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儿很是乖巧地答应了一句。
那燕白见此,这才安下心来,对于眼前的这个小侄女,他向来是疼爱有加。
“三叔,你这一次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还能如何处理?当然是要为文远忠和几位城主报仇了。”
“可宁儿觉得,这件事情不一定就是任家的错。毕竟我们听到的都是闵行岳的一面之辞。”
听到这话,那燕白当即一脸凝重地道:“宁儿,我要为文远忠报仇,并不是因为我真的相信闵行岳的话,而是我要让天下的人知道,谁敢杀死我们燕家的供奉,谁就是和我们燕家为敌。”
“三叔,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收买人心,可是……”
“好啦!你这小丫头今天有些奇怪,怎么老是想着给那个任家辩护?其实这件事情该怎么去做,为叔心中早就有数。宁儿你就不用多说了。此事关系重大,我还要将此事禀报给家族。”
说完那些话,燕白转身向屋内走去。
“看来三叔是下定决心要对那个任家下手了啊!”
望着燕白离去的背影,燕宁儿的眼中不由地露出些许复杂的神色。
“不知道闵行岳说的那个任天行,会不会就是他?或许是我想多了吧,毕竟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不一定就是他啊!”
良久,院子里响起了一声少女叹息声。。。。。。。。。。
三天后,在白岩城边境一处官道上,一队二百多人的车队在官道上疾驰。那正是任家撤离的队伍。
此刻,在那车队中央的一辆马车内,任天行就端坐在车厢内闭目打坐。
只见他双眼微闭,周身尽是青色的雾气,而他右臂上青色的沅天神印散发着耀眼的青色灵光。
那些青色雾气正是由天地间大量的木元气汇聚而成,此刻那些木元气不断地向‘沅天神印’中云集而去。而灵印上也不断闪现出金色符文。
又过了良久,那灵印上的异变才消失,任天行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这一睁开双眼,他就目露精光,整个人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很是精神。
“哈哈!这沅天神印又自动充满了木元气,这倒是像身上多了一个木系元丹,可以随时自动恢复木元气啊!唯一可惜的是,这个神印吸收转化的木元气上限,只能达到八层初期的水平。”
此刻。任天行有些惋惜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沅天神印。
他的火元化身继承了红莲任家和天能潇家的两大传承。
冰元化身继承了部分冰凤传承和部分魅魔传承。
而雷元化身就继承了沅天传承。
可如今看来,他的雷元化身实力最弱。
任天行已经通过化身之间的感应,知晓他的冰元化身已经触摸到感悟意境的边缘,离突破到凝气九层已经不远了。
只要他的冰系修为一突破到凝气九层,那还有一个雪灵星神的传承在等待着他,或许他的冰元化身才是三大化身中实力最强的一个。
“可惜我的雷元化身没有木系魂环,所以我没能完全继承下沅天星神的传承,要不然我这雷元化身的实力也不会最弱。不过,我这具化身拥有破界之眼、炼体之术。还有潜在的雷系天赋,未来的成就也不会差啊!”
原来在这车厢内的任天行,只是他的雷元化身,而他的火元化身此刻正和小龙在同一个车厢内。
那小龙经过那一战之后元气大伤。此刻正在车厢打坐恢复,而任天行的火元化身就亲自帮小龙护法。
他的雷元化身就协助任建业,带领任家子弟离开白岩城。
却说就在任天行胡思乱想时,那车厢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呻吟声。
听到那声呻吟。任天行连忙抬头看向对面,一脸关切地问道:“誉叔,你醒了!你好点了没有?”
只见在任天行的对面。那任廷誉就躺斜靠在车厢内,脸上神情很是憔悴,一脸大病初愈的模样。
在这几天逃亡的路上,都是有任天行的雷元化身在照料着任廷誉的。
“我好多了,只要再休息两天应该就能恢复了。天行,这次可多亏你会木系的治愈术,否则我很可能会重伤不治而亡了。”
那任廷誉一脸的感激,语气很是诚恳。
“这世界上木系和水系武者本就偏少,其中会治愈武技的武者更是不多见,就凭你拥有那治愈的手段,在很多势力组织中都会很受欢迎的。”
听到这话,任天行微微一笑:“誉叔过奖了,我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掌握了治愈武技。”
其实任天行的治愈武技,就是他从沅天星神那里获得的一门传承技能,堪比精品级的特殊类型武技。
治愈武技本就罕见,精品级的治愈武技就更加罕见了,丝毫不比伪奥义武技稀少。
治愈武技的等级越高,治愈的效果自是会越显著。
不过,那些治愈武技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给自己治愈的时候效果特别显著,可给外人治愈时,效果不及给自身的十分之一。
也正因为如此,任天行给任廷誉施展了数次治愈武技,也没能让任廷誉在短时间内完全恢复。
不过,普通武者大多是靠疗伤丹药和打坐疗伤,那个疗伤时间会很长,若是有会治愈武技的武者出手相助,那可以将疗伤的时间缩短数倍,所以会治愈武技的武者是很受人们欢迎的。
就在这时,那任廷誉又道:“其实我们红莲任家也缺少你这样会治愈武技的武者,有你这样的人才到了我们任家,的确是我们任家的一大幸运啊!”
“誉叔,我们还是不要说那些了,不知道天龙大哥他们的行踪如何?”
“我已经和他们取得联系了,他们正循着我给的线路追赶过来,应该很快就能追上我们。”
“那样就好,誉叔……”
任天行话还没说到一半,整个车队就突然停了下来。
“咦!这是……誉叔,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
任天行当即和任廷誉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出车厢。
而他这才走出车厢,就看到那车队的前头,众任家子弟正围着一辆马车在谈论着什么。
不少任家子弟的脸上都流露出哀伤之色,甚至还有人发出了哭泣声。
“这是……难道出事了?”
看到那样的场面,任天行心头一惊,连忙大步向那人群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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