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届的京城大学学生会成立了,在同学们还相互恭维的时候,身为学生会主席的白荷却从校领导那里接到了一个沉重的政治任务,世界大学生辩论大赛将于新年伊始在京城开锣,作为东道主的京城大学,首当其冲,校领导给下达了死命令,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这界的奖杯留在京大,就是留不住,也要进入前三;如果完成不了学校下达的任务,那么这一届学生会所有干事就全体辞职。
得到通知的白荷现在是哭的心思都没有了,京城大学虽说是国内一流大学,但在这个世界大学生辩论大赛里,永远都是稳坐倒数第一名,别说进前三了,往年连国内的进级赛都过不去,就在国内打转转;上一届的学生会用了吃nǎi的力气,而且还是各个评委看在这一届是京大为主赛场面子上,才勉强让京大这回进了决赛圈,不过按分数排位是在掉车尾的位置。
白荷把校方通知口头传达给各个学生会干事,然后说道:“各位同学,都说说自己的意见!”
首先开炮的体育委员胡柯,这位是校篮球队队长,打的位置是中锋,块头比任虎都要大一个,就见他激动的说道:“我觉得校方这是强人所难,如果说是篮球赛,我不敢说能拿个冠军,但亚军就一定没问题;可这回是辩论赛,咱们京大在这方面本来就弱,以前连进级赛都过不了,这次人家看在是我们京大主办的面子上,才让我们进了决赛圈,可是进入决赛圈的八个队伍里,我们排在最后,不说跟别人比了,就是这回一块进决赛圈的京城师范我们都干不过人家,还拿什么跟别人比,这不扯吗!”
胡珂的话让在场的所有学生会干事们得到了共鸣,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校方的不是,但对于如何面对这次辩论赛,都没有一个准主意。
学习委员宋小雪一直没说话,她不是不想说,而是气的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因为坐在她的正对面的学生会副主席陆宏杰同学正在呼呼大睡,你睡觉没关系,可你不能睡的这么恶心,哈喇子都流了一桌子了,还让不让人中午吃饭了。
对于这个混入革命队伍里的败类,宋小雪打一开始就不同意,可是大家都没有反对,所以她就只能保留了自己的意见,可这货是一点自觉xìng都没有,几次开会都不来,这回是出现了,可一坐下他就开始睡觉。
宋小雪再也忍不下去了,于是她敲着桌子大声的说道:“大家都静静,不然就会搅了我们陆副主席的好梦了!”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其实早在会议开始的时候,大家已经看到了陆宏杰的行为,只是碍于白荷的面子没人吭声而以,这下有人主动挑事,所以就都停下来,要看看这下来戏该怎么演了。
白荷知道宋小雪是在给自己难堪,但她不在乎,而是走到陆宏杰的身后,把放在椅背上的大衣拿起来给人盖上,然后又走回座位后才说道:“大家误会陆宏杰同学了,他昨天替我去跟院方领导谈话去了,听他说谈到了很晚,主要是为了这次辩论赛的事,希望院方能给一个比较公平的奖罚政策,呆会他醒了就可以告诉大家了。”
陆宏杰在宋小雪敲桌子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所以没抬起头,就是正在想一个合理的借口,没想白荷这么懂他的,眼睛不带眨的就给了一个台阶。
于是陆宏杰很装样子的醒了,伸了一个懒腰才对大家说道:“都吵完了,行!我给大家通知个事,昨天晚上我跟刘院长谈了一下,最后刘院长同意,只要我们这回不是倒数第一,就算过关,而且只要能进前三,院方就给学生会全体干事的档案里加优。”
“说的真容易!”虽然不太相信陆宏杰的话,但宋小雪也没办法再纠缠人家睡觉的事,毕竟这是一个合理借口。
看着宋小雪不甘心的样子,陆宏杰就想问她:我是不是抱着你家男人跳井了,这么不依不饶。于是他对着宋小雪说道:“宋同学,都是人生出来的,他们有多厉害啊,我就不信这个邪了,这次辩手算我一个,我会会这帮子所谓的高手,你怎么样啊?”
“你这样的都敢上,我怕什么,大不了一起丢人而以,不过说好了,要是在你那一环出了问题,你就得辞去学生会副主席一职,敢不敢打这个赌!”宋小雪也不服输道。
陆宏杰的火被这个小妮子惹起来了,他开口道:“行!不过要是在你那环出了问题呢,不能光我出彩头?”
“你想怎样都成!”宋小雪也火了,说的话也不经大脑了,不过她的话,让陆宏杰听的很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过,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白荷,就见白美人正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笑容看着自己。
京城大学参加世界大学生辩论赛的杂牌军就这么成立了,第一辩手和第四辩手比较重要,就交给了曾经参加过大赛的同学,第二棒交给了宋小雪,这是一个承上启下的位置;而第三辩手的位置就交给了陆宏杰,这是一个要充分发挥嘴皮的位置,要是放在部队里,这就是机枪手啊,陆宏杰喜欢这个。
当妍燕得知陆宏杰要参加辩论赛的时候,就笑的前仰后合,笑完后就问道:“老公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辩论赛吗?”
陆宏杰不屑道:“你真当我傻啊,这辩论在古代就有了,不过那时候叫论道,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孔子求问老子关于治世之言的论道,只是后来儒家学说兴旺,所以孔子的弟子就没有再承认这段历史。”
妍燕瞪着眼睛好好的把小爱人从下到下仔佃的打量一遍后才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深度了,这个我都不知道!”
陆宏杰贼嘻嘻的摸着妍燕臀部的笑道:“这是昨天刚听何东来说的,他是问他爷爷的,何老爷子可是国学大师啊!”
妍燕打掉了陆宏杰的咸猪手说道:“我就说呢,敢情是你是现学现卖啊!宏杰,这个辩讼大赛可不是开玩笑啊,要是真丢人了,可就丢到国外去了,你可想好了!”
陆宏杰把妍燕打掉的手再次放到了人家的臀部上道:“我就不是上,这回京大也铁定丢人了,还不如我上去搅合搅合来着,说不定能把名次往上抬抬,你看老公这么有奉献jīng神的,是不是给个奖励啊!”说着手上就加把了力,小媳妇的屁投现在让自己浇灌的越来越xìng感了,光看着就能让自己硬了。
妍燕不得拉住陆宏杰的手深情的说道:“老公,你马上就要参加国际大赛了,所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休身养xìng,要是有条件的话,我建议你可以闭关修炼!”说完也不等陆宏杰反应,就咯咯的笑着跑了,留给陆宏杰一个想吃却吃不到的背影。
有人躲的远远得,有人就非要凑上来,赵婕就是此类人,非得堵得陆宏杰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说话,气得陆宏杰就问她:“你要干吗啊?还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要说就在这说,不说拉倒!”
“诶呦!还怕我强jiān你是不?我有正事跟你说!”赵婕对陆宏杰真是有耐心,要是放别人身上,她早动手了。
“就在这儿说,不说我走了!”对于这个女流氓,陆宏杰是能躲就躲,不是惹不起她,而是惹不起她们家那帮子老女人。
“我听说你要参加辩论大赛了,我专门找了这方面的资料,都给你整理好了,你看看!”说着就把手里一沓子书跟本子交给了陆宏杰。
陆宏杰看着手里的东西,叹了一气说道:“赵婕,你这是何苦呢,我都跟你说清了,你就不要这个样子了,你做这些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赵婕听陆宏杰的话,就赶忙趴在人家的肩头上眯着眼睛说道:“你要是真过意不去,就亲我一下呗!”
陆宏杰把肩膀一放,就转身走了,他发现了对于女流氓千万不要心软,她们会登鼻子上脸的。
牛树生在办公室接到了陆家老大陆建国的电话,说是要跟他聊聊,牛树生挂上电话就嘀咕开了,自己跟陆家没什么交集,除了那个混帐儿子;可陆家老大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他一直在地方任职,没听说要进京啊?
两位大佬见了面,不过他们都带了后代来,陆建国带的是二弟的儿子陆家鸣,而牛树生带的是继子陆宏杰,这次见面的理由就是让陆家鸣好好的跟陆宏杰学习学习,都是一个祖宗出来的,人家现在都要参加世界xìng的学术大赛了,而家鸣同学连个正经大学都考不上,只能进了个三流大学混rì子,就是家里再有权有势,也不能这么不上进。
“宏杰,你可真为咱们陆家长脸啊,你就不知道,爷爷一听说你参加了世界大学生辩论赛开心的不得了,当天一个人就喝了半斤茅台,他还高兴的说……..。”陆家鸣典型的没脑子,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让牛树生的脸黑了下来。
陆建国见情况不对,一巴掌就把侄子陆家鸣下来的话给扇了回去,他接着补漏道:“宏杰这么有出息,牛哥应该是最开心的,牛家现在可不得了啊,听说理生的大儿子都要读博士了,真是不错啊,要是牛伯伯还在世的话,看到儿孙都这么有出自息,肯定会老怀安慰啊!”
“都一样!”牛树生回答的很简单,可内心却不简单的思量开,陆建国的话有两个重点,一是牛老爷子如果活着,二是儿孙都有出息,他觉的这两句陆家长子是故意说得,有什么目地呢?
四人见面的地方是一个茶楼,待坐下后,陆建国让待者把二弟存放在这里的好茶给拿来上,而他自己则开始摆弄起桌上的茶具,边摆弄边说道:“我经常不在京城,对于京城的许多地方都陌生了,就这茶秀还是建军给介绍的。”
牛树生笑笑回道:“我也一样,别看我在京城工作,平常也没时间出来,要不是带上宏杰,这地方我都找不到,到底是老了,脑子现在糊涂的利害。”
斟好了茶,陆建国请了一下道:“牛哥!你要是老了,那现在还在局的常委们算什么啊,就是委员里比你年轻也没几个啊!”
牛树生喝了一口茶才说道:“比起你可就差多了,这届你不是也要进局了,比我当初进局的时候还要年轻,说到前途无量你当之无愧啊!”
“不敢当!不敢当!我算什么啊,要说牛哥才是首屈一指,听说牛哥这届就要下去了?”陆建国开始谈主题了。
牛树生摇了摇头道:“没影的事,领导就是找我谈了谈,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毕竟现在部里刚开始有些成效,很多工作才起步,现在就走了,我前两年的工作可就白费了!”
陆宏杰听了后爹的话就直皱眉头,这还没开始呢就把底牌给人揭了,后面还谈个屁啊,后爹不会这么没头脑?于是他插道:“建国叔,这届你应该就能回京了,老是在外面,我想陆爷爷肯定会不高兴。”
陆建国笑笑道:“我就是个劳碌命,这届肯定是回不来了!”
“那你会去哪里啊?”陆宏杰接着问道
陆建国本不想答,可想到如果自己不给信,牛树生那里肯定就不会吐话,至于他刚才说的不想走,很可是就是玩笑话,都是成了jīng的人物,谁会那么容易漏底的,可要是真的呢于是他想了想答道:“也没定死,现在有两上地方可去,一是津市,别一个就是沪市,牛哥,要是你来选的话,你会选哪里?”
听闻此言,牛家父子已经知道陆建国这次谈话的目地了,于是牛树生开始左顾而言它,反正是一句实话也不再有了。
陆建国绕了半天也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就知道这次的谈话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实在的意义了,喝完了最后一杯茶,就相互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