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护的脚悬在半空,以凌利之势袭向那碎墙,那碎墙已然有了裂缝,这一脚下去,毕然是碎砖齐崩,下面的人看来是掩藏不住了!
正在脚踢到那碎墙的顷刻之间,门外转来一阵声音:“小牛!”
那守护大喝一声:“干什么,没看到老兄在这里有重要的事情忙吗?”
那声音急速奔了进来,在他耳边细语:“小牛,你的小蜜蜂来了!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看来是忍不住空房寂寞,来这里找空虚来了!”
那守护一把撂开那传话之人,回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呀!”急速跑了出去!
传话之人在背后问道:“那这老东西该怎么办呀!”
只听外面传来声音回荡:“不管他了,把门锁上,谅这个老东西也捅不过这五指山!我要我的小蜜蜂去亲密去了,**一刻值千金呀!”
“这家伙,有了爹就忘了娘!”那同伴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钥匙串,把牢门给关了起来,临走还不忘看了看韩德让,说道:“老东西,你该老子安份一点!不要惊扰老子吃东西!人家能够快活,老子还要看着你,真是命苦呀!”
韩德让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守卫同伴放下了一个安稳的眼神,回来自己的座位上去喝酒了,直喝得醉仙遇神,极尽快乐,这个守卫和那个守卫不同,刚才那个警惕性很高,但是很好色!这个就喜欢贪上一杯。几杯酒下肚。已经迷里迷糊。连爹娘都不认得,哪里还会去管牢里面发出的声音!
碎墙的砖从里面被一块块的抽离,很快就冒出一个大洞来,宗源首先从里面冒了出来,连着朵颜和赵灵灵从里面跳了出来,韩德让看着三个人惊讶无比,没想到他们能够找到这里来,看着朵颜已经泣不成声。揉了揉他的头发,和他抱作了一团!
只听朵颜哭泣道:“干妈被他们软禁起来了,也不知生死,要不是宗源大哥,我还见不到干爹你了!”
韩德让回过头来看着宗源,问道:“情况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
宗源看了看朵颜,回过头回道:“翎王已经知道了朵颜的身份,已经派近了顶极的高手,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什么,翎王居然这么狠!太后怎么说!”韩德让问道!
“太后希望凭借韩将军在军队的影响。制止翎王的阴谋,扶朵颜上位!”宗源回道!
“看来还是太后老道呀!可是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虽然我从牢里出去的话,翎王一定会戒备的,到时候不但没有阻挠翎王的阴谋,而且我们都会有性命危险!”
宗源急得直拍手掌,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韩德让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说道:“老夫虽然不能出去,但是护卫京城安全的外围有一个虎贲营,虎贲营的挂帅正是老夫的老部下,对我有着深厚的感情,你带着老夫的白虎令去,他能调动虎贲营兄弟合围京城,谅那翎几万京城护卫也不是二十万虎贲营的对手!”
宗源接过白虎令,十分担忧韩将军,问道:“韩将军,真的,不随在下一起去吗?”
韩德让握着他的手回道:“如果老夫跟你们一起去,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老夫只有留下,才能缠住,使他们不起疑心!”
宗源无奈,韩德让意志坚决,也执拗不了他的决定,回头望了望朵颜,问道:“他,怎么办呀!”
韩德让握着宗源的手回头,说道:“一切,都靠兄弟你了!”
宗源眼中闪着泪,也不知道这一别,还能不能再见到韩将军,将来打兵围住京城,翎王会不会狗急跳墙,杀了韩将军,看来将军此举,是为了成全朵颜,就把朵颜拉了过来,对他说道:“我受太后嘱咐,是要带你来见见韩将军的!朵颜你就好好和韩将军说回话吧!”
朵颜眼中溢满了泪,偎在韩德让的怀里,问道:“干爹,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吧!”
韩德让抚摸着他的背道:“干爹,如果去了,你们也逃不成了!你们还是去吧!干爹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
赵灵灵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是知道朵颜是韩德让的亲生儿子,但是她此刻却不能说出来,因为朵颜只有是先王遗脉才有可能继承皇位,为了大辽的江山,也只能苦了韩德让了!韩德让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够做起这么大的让步,真是难得呀!父亲真是伟大!
宗源带着朵颜从洞口退去,朵颜还回头看了看韩德让,韩德让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快离开,等三个人消失在洞里的时候,韩德让溢着泪光,把砖一块一块放回,又重新填满了那堵破墙!
宗源果然是京城老手,对京城的街道百般熟悉,通过一个老部下的指引,乔装打扮绕开了翎王数千卫队的层层搜索,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来到了虎贲营,他们刚到营账!
就听到一个声音大大咧咧从外面冲了进来:“是谁要见老夫呀!老夫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也未免把老夫的身份给拉底了吧!”来人正是韩德让的老部下,在一次重伤之下,是韩德让亲自在战场上背回来的,有着过命交情的耶律的哥,那人虎背熊腰,一脸的络腮胡子,另外一个唯唯诺诺的人围在旁边,似乎是他的幕僚,只见那幕僚说道:“就是这三位小哥,要见大帅你您!”
耶律的哥对着幕僚说道:“你怎么也老糊涂了,本帅是什么人都见的吗?把这些阿猫阿狗给本帅打发出去,也免清了本帅的美梦!”
幕僚在他的耳边细语:“他们是老帅的人,而且还有老帅的信物,白虎令!”
“什么,白虎令!怎么不早说!”耶律的哥看着营帐中站立的三个人,指着他们问道:“你们就是老帅派来的人,你们有白虎令,拿出来看看,老帅叫我做什么呀!”
宗源恭敬地奉上了白虎令,微笑道:“大帅,似有一场风云要袭转京城,韩将军邀大帅您一同来导演这场好戏!大辽新的江山将要重写,难道将军不想名流青史吗?”
耶律的哥哈哈大笑:“是吗?本帅最喜欢演大戏了!看来有些人要不爽呢!此等出人头地的事情,没想到本帅等了五十年,本来对此也不存什么希望,没想到现在一只脚,踏进了棺材却等了来!看来京城的翻云覆雨,就看本帅好戏了,翎王那厮犯上作乱,本帅这次不大义灭亲,就会寒了天下人之心!”
朵颜他们三人回道:“这回非常感谢大帅你了,韩将军和萧后两人的性命,以及京城里面所有的百姓都你劳大帅你去解救了!翎王狼子野心,犯上作乱,居然怀有异心,谋朝篡位,简直天理不容,还劳大帅看在我们三人受翎王迫害的份上,早日出兵!”
耶律的哥笑道:“世侄,放心,尽管包在本帅身上!本帅所率领的二十万虎贲营本来就是京城护卫,那翎王以为掌握了三万御用护卫,就能够坐镇京城了吗?简直痴心妄想,坐井观天,不知天之广大,雄厚,看来本帅非得给翎王上上一课才放心,也免这老小儿猖狂至极!”
朵颜喜极而泣:“小侄在这里替干爹,谢谢大帅了!”
耶律的哥回道:“小侄不需要太过客气,本帅这就去点兵,部署,二十万虎贲军猛扑下去,京城下面焉有完卵!”然后转过头对着幕僚说道:“兄弟,你马上去部署,这下办到本帅要大展拳脚了!”
幕僚回道:“好的,大帅,小的这就去办!”
说完幕僚从营帐中翻开遮挡的幕布而出!
幕僚叫来各营的将军,布置命令!各个将军匆匆而来,其中一个将军问道:“智囊先生,这么急召各位小将来有什么事呀!”
幕僚回道:“现在传大帅指令,三军准备,马上开拔向京城袭去!”
那将军愕道:“什么样的大事,居然要出去二十万虎贲营呀!而这虎贲营指责就是护卫京城安全,怎么去合围京城呀!”
幕僚回道:“翎王犯上作乱,大帅要率我们去勤王,清除内敌,为国肃忠!这可是大功一件,将来建功立业,就在此一举了,各位将军难道不想升官发财,封官进爵吗?”
那将军喝道:“总算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我们虽然领着这虎贲营,表面上风光无限,而事实上只不过是那些京城王室,富商巨贾的护卫队而已!平常那些王室富商在京城里面吃好喝好,又上艳春楼风流快活,而我们这些人就守在外面护卫他们的安全,坐在这干燥空旷之地,每天喝西北风,太阳暴晒!小将早就忍受了这次悲苦的生活,这次杀进京城,也要让那些王室富商,知道咱们受的这苦!”
幕僚回道:“不要在这里悲天恸地,诉苦,快点下去整理军队,马上就要全军开动了!你还在说废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