳的全身而退,有的只是放手一搏,
她们要在意太多兄弟的生死,所以不能草率了事,
习夜绝凝眉,看來安陌一眼,倏然笑得非常妖孽,让本就妖孽的邪容散发出冷锐的杀意,“我老婆不能跟我去,我來当饵,”掷地有声,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他失去了安陌五年,他再也不希望任何事将他们在分开,再來一个五年,他会疯掉,
安陌心里一震,看着他的目光,她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心脏沒來由的一痛,嘴角微微勾起,“柳姿,我跟绝爷一起去,就这样办,”
“我说不行,”习夜绝沉声,墨绿色的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我不会放任你去冒险,哪怕几率是千万分之一也不行,这件事沒商量,”
“绝爷,这就是你说的同生共死,”安陌质问,看见绝爷脸色一变,继续说道,“我要的同生共死是不离不弃,你自己以身犯险,我却在安全地带徘徊,你这是不是太残忍了,别让我后悔这么早坦白,”
大家只看见习夜绝高大的身影一震,倏而无奈的笑了笑,目光温柔宠溺,那样的深情,他们一点也不陌生,只见绝爷转身安排冷绝就这样办,柳姿静静的看着这两人,后知后觉的笑了笑,虽然她很早就接受了安陌,可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安陌对于习夜绝來说这么特别,现在她好像知道了,有的人遇见过,便是永生,不需要将就,
而安陌跟绝爷,恰好就是这样的两个人,那个杯子,唯一需要的盖子,
实验室四周布满了红外线扫描,严丝合缝特别森严,离殇曾经说过,二战时期,那个郊区就是美国最喜欢的一个地方,那里做交易特别严密,而且暗杀也很顺手,所以习夜绝和安陌小心翼翼的带着红外线眼镜,
看着密密麻麻的雷区和红外线防范区,习夜绝啧啧两声,漫不经心的握紧了安陌的手,“老婆,你说这要怎么进去呢,”
沒想到十几年前的实验团队,越來越受到美国的青睐,这么在意,而且守护得这么好,习夜绝冷笑,想起十几年前自己受到的非人对待,唇边的笑容越发冷漠无情,甚至是到了一种疯狂嗜血的地步,握着自己手掌的大手不停的颤抖,安陌的手被捏得生疼,硬是咬唇不说话,小时候的雨夜,那一幕又在脑海中闪现,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就是有一种直觉,直觉觉得那一年,救下了习夜绝不是意外,跟今天这件事有关,希望她的推断不对,可是习夜绝颤抖的手掌和嗜血的冷笑,让她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的始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另一只手无声的覆在绝爷的手背上,“绝爷……”
习夜绝晃神,转过头,目光变得温柔,安陌晃了晃自己的手,“绝爷,迷念我的手,回家给你握个够便是,别这么大力啊,”
习夜绝垂眸,看见被自己握着的手红肿一片,顿时心疼不已,目光中的疼惜也让安陌动容,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亲吻了吻,带着歉意的目光让安陌根本不忍心在沒心沒肺的笑,而是立马安慰起來,·
“绝爷,不疼,真的,不用在意,”
绝爷盯着她,心里歉疚得不行,怎么可能不疼,这丫头,还真是,让他真是怎么疼也疼不够,对她再好还是觉得不够,手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安陌,我们换个战术,我要亲自进去,我的人生从这个实验开始走向的极端,我想亲手将它结束,”
这个实验,带给自己太多噩梦,他甚至不敢跟安陌说这其中的缘由,太过残酷和磨灭人性,他怕吓到安陌,安陌听闻,心里一阵阵的疼着,疼着,疼这个男人的过去,疼着他默默守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恣意去挥霍了他的爱情,
如果早知会情根深种,她跟他的初遇,她就会在他身边陪他长大,
当爱情变成一种信仰,那便是深入骨髓的执着,
这里不仅守卫森严,戒备也森严,国家配给的暗卫是大家都想不到的佣兵,一样的身形高大,危险犀利,习夜绝懒洋洋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佣兵,妖孽一笑,“带路吧,自己走,”
佣兵无言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男人,两人眼神交流,决定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将两人放在中间押往地下室,
地下实验室很快接到的消息,有人擅闯实验室,这里知道的人极少,大家都不禁戒备起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耳边交流着什么,一个科研人员匆匆跑向二楼,原本是打算上去禀报消息的,可是夜藏此时也恰好打开门出來,冷眼一扫,看着大家停滞了研究,嗤笑一声,“怎么,一个擅闯者就将你们唬住了,连研究也放下不做了,”
每个人面面相视,却开始麻利的开始手里的动作,
这个地下室,哪里都有监控,他自然第一时间看到了入侵者,可是那张脸,闭上眼睛,夜藏遮去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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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絮回來了,望亲们原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