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chūn桃走了,高粱怎么看怎么觉得灰溜溜的,怎么想怎么觉得舒畅。
今天是个好rì子,水库鱼塘的事儿弄成了,还把柳chūn桃教训了一顿,心里面的爽快直往上冒。
“大姑娘sāo二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青纱帐……”
娘的,还真上王银花家来了!高粱一边得意,脚下随着xìng子走,还真摸到王银花家门口。
高粱酒醒了后,其实想法缓了,没像刚遇上柳chūn桃时候那样,喊着要去rì女人,抬脚就去王银花家。
他其实也怕柳chūn桃在后面跟着,然后逮他小辫子,要挟自己跟她成那事。
走了两步,高粱故意拐进侧边的老树干躲起来,眯着眼睛朝后面盯了十几分钟,看来柳chūn桃是真没跟来。
那行,都到家门口了,说不定真就把王银花给弄上了,三番两次到关键时候掉链子,说高粱不郁闷,不憋屈,那是骗人。
今天看看机会,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就撤!
“徐姑,徐姑!”
大门上锁的,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两只稻草堆里生蛋的母鸡咯咯咯的冒出来,高粱心里窃喜,就往后院溜去。
翻过了拦黄狸子的篱笆,高粱蹑手蹑脚朝后院摸进去,里面有刷刷的流水声,王银花正在水泥板子上搓衣服。
咔咔咔!猪毛刷子前前后后刷一遍,王银花坐在小凳上,躬着身子,两颗肉球跟熟透了的大柚子,掉在树上摆来摆去,沉甸甸的。
好像听到有什么声,王银花抬起大腚朝屋里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又一屁股坐下去。
小凳才巴掌大,王银花这一屁股也就坐实了腿窝子中间那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剩下的腚盘子肉朝周边胀鼓鼓的挤开,绷得紧紧的,又圆又大。
王银花开始奋力刷衣服,肥皂沫子刷得到处飞,两颗肉球一收一放,一坐一右,不小心王银花的胸口上就沾上了肥皂沫子。
拿手拍了拍,拍的衣服下的两颗大nǎi颤巍巍的,更不听话,王银花用手捉住一只,手指头在nǎi嘴子上面捻一下,感觉好受,又搓了一小会儿。
高粱还想看王银花跟那天在厕所里一样,用手指头在腿窝子里戳,不过今天王银花没有,捻了一下nǎi/头,又继续刷衣服。
“银花婶,我来了。”
高粱从后面钻出来,王银花有点慌,第一下往屋里瞅。
“没事,我刚刚看过了,徐姑不在家,今天正好。”
说话的时候高粱已经把手伸进王银花的衣领口,捉住那对大nǎi,里面光溜溜的,王银花没穿胸罩子,一下就让高粱满满的抓手里。
“梁子,今rì不行,我让你摸一摸,你快点摸。”王银花撩起衣服,把高粱的手往大nǎi上面放,眼睛还不停的看四周。
高粱搓面团一样搓来搓去,搓得一对大nǎi东倒西歪,尤其两颗nǎi/头,高粱时不时的摁一下,摁一下王银花腿就软一下。
高粱觉得这样好玩,两只手就全往nǎi嘴上弄,刚开始像颗花生米,揉着搓着就变成了红枣一样,硬/挺挺的,高粱使坏的往下拨,嘟得弹上来。
前面两次不是隔着衣服就是黑夜里,高粱真没注意去仔细看,大白天的王银花撩起衣服,高粱现在看得认认真真,玩得仔仔细细,一下还发现上面好玩的挺多。
两颗大雪梨脆生生的倒挂着,水汪汪的,王银花受不了高粱使坏,一抖一抖的,就像刚出锅的白嫩豆腐,想用手指上去戳一戳。
“银花婶子,你身上好白叻,银鱼子一样,还滑溜溜,摸着舒服。”高粱越摸越有瘾头,想着怪招弄在王银花身上,两颗大nǎi被弄得不成正形。
“梁子,我今天觉得心慌慌的,老觉得会出事,是不能弄了,你摸一摸就好。”
高粱瞪眼看着王银花,看王银花说得认真,心里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怎么今天又不想弄了,这个机会好啊!
“梁子,不是我不想,而是今天心里毛毛的。”
“怎么了?”
“那个!那个来了,不能弄。”
“哪个?”
高粱一下就猜到了,不仅有点丧气,每次都是掉链子。
王银花抱着高粱的头,搂到怀里,就像nǎi孩子一样,两颗大nǎi送到高粱嘴边,高粱也不客气,张嘴就砸吧。
“梁子,那天晚上回来我想了想,总觉得心里悬悬的,你说咱们勉强弄一回,心里头担心这担心那,多不好!”
“嗯……梁子你轻点。”
高粱使坏的拿牙齿刮了一下nǎi嘴子,王银花一下就受不住了,昂着头像鲤鱼出气。
王银花的话说得有道理,高粱总觉得田间草垛子里不恰当,脑子里溜溜的算计。
“银花婶子,你说咱们去外面弄怎么样?”
“啥外面!梁子,外面咋弄?到处有人看见呢!”
“不是,银花婶子,你跟徐姑说回娘家一趟,咱们两个一起,到村外头干这事,你说好不好。”
“这个倒是行!”王银花立刻点头,在村里不就是怕人撞见吗,去外面就没这个担心了。
高粱嘴上还在砸吧nǎi/头,心里面合计。
“银花婶子,不用去外面了,你跟徐姑说回娘家,晚上到我的小砖屋,咱们弄一晚上,把你rì的下不了地。”
这注意太好了,高粱一乐,两只手都摸上王银花的大nǎi,捏着两个nǎi/头拉皮球一样,拉得好长,忽然放手,充满弹xìng的大nǎi缩回去一阵阵晃悠。
“梁子你个鬼家伙,乱弄什么呢?”
“银花婶子,就跟弹棉花似得,哈哈哈!”
“我让你弹。”王银花在高粱额头上轻弹了一下,高粱报复似得猛搓,王银花一下子就受不住了。
高粱得丧气劲又上来了,要是王银花女人那事不早不晚,现在就摁在这洗衣板上就把她给上了,多畅快。
“银花婶子,你用嘴把我含一下呗。”
王银花就好像被电了一下,身子一下硬了。“梁子,你要弄死婶子啊,你那大家伙婶子真的含不下。求你了,婶子身子好了就上小砖房给你rì,现在放了婶子吧,真要人命呀!”
王银花是真害怕,上次高粱的那话儿就像插到她胸口了一样,再被来一次,还不知道有没有回过来的气了。
都这么说了,高粱只好把念头打消,使劲的揉王银花的大nǎi儿,又是手指头挑又用舌头搅,弄得王银花身子狠狠抖了一下,软在小板凳上,进得气多出得气少才罢手。
……
农忙结束了,高阳村平静下来,太阳依旧当头照,照着这个小村儿年年一样,难得有多大的变化。
高粱忽然就闲下来了,因为王银花那女人的事挡道。明知道不能弄那事,念想一淡,不去琢磨了,人浑身都轻松。
平静与安宁的rì子,高阳村迎来了三年一次的招标工作。招标针对村内的鱼塘、果园、甚至山头,龙湾水库赫然在列。
高阳村下四个生产小队,各家各户都派代表参加,就算没打算投标的,也上来看个热闹。
高粱家是婶子肖月梅去的,招标那天高粱倒小砖屋床上睡觉了。
有王副乡长亲自开口,陶恩国一帮村干帮着打擂台,龙湾水库未来三年内依旧是高粱负责。
结果没出什么幺蛾子,但是过程却闹了一出。这次投标事件,村支书高唐把龙湾水库压到一个很低的价钱,硬是想标出去。
这个提议遭到了村长陶恩国的强烈反对,两个高阳村党政的一把手在村部大会上当场拍桌子骂娘。
原本龙湾水库是公家鱼塘,一年下来村民们除了逢年过节吃鱼方便,一年到头还能拿点卖鱼的实惠。虽然大头让村部占了,但蚊子腿也是肉啊!
现在高唐要把龙湾水库标出去,还是用一个贱价钱,就是把村民嘴里的蚊子腿也给扣走了,有了村长带头,村民们底气也足,集体哄闹,高唐没想到出现这个情况,怕把事闹大了,灰溜溜的败下阵来,龙湾水库保下来,村长陶恩国扬眉吐气。
稍后就没再起什么波澜,安安稳稳弄完投标大会,村支书高唐出门后脸黑的跟什么似得。
高唐这老东西不死心!高粱琢磨琢磨,虽然王栋梁给这边下了指示,让高粱继续留守龙湾水库。高唐拗不过副乡长这只大腿,一计不行,又生一计,把龙湾水库标出去了,就是王栋梁也没话说。
娘的!总有哪天把你这老狗女人给骑了。
不行!他家女人虽然长得不错,身段也有,但这老东西那玩意被柳chūn桃弄孬了,他家女人肯定也是没rì好的货,看了小爷的大鸟还不撒了疯的扑上来,白让她痛快了,不行!
高粱觉得rì高唐家女人自己亏了!脑子里想着想着,忽然咯咯的发出一声银笑。
哈哈!高唐,小爷还是去rì你女儿好。
一想到高唐的女儿高雯丽,高粱心里就热乎,比想去骑王银花还热乎。
计划生育,村干是要起带头作用的,高唐就生了高雯丽这么一个女儿,不死心也得死心,除非不干村支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