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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般人看来,即便是平行世界,相同的人也不一定有相同的遭遇。也许这正是平行世界的奇妙之处,但始终只是个理论,得到证实之前永远都是。
那么,世界线收束论呢?
早在19o5年,德国著名的物理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便在《论动体的电动力学》这一论文中提出了该设想。
所谓世界线,是指单一宇宙论而非平行宇宙论。
这种单一宇宙是类似于粒子的量子叠加态,存在着‘无限的可能性’。
所谓收束,即世界线通向共同的结果。一个世界,充满无数可能性,这些可能性即是‘世界线’,如果把这些可能性看作是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一撮,那么这一撮线即构成了世界线收束范围。
先,收束是在已经完成某个重要的分歧点之后,为了达到必须的未来,才会动。
其次,世界会阻碍一切影响结果的行为,这就是世界线的收束。为“结果”的事件一定会生。
再次,因果律决定收束的优先级。
最后,收束的表现形式不限,这是自然法则,一切法则内的触事件都会干涉收束。
综合以上结论,采取正常手段消除亚丝娜的记忆,这基本属于‘不可能的’事项。
因为这是无论如何也会生的结果,就像把水洒出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也收不回来。自己的出现便相当于一个契机,便相当于‘把水洒出去’这一举动,而亚丝娜的记忆逐渐恢复,则等于水的自由落体。
该怎么赶在水花溅起之前,用正常人也能办到的方式把‘水洒出去’这一举动引的结果消除呢?
答案是——
“不可能的。”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当中,凌易如同被世界抛弃的人一样闭着眼睛仰起头,并不强烈的阳光也能令人睁不开眼,严峻的现状令他不由叹了口气。
无论再怎么思考也好,得出的结论永远与期望相反。
“不,不可能会有‘不可能’的可能性。”凌易突然用这句无比别扭的话语否定了之前颓败的想法。仔细想想。系统也说过了。以他这么简单的要求,自然不可能布与之相反的高难度任务。也就是说,这个任务并非无解,而是看似无解罢了。
尽管如此。一时半会凌易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像这种处理人际关系的任务。对他来说比击败强敌还困难。
“脑筋急转弯什么的。有时候意外难对付。”
凌易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沿着这条街再走几百米就能到商贸城,他要去买个游戏头盔。不然怎么配合那个杀人狂的行动。
其实按照记忆当中的展,应该是强尼布莱克那个小刀爱好者协助死枪才对。不过由于自己在其他世界线的做法——把强尼做掉了,所以系统安排自己代替他的位置。
这样的安排果真是恰到好处。
说人类心思复杂,其实系统的思维逻辑更是难以揣摩。
“话说,我好像还欠了直叶的钱,当初为了购买封测资格的账号。”
凌易颇为犹豫,尽管不在同一条世界线,但多多少少还是会残留一些记忆吧。既然如此他也不能装作没生过,欠他人人情这种事最反感了。
“找个时间用信封寄过去吧,对她那家伙来说,十万日元也算是不小的数额了。”
心里默默决定之后。
突然,一股被监视的感觉涌上心头。
凌易神色一动,余光悄然观察四周。
步伐不缓不慢,看似漫不经心地闲逛着,实际上却提高了警惕。
对于气息的掌握,他可谓是大师级人物。
自己的气息也好,他人的气息也好,除非气息遮断的等级过他,否则不可能有人避开他的感知。
他的第一个念头是狙击手。毕竟前不久才被狙击过,会下意识产生这样的猜测也不奇怪。
不,这是错的。
虽然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但视线里却没有杀意和恶意,硬要说的话,只是怀着强烈感情的视线,就像...啊对了,就像在大街上看见以前欠了自己一屁股债最后却神秘消失的混蛋一样。
凌易眉头微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尽管不知道是谁在监视他,他都没有理由放任不管。
等等,如果采取行动的话,岂不是说明心虚?
或许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这对普通人来说可真够糟糕的,但这种顾虑却没有被凌易放在心上。
说句实在话,凌易在这个世界几乎是无解的。
除非各国联手,抱着‘牺牲几百万民众也值得’的决心用启动最终战略武器——大核弹,不然光凭警力与常规武装完全奈何不了他。
再打个比方的话,就相当于让魔人布欧在天下第一武道会时期登场一样。
不过说了半天。
——到底会是谁?
为了找出答案,凌易舍弃了原先目的,本来应该直走的路线临时改成右拐,那是一条通往住宅区的路径,虽说挺宽敞却没多少人,两边几栋楼看上去冷冷清清,只有一些车辆停靠在路边。
无需犹豫,随便躲进一个楼道口,一口气爬上顶楼天台。
不用说,对方要想监视他就必须跟过来,这样一来必然会暴露身份。
记得在不少电影里,牛逼哄哄的反派总会在主人公不远处的楼房顶层,无视几百上千米的距离,远远眺望着,衣摆随风飘扬,营造出冷酷神秘的氛围。
凌易没那么多闲工夫装逼,他只想搞明白是谁在监视自己。要知道自从逃狱之后,他可一直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就算前几天从一些打劫高中生的混混手里收获了许多妹纸币,他也很爽朗地放了那些混混一马。
这年头赚钱不易呀,生计所迫也是无可奈何。
凌易能够体谅那些混混的心情,所以决定每个礼拜都去拜访他们一次。
当然,光是这点钱是不足以让他每天吃着豪华餐点,住着五星级酒店。
所以——小赌怡情呀。
这个暂且就不提了,过程实在太感人至深了,只能说男人哭泣不是罪,输了也是汉纸啊,根本没必要上天台对吧。
话是这么说,这些天究竟有多少人上天台,那就不得而知了。
“来来,让我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凌易一边默默开启的固有技能,一边鬼鬼祟祟地探头往下望。
果然,选择人少的地方就是好,那两个东张西望的家伙太醒目了。
然而下一刻,凌易却愣住了。
“诶?怎么会是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