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姐······”
“急也没有用。”花晚叹了口气,看着倚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那个和尚,神通莫测,或许确实会有法子,你也不必太过焦躁。”
“师姐,你说,四师兄为什么会要上了那东西?”
袁轻岁的话一下子让花晚的眼神变得深邃。“有些事情,悟不透的。”花晚想了想,只这么说了一句,袁轻岁点点头,却不知想些什么。
“嘿,没想到大师兄的法子还真不错!”不远处,猎带着一身酸味走了过来,“你看,老四这不是开始冒泡泡了?”
“冒泡泡?”
“是啊,一堆堆的小泡泡可有意思了!”猎说着又抬起来袖子闻了闻,“话说这醋还真是够厉害,你看看,染了我一身的酸味!”
“胡闹啊!季司南随口说的你们也信!”花晚这回真是“花容失sè”了,“快点停下!”
“师姐,你得相信大师兄啊,看看人家小袁。”猎努努嘴,指着那个刚从亢奋中退出正处在衰退期的可怜少女,“还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嘛。”
付然生正在冒泡,当然了,一般的醋酸度还没有那么高,本来应该是看不出来冒泡的,但是猎很聪明的用了付然生珍藏了二十年的老陈醋。
“谁会珍藏醋啊!开什么玩笑啊!话说为什么吐槽的变成我了啊!”易礼突然咆哮着从外面冲了进来。引得大家一阵侧目。
“易礼,你这是?”“我也不知道啊老爷——哪来的老爷啊!我突然就不知道为什么进来了啊。作者你到你有没有注意我翩翩君子的形象啊!”没有。
“回答了对不对!谜之音回答了是不是!”啊哈哈,哈,不是呢。
“老爷!老爷!”
“这又是谁?”猎掏了掏耳朵,确认自己不是幻听,峰下传来的声音。
不一会,脚步声音已经来在山门,只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
“季司南可在?门主有要事相商!”
“门主?相商?季司南?这三个词真的可以组成这么符合逻辑的话吗?师姐,咱觉得自己的三观刷新了诶,究竟是咱们疯了,还是门主大人傻了?”猎使劲的掏着耳朵,弹下来一大块耳屎,“而且前脚大师兄刚走后脚王二就上山这也太巧了吧?”
“不是王二,是奢比。”外面的声音淡淡的反驳。
“好的王兄,敢问王兄,门主有何要事?若是不急还需稍等片刻,吾等大师兄正巧不在山中。”花晚皱了皱眉,偏巧大师兄不在,确实是有些巧了。
“登仙门有几位弟子外出游历,偶遇福地,奈何机关凶险,门主想依仗奇峰之力,探明此宝,这才希望季司南出山。”说着又仿佛还嫌力度不够似的,这声音又加了一句,“据闻,这次在海外见到一座剑冢浮阁,不只是哪一位前辈剑仙的道场。”
“剑仙?”易礼的眼睛亮了,这可是自己的业(真)余(实)爱(职)好(业),不容错过啊,“季司南没有,易礼行不行?”
外面的人似乎温和笑了笑:“奇峰几位各个功参造化,想必不管哪一位出手皆可全功。”
“师姐,我去一趟?”易礼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连装了好些年的文明礼貌的忘了,说起来,这几个人除了花晚自小被季司南养大,小袁轻岁不知道怎么摸了上来,其他人来山中时都已经颇有些能为,这老三当初更是仗着一口剑惹出了不少事情,到了这奇峰十年一rì,想来也难免手痒——上次那种好事,可是不是一年一届的庙会,花晚想了想,老三的本事本就惊人,这些年又专养浩然之气,把一腔侠骨豪情打磨成铁血丹心,xìng子也越发沉稳,想来就算机关凶险,也难不住他——要真是难得住,也算不上奇峰之人了,这就点了点头。
一旁猎却识趣的唱了黑脸:“我看这里头有事,三师兄你最好别去。”
喂喂这根本不是唱黑脸是直接扼杀了吧我说。
“我直觉最准,总觉得这事不对。”
“行啦行啦,你又不是女人又不是元芳说什么直觉?”易礼倒是浑不在意,想想也是,易礼的本事堪称惊天动地,古今能伤得了他的屈指可数,天下之大横行无忌不过如此。
“那行,三师兄还是要多加小心。”猎点了点头,难得的抱拳拱手。
“我去去就回!”“别说不吉利的话!话说这为什么是不吉利的话?”
门外的人却丝毫不恼,见得易礼出来,这才躬身行礼:“弟子奢比,见过易师叔。”
这人穿着一件裹身黑袍,身上没带着兵刃,看相貌倒是颇清俊,右手不知道为何带了个花镯子,显得碍眼,易礼想想,可能是他家长辈给的法宝,真是不懂得搭配。
“师叔?我居然都成了长辈了?哈,还真是光yīn似箭啊!你师父是谁?”
“家师祝融,这剑冢便是小侄与两位师兄无意探得,这次也是咱们几个陪着师叔一同前去长长见识。”
“祝融?不认识。”易礼摇了摇头,“奇峰真是该加强一下人际交往了啊,小孩你看起来岁数不大,本事也是不错啊!”
“比师叔差得远。”奢比笑笑,口里谦虚着。
“啊,那是自然,慢慢来慢慢来,总有机会的。”易礼点点头,“寻宝去,寻宝去。好歹是修真世界啊,怎么能没有点上古奇宝?这回剧情才算是正经了点你说是不是?”回头看向奢比,小孩子只是笑笑不回话,向来是没听懂易礼的意思。
走不多时,前面早有几个人迎接。
“师叔,这几位都是小侄同门,紫袍的是龠兹师弟,蓝袍的是玄冥师妹,灰袍的是天吴师兄,白袍的是飞琼师姐,金袍的是强良师兄。”
“哎呀呀记不住,咱先出发再说怎么样?”
“全凭师叔做主。”
轮回谷,迷你雷音寺。
“好吧,我第一次知道大和尚你起名字的本事这么厉害,能让一个寺名笑得我五脏震动你是头一个。”季司南说着揉了揉脸,把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压下来,看着眼前的光头。
“没办法啊,”阿罗蓝摇了摇头,“雷音寺那群和尚不要我,我只能自己盖一个啦。”
“恩恩,你这地方不错啊。”季司南说着拍拍雪白的墙面,引得阿罗蓝一阵变sè。
“快跑,要塌了!”“诶?什么就要塌了?你这比法隆寺还豆腐渣啊我说!”
轰,哗啦,嘎,吧嗒,哎哟,一阵混乱。
“好吧,我第一次知道大和尚你盖房子的本事那么厉害,能让随手拍一下搞得整个房子塌了的我估计没有第二个。”季司南揉了揉额头,“你其实是猎户吧我说,陷阱真厉害!”
“行啦,说完了没有?”阿罗蓝倒是满不在意。
“也对,你本事大,这房子估计一挥手的事?”季司南倒是颇有兴趣。
“不可,佛门最讲修行,事事该当亲力亲为。”阿罗蓝这话说得倒是很有点佛门风度,然后他一挥手,又是一座房子在原地出现。
“你这样,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啊我说······”季司南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你倒是不错,找我避难来了。”
“哎呀,差点忘了!老四快要去找如来佛祖了都!”
“我纠正一下,不是随随便便谁死了都能见到佛祖的。”
“好吧去见燃灯佛祖——你有办法没有?”
“见燃灯?我想想,”阿罗蓝说着回身掏出来一口牛耳尖刀,“用这把万能涅槃器一捅,我估计有可能见到燃灯。”
“万能涅槃器你妹啊!这根本是割肉刀吧我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就算你看出来也得管它叫‘割肉喂鹰舍身饲虎放不下也能成佛器。’,这个名字我想了三息,很难得。”
“总之你看着办吧,有法子没有?”
“给。捅吧,”说着阿罗蓝把刀往前一递,“捅进去他就能融化在佛经里。”
“能不能正常点?”
“奇怪,你要正常?这不修真。”
“不科学也没有用,”季司南歪了歪头,“小袁她不依不饶的。”
“你倒宠着她,也不怕惯坏了和别人跑了?”阿罗蓝一边说一边想想,“‘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zì yóu过了火’啊!”
“喂喂你一个和尚说这个不脸红?”季司南倒觉得脸发烫。
“一把年纪了跑这跟我装嫩来了,”阿罗蓝笑笑,脸sè一转,“季司南,你要是真喜欢她,就该放手,你们不可能。”
“谁说的?”季司南笑了,“怎么会不可能?人人皆有可能,这世上没有天命的罪人!”
“哈,这口吻倒是真像你爹。”
“什么?”
“这话说得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哈哈。”
PS,为什么PS呢,本来就是没人看也没人要更没人在意的扑街货,PS也是没有什么价值的,但是我还是坚持要写上这么几句话几个字,不为了别的,只是凑够3000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