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灵回道:“朵颜哥哥,翎王已经要对你对手了!我来这里是向太后乞求帮助!”
朵颜问道:“那干妈,怎么说!”
赵灵灵回道:“干妈已经做了布署,翎王的篡位的奸计是不会得逞的!”然后对着那持剑之人,问道:“这位就是宗源哥哥吧!你就是太后最亲近的人吧!”
那持剑之人回剑入鞘,回道:“鄙人正是!”
赵灵灵自怀中掏出信物,回道:“这是白面玉佛,太后让你带我们去见韩将军!”
宗源叹道:“没想到事情还是发展到了这一步,虽然翎王软禁了韩将军,但是我却知道一个密道可以通到那里,你们随我来吧!”
赵灵灵和朵颜跟着宗源脚步行走,赵灵灵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那两个侍卫,差点被他们惊得花容失色,狠狠地在他们身上踩了一脚,然后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宗源果然是老道,凭着他对密道的了如指掌,三个人沿着潮湿的幽深的下水道,终于来到了自己想要来到的地方!
韩德让在牢房里面,他气愤异常,牢骚满腹,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却着了翎王的道,对着牢门口的守卫,大骂道:“你们把你们的王爷叫来,他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
那牢门口的两个守卫悠闲地吃着酒肉,其中一个咬了一口烧鹅,沾的满嘴都是油,看着落漠的韩德让。回道:“我说你。韩将军。你就算了吧!还想见我们王爷,还是想想你的身后事吧!这叫落魄凤凰不如鸟,虎落平阳被犬欺,知道吗?小的,还是劝劝韩将军,想想自己的身后事!过几天翎王登基坐了皇帝,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以前的辉煌都不复存在了!”
韩德让大愕:“那狗东西。还真的做得出来,敢谋朝篡位,他难道不怕诛九族吗?犯上作乱,也不怕辱了他皇族血统!”
守卫回道:“韩将军,我劝你不是想多了,现在陛下已死,还有谁有能力和我们的翎王对抗呀!你老也不想一想!”
韩德让惊讶不已:“什么,陛下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我看你关在这里也可怜!我告诉你吧,这都是几天前的事呢!”守卫笑道:“我们这些人都站对了位置。只要翎王登基称帝,我们难免少不了封官进爵。我们就等着过好生活了!”
另外一个守卫喝了一口酒,回道:“不要和这个落泊份子,嚼舌根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我们还是喝我们的小酒,做我们的神仙!”
“对!”守卫又将烧鹅放在口中撕咬,咬得就剩下一根鹅骨头了!
韩德让听到陛下驾崩的消息,心灰意冷,没想到大势已去,可现在燕燕又在什么地方呢?翎王会难为他们吗?正在神游黯伤之刻,听到墙角有击打的声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循声慢慢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墙角,只听一阵‘轰隆’之声,整个墙角的砖头一下崩了开来,碎到了一堆,韩德让惊得立身后退,看着深幽幽的头,立刻从地上抓起一块砖头,随时戒备意外之事!
只见黑洞中钻出一个脑袋,那人看来韩德让,惊喜异常,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回道:“韩将军,是我呀,我是宗源呀!”
韩德让回道:“宗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宗源回道:“我来救你呀!”
“啊!”韩德让‘啊’字还没有喷口而出,就听到铁门一声惊喊:“他妈的,老不死的,你在搞什么鬼呀!搞出这么大的声音,是要拆房子吗?”
韩德让听到声音循来,看来这也暴露了,这可如何是好,要是真的打将起来,在这么窄小的牢房里面,自己也未必占得些许便宜,可能越狱不成,还蚀了一嘴的鸡屎,无奈之中,只得把宗源的头又塞进了洞里,一屁股坐在了那上面!
洞下面的宗源猛然间被一个屁股堵了下去,又闻到了一股怪味,看来这老家伙几天没有洗澡了,一屁股的米田共都拉在裤子上,连忙捏着鼻子,用手驱赶着怪味!
原来是那守卫听到声响,循声来查出自哪里,就看到韩德让躲在墙角鬼鬼祟祟的,于是冒了地来,大喝了一句,吓得韩德让一屁股蹲了下去,他更觉得韩德让一定要什么古怪,走到牢门口,大喝道:“老东西,搞什么鬼,都到了牢房里面了,也不安份一点!蹲在那里,干吗?快给我闪开!”
韩德让蹲在那里,半点也不敢挪动,这要是把身体挪开,下面的洞不是暴露出来了吗?不但越狱不成,反而可能有生命危险,正在想该如何回答他!
那守护见韩德让站天不吭一声,马上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叫道:“你等着,我去拿来钥匙,看你搞什么鬼!”那守卫飞奔而去,去值班处去取钥匙!
韩德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可如何是好,把屁股挪开看着洞口,发现里面有三个人,居然朵颜还在里面,朵颜对着他挥了挥手,说道:“干爹,快下来,我们从这里逃出去!”
韩德让恨不得狠狠地骂他们一顿,你们搞的什么越狱呀,都被他们发现了,还逃个刁呀,这能逃得出去吗?又不好当面骂他们,看着他们盲目的眼神,只看见韩德让把一块块的砖头盖了上去,慢慢的三双眼睛看着亮光越来越少,但不明白韩德让此举为了什么!
韩德让轻微地说了一句话:“不要说话,你们已经被发现了,如果再这样,大家都完蛋了!”
三个人都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巴!
那守护觉得韩德让一定是瞒成了自己什么,飞快地取了钥匙回来,看着韩德让还蹲在那里,立马怒火中烧,大骂道:“你散一边去,给老子承认,搞什么鬼!”
说着慌乱之中从一串钥匙中找钥匙开门,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想要找到的那一把,却看韩德让哼着小歌翘起了二郎腿,守护大喝一声:“老东西,你得瑟,我看你能够得瑟到什么时候!”慌乱之中,一串钥匙掉到了地上,立刻蹲下来去捡!
只见韩德让饶有兴趣地笑道:“放松点,慢慢来!”
“慢慢来个屁呀!”守护蹲下来捡钥匙的瞬间,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韩德让背后透过来的些许亮光,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他这是要越狱呀!马上重新仔细地看了看手上那串钥匙,一个一个辩认,终于找到了想要找到的那一枚,把牢门给打开了!
守护像发了疯一样地冲了过来,指着蹲在地上的韩德让说道:“我看你搞老子搞鬼,老子吃个饭,也给老子安静!”看了看韩德让背后的墙,似乎有些松动,动着他说道:“老东西,跟我散一边去!”
韩德让立马吼道:“什么老东西,嘴巴给我搞干净点!”
守护气得怒火中烧,又不好及时发作,就一把把韩德让给推开了,一脚朝那碎墙踩去,韩德让惊得白汗直冒,他这一脚下去,那碎墙还不是一脚被他踹崩,那里面的三个人不是都被他发现了吗?这不大家都完蛋了吗?
韩德让决定舍命一捕,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于是在他背后慢慢走了过去,准备在他背后使难,一下子勒住他的脖子,给他致使一击!
守护刚想一脚踹下去,但是在微弱的灯光下,却看见一个背景尾随其后,立刻反转过头,看着兴起双手的韩德让,说了一句:“你干什么呢?想偷袭我吗?”
韩德让立刻撒下两手,无耐地抖了抖,回道:“哪里,是小哥,多想了!”
守护还是有点不放心,指着韩德让说道:“老东西,站到那边,站在我背后,我不放心!”
韩德让回道:“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还怕我吃了你吗?”
“对的!我还真怕你吃了我!”守护看着韩德让!
韩德让无奈,只得站到了一边!
守护看着韩德让散到了一边,心中终于安全了许多,于是一脚朝了碎墙踹去!
韩德让闭上了绝望的眼神,看来还是难逃一劫,眼下都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过了半晌,居然丝毫也没有动静,韩德让好奇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守护神情凝视着自己,问道:“老东西,你在担心些什么呀!”
韩德让惊了一身冷汗,回道:“没,没有什么!”原来刚才那一脚居然没有把碎墙踹崩,也不知道是他的力道不够,还是上天庇佑自己,正在感谢上天之迹!
那守护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又提起脚来,朝刚才踹过去的那个地方,又准备踹上一脚!
韩德让心里骂道,看来这家伙贼心不死呀!一定要把老夫至于死地不可!这可如何是好!正在思索之间!
那悬在空中的已然朝那碎墙袭去,韩德让心跳之声骤然加速,看来这次必然要奋力一捕了,作出了又和那守护困兽犹斗的决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