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陆宏杰还没来得及跟正在帮老妈做饭的妍燕打声招呼,就被后爹请进了书房,待父子二人坐下后,牛树生先开口道:“看样子陆家这回是把我当作他们的绊脚石了!”
陆宏杰想了想说道:“我是觉得这个洪总理太不是个东西了,每回要人背锅的时候就想起了我们牛家,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这样,现在还这样,他跟我们牛家有仇是不?”
牛树生答道:“这也不能怪他,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是狙击陆建国上位的最佳人选,其它人明显还不够格。 ”
听了后爹的话,陆宏杰是哭笑不得,他问道:“爸,你怎么跟爷爷一样啊,当这是好事啊?我就不明白了,人家陆建国好好的,为什么不让人家当啊?上面坐的那些大佬是不是一天没事干了?”
牛树生无奈的答道:“国内的政治就是这样,讲求的是一个平衡,陆家老爷子刚刚退下来没多久,这陆家长子就进局了,而且还这么年轻,他会让很多人感到不安的,虽说我们国家也讲求一个子承父业,但陆老爷子当年可是巨头之一,这将来他儿子再成巨头的话,还让不让别家活了?我们国家可不能像高丽国那样,爷爷完了是儿子,这儿子要是完了,很可能又要给孙子了,我们可不兴这个!”
陆宏杰可不这么认为,他撇嘴道:“屁的话,人家有能力就让人家坐吗,有本事就自个找人麻烦去,老拿我们牛家当枪使算什么事啊,爸!你可别忘了,当初就是为了给别人当枪,把爷爷的命都搭进去了,你要是有个好歹的,我妈非把我撕了不可,你全当是可怜可怜我,让咱牛家离这种事远点成不?”
牛树生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对了!爸!你说陆建国会选哪啊?反正我觉得津市和沪市差不多,都是直辖市,对果按远近来算的话,津市会比沪市好点,毕竟离京城近吗!”陆宏杰说出了他的这两个城市的看法,他想不出陆建国为什么会提到这两个市。
牛树生沉思了一会才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面应该是对沪市的人选问题出现了分歧,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老总和洪总理都先后出任过沪市的市委书记,那地方算是他们的大本营了,交给他们的自己人,怕别人说三道四,可要是交给陆家这种传统的政治世家子弟,他们又不甘心,所以选来选去就选我头上了;而且不说政治地位,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沪市在国内的经济地位是津市无法比拟的,它现在已经是国内的金融中心了,我想在不久的将来,也很可能会成为世界级的金融中心,这么块风水宝地,谁也不愿意就这样交出来啊!”
陆宏杰听了牛树生的话都傻了,他愣愣的看着后爹,什么时候这个老实人会看问题看的这么透彻,他以前是不是一直在装傻啊?
看了继子的表情,牛树生很满意,不能老让这小王八蛋鄙视自己,于是他笑着说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怎么说我也比你多吃几年饭,虽说脑子没你小子传的快,但并不表示我比你傻,而且国内的政治讲究的是一个经验,最重要的一点,是要看的明白,但不一定要说的明白,你以后也要走这条路,这句话就当我送给你走仕途的jǐng示!”说完就一步一颠的走出了书房。
“得瑟个屁啊,不就是比我得到的情报多吗,我要是坐你那位置,比你还能分析!”陆宏杰很不服气;不过他还有一个问题没搞清楚,就追了出来。
“爸,陆建国算是世家子弟,那你也算啊,为什么会选你不选他啊?”追上后爹陆宏杰就开口问道。
牛树生摇了摇头说道:“咱家根本就算不上世家,你爷爷最高的职位是京城市委书记,在局里也就是个委员而以,连常委都算不上,如果按你们小辈所说的圈子来划分的话,咱家最多算是个三级世家;二类家族里怎么也得有个常委,而一类家族里往往都是那些担任过巨头的家族;我的身世跟人家陆建国相比差两档呢;而且我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再加上老爷子走的时候得罪太多人,没留下什么好的人脉,所以上面就把我划到了草根系,跟世家子弟就挨不上。”
“我说怎么第一次见赵铁的时候,那狗rì的拿鼻窟窿看我,原来人家的身世却实比我高出好多啊,人比人就是该死啊,明明不如咱,可人家就有资本鄙视咱,这世道典型就是不拼自己拼爹妈啊!”听了牛树生的话,陆宏杰无不感叹道。
牛树生看着继子这幅装逼的样子就想逗逗他,于是说道:“你可不比他差啊,你亲二爷爷当年不也是巨头吗,你跟他一档位的,要不你揍他,他能不找你报仇。”
“我跟人家比不了,人家那是直系的,我顶天算一旁系,就这还是公开不了的旁系子弟,搞得我跟个私生子似的见不得光;你倒是正大光明认我这个儿子了,可走哪都不是亲生的,说了你别不高兴,出去人家牛磊都比我强,至少人家敢说自己是牛家大公子。”对于自己的身世,陆宏杰很是不满意,在这个拼爹的年代,有个爹是后爹,打出去都不理直气状;
亲爹的身世是不简单,可就是没法认,认了后果会很严重的;你看看人家高贵就没这问题,不管人爹是什么级别,至少在和别人动手的时候人家就能很牛逼的讲:“知道我爹是谁不?”咱就没这个底气。
“说什么亲生不亲生的,小王八蛋你是不是皮又松了,我可告诉你,牛树生就是你亲爹,你要是以后再敢在人面前提不是亲的话,老娘我打断的你的腿!”邸新正在收拾饭桌,准备开饭来着,就听见父子二人从楼上走下来时的对话,虽说没听清具体内容,但儿子说的一句走哪都不是亲生的话听的是真真的,所以她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揪住陆宏杰的耳朵就开骂了。
陆宏杰呲牙咧嘴的求着饶,关于是不是后爹亲生的儿子话向来都是老妈的禁区;起因是赵魏和钟离青在陆宏杰以后走什么路的问题上跟老妈撒破了脸,当时老妈就逼着后爹承认儿子是他的,为了这事,赵魏差点动手,要不是后来钟离青拉着小声说道:“就宏杰这孩子的cāo行和长相,再过十年又是一个翻版陆千江,他牛树生有这基因吗?”才把赵魏压住了。
不过从这以后,老妈就开始了病态似得生活,只要是关于陆宏杰身世的话题,她就会说:“宏杰这孩子是跟树生的,当时陆千江已经不行了,但他还想要个儿子,再加上树生一直想着我,所以就我就跟树生好上了,就生了这个小王八蛋,所以宏杰就是树生的亲生儿子!”
不管邸新的话有没有毛病,也不管她的话经不经的起推敲,反正她的话让牛树生和陆宏杰很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做人,以后关于这个是不是亲生的问题,父子二人达成了默契,只要老妈在,就是打死了也不谈。
可没成想今天的一句父子二人的玩笑话让老妈给听见了,这不是作死是什么啊,陆宏杰只能受着,同时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后爹,意思你老人家不能光着着,也搭把手,不然这耳朵就真没了。
见老婆邸新是真生气,牛树生就想躲,可看到儿子却实顶不住了,他才出言劝道:“新!你这是干吗啊!宏杰的耳朵都快掉了,松手!”
牛树生不说不要紧,一开口就把火力全吸引到了他的身上,邸新放了儿子,然后转身捶着他说道:“你就不是个东西,把儿子认下能让你死是不,儿子是你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认下,为什么?”打完骂完邸新就扑在牛树生的怀里哭了起来。
看着老妈委屈的样子,陆宏杰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老妈是怎么想的,生父陆千江给老妈的打击太大了,过了这么多年,只要是跟生父有点关系的问题,都能把老妈的神经刺激起来,自己这个儿子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跟生父陆千江没关系就成。
拉着妍燕走出了家门,饭是没法再吃了,最近是怎么了,两个星期天回来都没混上吃的,太背了。
走了一会妍燕就不走了,刚才未来婆婆发疯似的举动让她很不解,她想问问,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就停下了脚步,她想让陆宏杰先开口。
见妍燕含情脉脉看着自己,陆宏杰就知道这个小妮子想干什么,他现在真没心思解释太多,就直接开口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告诉你,我他妈就石头缝蹦出来的,没爹也没妈!”
见小爱人火了,妍燕就害怕了,自己真是多事,明明人家刚在家里受了委屈,自己出来以后不劝劝还拱火,太不懂事了,不过妍燕也有杀手锏,此锏一出,不说别人了,搞定陆宏杰是分分钟钟的事。
果不其然,在小媳妇主动拉着自己走向学校附近的酒店的时候,陆宏杰心中的努火就灭了,随之然起的是熊熊yù火,妈的,一个多星期都没尝到肉味了,再加上有个白荷有事没事的挑逗自己,都快憋疯了。
经过坚苦的“厮杀”,妍燕发现被搞定的是自己,还是被搞定的挺挺得,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继承了老妈妍媛的八封之心还是跳着的,所以她尽全力把自己已经快散了架的身体挪到了陆宏杰的身上,而且用小手抚摸着小爱人敏感部位撒娇的说道:“老公,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很好奇,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再说将来我们结婚了,要是别人问我,我不能说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啊!”
陆宏杰现在是真没火了,只是还想再来一次,不过他想来点刺激的,小媳妇这回有事求他,是不是就可以提要求了,于是他说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你怎么想的我清楚,就不告诉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先给老公来个笛子独奏。”
“呸!臭流氓,大变态!”随然嘴上不愿意,但为了八封心思,妍燕还是低下了头。
小媳妇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现在已经完全能做到光用柔软地方,牙几乎是碰不到了,把陆宏杰这个爽啊,到最后让他几乎疯狂了起来,用手按住妍燕的后脑,用下身死死的顶着,憋的妍燕都翻白眼了。
总算能喘气了,妍燕一把就把陆宏杰命根子抓住恶狠狠的说道:“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咬掉,太过份了,你知不知道差点噎死我啊!”
陆宏杰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份了,光顾着爽了,差点把人搞死,所以他忍着下身的巨痛给人赔礼道:“老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先把手放了行不,不然真断了!”
妍燕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反而加了把劲问道:“老实交待!你亲爹到底是谁啊?”
命根子在人家手里,陆宏杰只能把事件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听完小爱人的话,妍燕放开了手小声嘀咕道:“我的个天呐,未来婆婆真是猛人啊,这以后我要是进门了,要是有个什么地方不随她的意了,她会不会整死我啊!对于自己都能下的去手的人,对别人就更不会有怜悯之心了,这rì子可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