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县衙里面,已经乱成了锅粥了,师爷捉襟见肘,急得在大堂里面来回踱着脚步,捶着手掌!
这时候,两个衙役从外面走了过来,师爷一见他俩,顿时唤出一丝春风,眼神中闪出一丝笑容:“大人,找到了吗?”
“嗯!”两个人点了点头!
“那你们还愣着干吗?怎么不把带来了呀!不知道再晚点的话,那般乡民会把县衙给拆了的吗?”师爷最恨这些拿着工家钱,不做事的人!
“不是的!小的不敢把大人叫过来了呀!我怕他把我们给拆了骨头呀!”
“你们这两个不用的家伙!在哪里,快带我去!”师爷从后门跟着两个衙役走了出去,乔装了一下,幸亏没有被那群暴民给发现,否则真会当众把咱们大卸八块,拆了生吞活剥的!
因为那群乡民已经被惹得失了理性!
经过曲曲折折的小径胡同,走得有点远!这时师爷一对老寒腿有点吃不消了,连忙弯下腰来,不停地喘气,吞吐着字句:“到底到没有到呀!”
“到了!再过一个街口,就到了!”
“他妈的,真不知道朝廷养你们两个废物有什么用!在前面一个路口的时候,也是这句话!你们是想把我这个老家伙撂在这里呀!”师爷真是有点发怒了,抄起一个木条真的想教训这两个家伙,仗着自己年轻力壮,也不照顾一些老人家!
那两个衙役是何等精明,一看到师爷抄起家伙,立刻就闪得老远,连忙赔着不是:“师爷,这真不是我们两个做小的想的,真得迫不得已呀!这前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人来人往的!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从后门进去!”
师爷看着这时是得不到什么好处了,也只得有机会再跟他们算账,于是站了起来。继续跟着后面赶路!
这时来到了一个丈把高墙的后院,沿着纵深走了进去,看见一个小黑铁门,当中一个衙役走了过去,看着后面累得气喘吁吁的师爷说道:“师爷,就在这里了!”
师爷屈着腰,大口喘着气,说道:“你他妈的,还废什么话,推开门进去呀!”
“师爷还是你聪明呀!”那衙役摸了摸后脑蚤。怪不好意思的。于是使劲去推那铁门。却发现它纹丝不动,立刻额头渗出一身冷汗,站在原地不敢挪动!
半天,师爷赶了过来。撑着膝盖让气息均匀,看着这两个家伙傻着站在那里,不知出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
那推门的衙役不好意思地回道:“好像里面锁着了!”
“反锁了!那你们起什么劲呀!把老夫带到这里来,是他妈的消遣老夫吗?”师爷大怒道!
“真的不是这样的!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这门是没有锁的!师爷你就算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忽悠你,是不?”衙役苦道!
这到是真话?这两个家伙的月俸还掌管在自己手里,谅他们也不敢这么放肆!
“那怎么办?”师爷问道!
“那只好叫里面的人。把锁打开了!”衙役提出建议,看着师爷!
师爷见他看着自己半天,也不叫,也不知道他发什么愣,一把拍在他的脑前蚤上。骂道:“你他妈蠢呀!还不叫!“
那衙役捂着生疼的脑壳生道:“好的,好的!”于是大声叫唤了起来,可是响声震慑云霄,过了许久,仍然也没有人来开门!这时衙役的背被这突如其来的未知情况,搞得汗流浃背,整个衣裳都湿透了!
师爷看着他们,闪着迷糊的小眼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两个衙役摸着后脑蚤,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搞得心中忐忑不安,见着师爷问着自己,只得回道:“不知道呀!以前不是这种情况呀!”
“我真想抽你们丫呀!”师爷一个巴掌就想扇出去,看着他们躲散的样子,最终还是收了回来,心想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现在找到大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稳定了心态,气和地问道:“你们两个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衙役望着丈把高的墙,吞了一句:“只有翻墙了!”
“翻墙,亏你们想得出来!你叫我这把老骨头怎么翻得过去!……”师爷正想着这绝对不可能,但着这两个家伙壮硕的身材,于是揪着一个的耳朵提到了墙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说道:“蹲下!”
‘糟糕!怎么自己挖一个坑,把自己埋了呀!’这个衙役一下子领悟了师爷的意思,这是要站在自己的肩膀上爬过去呀!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蹲了下来!
师爷站了上去,再叫了声‘起!’,慢慢地自己枯稿的身体迎到了围墙上面,他顺势一用力翻了上去,架头墙头,这才想起这边该如何下去呀!
立马指着那衙役说道:“你翻过去,给我做梯子!……”
“啊!……”
“什么!你还有意见呀!”师爷气得拍案而起,居然手前那个砖头是松的,一时被他捏了起来,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往后倾斜!他不停地摇晃着身体,嘴里发出了痛苦地呼救:“快来救我!……”
他的身体就失去了重心,一头从墙头翻了下去,只听那边砸得草木横飞,鸡飞狗跳,接着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就是惨叫之声一重高过一重!
两个衙役一时白了脸色,迅速翻墙过去,看见师爷已经散架得挂着几根残枝上面,上面还有一支黄鹂在扑扑飞舞,原来他的前脑一个蛋碎,清黄溢了满脑!
原来师爷夺了黄鹂的儿女,黄鹂正在和他算账了,不停地用尖嘴啄他的前脑壳,啄得那满是伤痕,鲜血淋漓,真是不忍直视!
两个衙役上前驱走了黄鹂,从黄鹂的恶手下,把师爷给解救了下来,两个人搀扶着他朝王大人居住的雅间行去!
“你们慢点!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被你们这样,就要折断了!”师爷痛苦地呻吟着!
‘这老东西真是不知道感恩!我们把他救了,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还对哟二喝三,干脆把他撂在这里,任其自生自灭算了!’两个衙役眼对眼地进行着心灵嘀咕!
正准备做作,却被老奸巨滑的师爷给发觉了:“你们这个坏家伙,打我的坏算盘是不!你们也不想想,你们的那份月俸还在我的记事簿里面了!没有我谁都发不了你们俸禄!你们真的是不想养儿育女了吗?有种尽管把我撂在这里!”
师爷一句话正好说中他们两个的心坎里面,两个唉唉地叹了口气,把师爷抬进了王大人的雅间!
刚打开那雅间的门,迎面就扑到一阵迷离的香味,甚是搔人心魄!接着往前走,女人的内衣散落了一地,有红的,有紫的,有粉的,各种颜色的都有!
师爷是一个落魄书生,深受儒家思想侵袭,平生最看不惯这种东西,不时用枯手掂开这些脏物,生怕赃了自己圣洁写圣贤书的手!
走到尽头一转弯,只见一个宽大床,甚是锦软!
“这是什么地方!大人在这里,你们两个不知所畏的家伙,把老夫往哪里带呀!”师爷发着怒,那两个衙役却已闪到门前,指着那床说道:“大人,就在床上!”
“啊!”师爷惊得一个下巴掉到了地上,再一看时,一个没有穿衣的女的从床上站起,擦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个怪老头,问道:“这个老头是干什么来的!”
于是霍地从床上站起,天籁的身体无一物遮掩,前凸后翘,别具一番风味!师爷哈拉子流了一地,这种天体直抵他读书圣洁而卑微的心底,平时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以免让世人口角!
那女的朝他妩媚一笑,甚是理解他内心的饥渴,走过去亲吻了他一下!“你长得好像我的爸爸呀!以前小的时候很是怀念!”
于是从他的侧手边,捡起了荡在地上自己的内衣穿了起来,宛如没人一样,穿如以后,叉着交叉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时从床上荡起一个人头,那人头上面还有一件红色女人的内裤,一只肥胖的手掌握把它从脸前抚了下去,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大为脑火:“这是谁他妈的呀!惊扰了老爷我的美梦呀!”
师爷一见果是大人,立马上前去搀扶他,一时苦口婆心地说道:“大人,出大事了!”
王大人仍然还有着睡意,迷糊地回道:“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不用那么担心,就算天塌下来了,我还能把它撑上去!”
“大人,你快快醒醒吧!那般刁民差不多要把县衙给拆了!你如果再不回去正压的话?真的会大事了呀!”师爷老泪纵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立刻叫两个衙役替大人整理好衣服,搀扶着他走出了伤风败俗的雅间,看着地上凌乱的衣裳,看来大人这次是真的摊上大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化解,希望老天爷开一次恩,保佑大人渡过这一次难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