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妈妈出嫁

目录:官场混江龙| 作者:千江捷| 类别:历史军事

    ()    陆宏杰在床上已经当了两天死狗了,不是他不愿意起来,是真得爬不起来,屁股肿的如小山一般,两个胳膊外加两条腿在他抱头逃窜时也被误伤的现在也动不了,这次是自记事以来最疼的一次,再也没有了往常那种让棍棒来的更猛烈些的念头,姐姐动手前告诉他,这次不是为了锻炼身体,是为了让他知道当叛徒的下场。

    妈妈因为这几天忙着收拾新房,没有太关注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只是在陆宏杰起不来床时匆匆的看了一下,转身说:“红敏,下回只能打屁股,别打其它地方,要是按不往他,就先捆起来,这样就不会误伤了,明白不。”

    陆红敏点头明白,表示下次一定注意,绝不会再出现这次的情况,以后再动手只会躺半天了。

    听完两大暴力女的对话,陆宏杰感到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说实话这次的被打他并不怪姐姐,认为自己纯粹是自找的,到现在他都不明白,那么多先烈用鲜血编成的事例自己怎么就不记呢,叛徒是可以当得,但一定要站在胜利者这边,这样既使不小心挂了,也能名垂青史,不象某些历史人物,到了死都不明不白的,这回就是自己站错队了,不死已经庆幸了。

    看着妈妈兴高采烈的跟着牛树生出门又去收拾他们的新房,陆宏杰把头重新埋进了枕头里,什么话也没说;他知道他在这个家目前是没有发言权的,要是能说话,他一定象姥爷那样大叫,“给我滚出去,我不让你当我爸。”

    要说陆宏杰对牛树生的反感并不是发自内心的,他只是觉得牛树生到来让他的生活开始变得一塌糊涂,这位就是他的灾星,为什么这么说呢,很简单,第一次见这个牛树生,爸爸就没了,很神奇;后来想通了好心叫他爸爸吧,妈妈第一次动手打他,而且是下死手那种;姐姐的学习比他还烂,但还是这个牛树生坚决护着不让妈妈收拾,怎么到自己了就跟没事人一样,看多拦少;还有就是这次被打的下不了床,也是为了他;反正这两年只要自己倒霉肯定是为了他;

    这些还都不算,自从这个牛树生没事就到自己家来以后,很多大人都在背后议论自个家,说什么邸新就是有本事,这前面的刚走,后面就来了,听说还是专门从京城来的,能耐大的很,不象自己就靠着一死人过活;陆宏杰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但他也没办法,因为确实是老爸刚死,这位牛树生就来了,让他能说什么!直到这类怪话在同学中间传播,陆宏杰愤怒了,怎么自己家的事成厂里新闻了,所有人都在说,妈的,还敢当着小爷面说,不想活了吗?

    陆宏杰动手了,一打五,应该是开始一打五,后来就变成了五打一了,这也是他人生当中第一次而且是唯一的一次亲自冲锋陷阵和人打架,放弃了以往总是在人后面撇黑砖的习惯;当然结果也是很悲剧,伤势只比这回轻一点点,妈的,还都伤在脸上,那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学校给的处理是学生间的打架斗殴,两方都给了一个记过处分,陆宏杰很不服气,明明是人家五个殴他一个,怎么就是斗殴了;这架没打赢,还得个处分,回家怎么交待啊。

    回到家把事一说,不说没办法,这有一个处分呢,而且在一个学校的姐姐肯定也知道,早说比晚说强。

    听完叙述后牛树生做起了好人,说什么男孩子打架是小事,他小时候就经常和同学们找架;

    “你妹的!老子这是打架吗?这是被人打,都是你个害人jīng害的。”陆宏杰心中狂骂这位假惺惺的牛叔叔。

    妈妈到没说什么,可能刚下车间太累没jīng力管,只是淡淡的说以后不许再打架了,就完了。

    剩下就是姐姐陆红敏了,在妈妈面前她没说什么,只是在家里没人的时候狠狠的把陆宏杰又收拾了一顿,一个猪一样的弟弟是必须被教育的,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先通知她,等放学了姐弟两一个一个逮着打,一次一挑五是自杀,下次再范重罚。

    陆宏杰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也慢慢对牛树生意见越来越大,可他不敢跳出来,因为姐姐jǐng告过他,如果选择自杀行为会被重罚,他只能把不满和委曲深深埋藏,不能在脸上有任何的表现,生活还要过下去,他要等待慢慢的长大。

    大喜的rì子被定在国庆节,按照邸新的要求没有办喜酒,也没有邀请亲朋好友,只是把原来家里要用的东西一裹,带着俩个孩子搬进了牛树生的新家里就算礼成;这套房子是新分的三居室,牛树生今年刚升任省卫生厅代厅长,本来家里是要把他调回京城的,可因为邸新的事,他拒绝了,这不今年才升上正厅,要是在京城,三年前就该是这个级别了。

    三个房子主卧是新婚夫妇的,次卧是陆红敏的,最后是把书房改成的小卧室给了陆宏杰,牛树生还解释说男孩子住大住小无所谓,陆宏杰嘴上还在说谢谢叔叔,心中就已经开骂了:“你妹的!男孩子就不是人,就该当狗养吗?”

    收拾妥当后,一家四口按原计划出门去吃大餐,到了门口时碰见了正想敲门的马自利。

    自从老师去世后,马自利先开始还每个星期都去看望自己师母和两个孩子,顺便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能帮忙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师母对待他的态度越来越恶略,到最后竟然连门都不让他进了,不止不让他进门,王牛娃从京城回来看望也不让进门,听说老师的生死兄弟赵师长和同学钟院长来看两孩子也都不让进门,最后还是老婆提醒他寡妇门前事非多,才让他打消了再去看望的念头。

    前两天一个以前卫生局的同志来区里开会,会后向主管卫生这块的副区长马自利单独汇报工作的时候,提到省厅才升上来的牛厅长过两天要结婚了,听说以前他跟区长是一个单位的同事,看区长有没有时间带他一起去祝贺一下;

    三两下打发走了这个想拍马屁的货,马自利脑子就乱了;牛树生要结婚了,他用屁股猜都能猜出来新娘是谁;当初牛树生在老师已以迎娶师母的情况下还不死心,老师这儿一重病他就撅着坏调回来,这老师走了三年,他就突然要结婚了,这不是明摆着师母带着老师的两个孩子要嫁人了,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打个电话跟王牛娃商量一下?算了!这话怎么说啊,而且商量什么啊,这风声传出来,恐怕两人手续都办完了,现在还用商量吗。

    提起这个师母,马自利就一肚子火,不让进家门你怕影响不好,我可以不去,但到最后你连两个孩子都不让见了,而且还把两个孩子教得一点不念老师的好,就说上回自个偷偷去见两个孩子,问姐弟俩个还想爸爸吗,姐姐的回答是别给我提那个死人,弟弟的回答是想不起来了,你看把孩子教得,一个把亲爹当仇人,一个当陌生人,这还是亲妈干的事吗?想想就来火,这回又没通知自己,跑那么快干吗?自己没那么贱去找骂,回家哄自己娃去。

    下了班马自利就回家了,连以前答应好的饭局都推了;回到家,马自利这个气还没顺,炒菜的时候把锅刮的刺耳的响,老婆惠新过来把他手里的锅铲接了下来,笑着的问道:“今天又谁把我们马区长惹了,看把人气得。”

    “如果你非要在家里叫我的职位,那先请加个副字,好吗”说完马自利就走出厨房,这个老婆什么都好,就是太官迷了,当初就是她非要让自己调出卫生系统,到这当个破副区长,有病!

    马自利走到客厅坐下,拿着茶杯开始牛饮;女儿平常在老婆娘家,只有星期天才会接回来,就为了上个省机关幼儿园,为这马自利没少和老婆说道,但老婆全家都不同意把女儿放在区幼儿园,岳母还说平时岳父工作太忙,就她一个在家里没事太寂寞,把孩子接回来,让她有个事干,这不!就让亲爹一个星期才能见一面了,马自利心说:“亲生的女儿,我一个星期才能见一次,这什么世道。”

    惠新走了出来,看见丈夫还在一个人生着闷气,就摇摇头上去拿水壶给丈夫蓄水,完后就坐在一边开始给丈夫上课。

    “人家一个寡妇改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都不知道你生什么气,你都不想想,这事我是知道,我要不不知道呢?真服了你。”

    马自利很惊愕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今天下午才得到的信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惠新笑着点头说:“我当然早就知道了,这事我爸都知道了,你可能是咱家最后一个知道得!还当人徒弟呢,就这么照顾人家孤儿寡母,你可真行!”

    马自利怒道:“你知道不告诉我,还有爸怎么也关心这事?”

    “不是不告诉你,是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去拆婚啊,你呀!我如果是你,我就会去祝福他们,你的老师也会在下面祝福他们,你信不信?”

    “别说风凉话,你就不是那种人,你还没说你爸怎么也关心这事,这跟他没关系吧?”

    “怎么会没关系,牛厅长的父亲以前是我爸的老领导,他调到秦省就是我爸办得,你说他老人家能不关心吗?他说了你以前跟牛树生是同事,这次牛树生结婚也没邀请任何人,他就不放便出面了,就让你代表家里去个道个贺,我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打算去了。”惠新交待完就笑嘻嘻看着自己丈夫。

    马自利当然明白妻子是话里有话了,什么不打算去了,意思就是不去都得去,这个家从来都不是他说了算,老爷子都放话让他去了,他还能不去吗,妻了每回都是这个样子,如果一件事是她认为必须去做,而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她一定会把她爸这杆大旗祭出来,这次肯定也不例外,老爷子身边那么多人,传个话还用的着自己,一定是她把活揽下来的,目地很简单,就是让自己多接触接触象牛树生这种世家子,得亏当初没告诉她自己老师也是世家子,而且比牛树生的家世还好,不然一定缠着自己天天去师母家报到,被赶出来也得去,自己的这个女人是没救了。

    这不马自利老老实实的来祝福了,只是没想到只有他一个来,看来这牛厅长平常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啊。

    “牛厅长,你好,我今天是代表惠省长来的,他是我岳父,他今天有事来不了,我带了一点东西,不成敬意。”说完就把东西放到了牛树生手里,没有和邸新说一句话,只是向两个孩子笑笑就走了。

    看着这位的背影,一家四口是各有心思。

    牛树生想得是这位惠叔叔是什么意思,明明说好了自己的婚事不请任何人,给家里也打过电话了;单位的同志自已也说过一律不许来,可这位还是让他女婿来了;他知不知道他的这位女婿是自己老婆前夫的徒弟啊,这是来祝贺的吗?

    邸新见到马自利的时候就想到了前夫,马自利没有和自己打一个招呼就走了,这是故意的,以此来表示对她的不满,邸新也赖得和他打招呼,心说:“不满就不满,老娘改嫁还带着他老师的两个孩子呢,不象他老师的妈,改嫁都不带他,让他自个要饭长大,我对得起他了。”

    陆红敏想的是这位马哥怎么这么不长眼sè啊,今天这个rì子是你该出现的吗?你的出现只会让全家闹心,这人怎么这样啊,还冲我笑,笑个屁啊!谁还笑得出来啊。

    陆红敏没想到的是,陆宏杰现在心里笑开花了,“你妹的,总算有人来恶心她们了,报了我的屁股之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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