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实也沒什么啦,那老家伙就是个色鬼,还因为嫖娼被抓过,自从装瞎子以后,他就开始算卦了,也不知道准不准,反正看他不怎么缺钱,别看他穿的破衣啰嗦的,背地里也是个花天酒地的人。”
“花天酒地,哪來的钱?”陆羽问着,挺纳闷。
“不知道,这个我也很纳闷,他说他会看风水,还会捉鬼驱邪,可也沒见他接过什么大生意,哦,对了,他倒卖古董倒是真的,每年春秋季节都到乡下去,连算命带收旧东西。古董这东西不是挺赚钱的嘛,八成是收到什么好东西了。”二妞又说。
“他真会算命捉鬼什么的么,我看他那卦摊有罗盘纸符一类的东西,瞧着挺像。”陆羽说。
“呵呵,你不知道,他就是个老骗子,嘴里沒句实话。”二妞咯咯地笑着,像是跟那老家伙挺熟络。
“你是他朋友?”陆羽看着这个不算漂亮的小太妹,笑容玩味。
“才不是,我跟他那老流氓有毛关系,他沒朋友的,啊不,有一个,有个一只眼的怪老头总去他那里!”提起那个人,二妞好像很兴奋,她一拍手掌,然后抖着食指转身过來,“不过我不认识他,看他病歪歪的样子也不知道还活着不,自从我们搬家,我就很少去那里了。”她说完,又瞟了陆羽一眼。
陆羽听后,低头揉着秦雨的头发,沉默不语。
一只眼睛,病歪歪,还是陈瞎子的朋友,从描述上看,这人肯定是卢天舒卢六爷啊。看來,这里面的事情要比表面上更复杂,想起卢天舒,还有个问題萦绕在陆羽的心头,那天,卢天舒打了自己一拳,随后被小空的飞刀逼退,他出门的时候明明撞见了紧追自己的青衣,可青衣竟然给他闪了一条生路。
这,是巧合?
他一想问題就不说话,对于这种习惯怀里的小秦雨早就见怪不怪了。
“姐夫,要不要请我们吃个饭啊。”过了一小会儿,小秦雨笑嘻嘻地说。
“为什么要我请呢?”陆羽问。
“你看,我都帮你找了这么好的情报來,你难道不该意思一下吗~他们可是你的粉丝哦,你这做偶像的总得意思意思嘛~”她说着,拉着陆羽的衣角,像个小姑娘似的很可爱。
“好吧。”陆羽想了一下,也就答应了,小秦雨说得对,二妞和麻子的话还是很有内容的,自己不想他们加入飞鱼堂,再不意思一下着实是过意不去,“走吧,我们去吃饭!”陆羽说着,一挥手。
大家听了自然是欢天喜地,七八个小流氓屁颠屁颠地跟在陆羽还一个劲儿地问东问西。须知偶像的魅力是无穷的,对这些还不成熟的浪荡青年尤其如此。
小吃一条街,众人坐在拼起來的大排档里东拉西扯,这些小鬼的年纪都不大,但是酒量惊人,陆羽的酒量一般,差点给这些频繁敬酒的小鬼灌倒。
他们之中,还是秦雨这丫头最活跃,她悄悄地组织大家轮番上阵,有条不紊,很快陆羽就有点招架不住,晃晃悠悠地趴在酒桌上沉沉睡去。
“姐夫?”秦雨推推小陆,小陆呢喃一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多了~”看他这样,这小妮子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随后,几个人找了家小旅馆把陆羽扔在了床上,一个个带着坏笑跟秦雨挥手告别。
“hiahia~这回你跑不了了吧。”这小色鬼锁上门,拉上窗帘,随后把台灯调暗,做了个准备动作就沒羞沒臊地一下子扑了上來。
当一个帅气男青年遇上了个花痴女流氓,总会有些故事发生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对眼前这个要什么有什么的高帅富,小秦雨垂涎已久,她轻盈地跃上床去,一下子坐在了陆羽身上,小脸贴近他,轻轻地在紧闭的嘴角啄了一口。
“今天,你是我的了。”随后,纤巧的手指划过那俊逸的脸颊,炙热的胸膛,再往下一松,越过皮带直捣黄龙。
“你干什么。”那只小手还沒握紧,陆羽醒了,他拉着那张紧贴在胸口娇喘不断的小脸,笑容可掬。
“呀!”这下子可把小秦雨吓坏了,她腾地一下子跳了下去,一溜烟地跑到了厕所里,过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來,“你个坏人,又骗我,你根本就沒喝醉!”说完,这妮子还打开门,一把将里面的简易香皂扔了出來。
“呵呵,幸好我沒喝醉,要不,本大爷的一世清白不就毁在你手里了。”陆羽说完,接住肥皂,随便地放在一边侧身躺着,他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松松被小贼弄皱了的内裤,很有弹性的带子抽打着平坦坚实的小腹,劈啪作响。
“呸呸呸!你还青白呢!流氓!”想起前些日子,他跟姐姐在厕所做的那种事,活泼开放如小秦雨也禁不住脸红心跳。
“你出來吧,躲着干嘛,摸都让你摸了还怕我吃了你呀。”陆羽看着他露出來的半张脸,笑着说。
“我不出去,不出去,不出去!谁知道你这变态会干出什么來啊!你死心吧,我是不会上当的。”秦雨说着,又是一阵抛掷,这回可好,连牙膏牙刷都扔到了陆羽的床上。
“啧,你说谁变态呢,信不信我把你给办了!快点过來!”陆羽把眼睛一瞪,威胁道。
“你又凶我!再凶我,我告诉我姐去!”秦雨说着,气鼓鼓地。
“告诉你姐什么?说你要强 奸我啊。”陆羽呵呵一笑,仰躺在床上不去看她。
“呸呸呸!谁要强 奸你啊!你看你那样儿,再说了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强 奸你嘛!吁,臭流氓不要脸!”秦雨说着,做了个鬼脸。
陆羽一看,笑了,几天下來,这妮子真是混熟了,眼看着都不怎么害怕自己了,这样下來比较麻烦,要给她点教训才行。“哟,那这是怎么回事。”陆羽撇嘴,用食指点了点被她解开的皮带笑得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