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大营。
坐在中军大帐主位上的刘鹏,此刻手拿圣旨,看着上面工整的字体,脸上渐渐露出笑容。
圣旨中所述,全是刘鹏自己杜撰的;就连玉玺也都是他早先盖好的。
有了这道圣旨,可抵十万大军!
汉室衰微,然其人心犹在;只要这道圣旨现世,并州百姓及臣民,会有半数前来投靠于他。
至于将来子追究此事,刘鹏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只要子尚在其他人手中,他就能对世人,是他人挟持子,子这才不得不追究的。
如此一来,世人更加会相信他是奉的子诏;毕竟传国玉玺自古就是君王的象征,谁也不会想到,玉玺落在了他的手中。
看完自己的杰作,刘鹏满意一笑,遂将圣旨放好,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传召高顺、赵云、许攸三人进帐。
等三人到了之后,刘鹏神色肃穆,正声道:“诸位,本将在出征前,就曾接到过子密诏。诏书中,子言道王允犯上作乱,独揽朝政,视他为无物!此人简直比董卓还可狠,最可狠之地是,王允准备将子劫持到并州,子担心日后王允会谋害于他,这才派先帝心腹,携此密诏,远涉千里前来寻本将解难。”
“本将身为先帝重臣,身负社稷重任,不能亲率兵马解救子,唯有依子之令,先行解决掉王允老贼的巢穴,使老贼断去挟持子来并州目的。这才愤而起兵攻取并州。”
刘鹏一脸感叹之色。完这些话后。继续道:“尔等都是本将亲信,当知本将身为汉室宗亲,必为刘汉下鞠躬尽瘁。今日那王屿,口称要看子明诏,才可信本将之言;为使下百姓少染战火之血,本将决定,明日将圣旨送进城中,交由王屿等人一观。”
“不过。在此之前,尔等还是先看看此诏,心中也好有个准备。”
刘鹏颇有深意的完此话,遂将放好的圣旨拿了出来,递给站在第一位的高顺。
高顺见刘鹏如此郑重其事,便知里面必有名堂,便双手恭敬的接过圣旨,慢慢打开,目光漂移上去,却见那确实是子诏书。那染着红色的“受命于,既寿永昌”字眼。乃是家最尊崇之物。
在将圣旨中的字眼全部看到眼中后,高顺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不解,正暗自不解,欲相问之时,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什么,遂微微一笑,将圣旨双手奉还。
刘鹏接过圣旨,赞许的看了一眼高顺。便将圣旨再次递给赵云。
赵云枪法超群,然其文采只比一般文士,在看到那工整的字迹后,脸色无比恭敬,认真将圣旨中的内容看完,双上奉上,道:“恭喜主公,子那将此诏授给主公,足以证明子虽年幼,但心中却有良谋;若然,也决不会将诏书送给主公。”
“子龙的不错,子虽年幼,然其才略非比一般,假以时日,定能中兴汉室,建高祖、汉武之功勋,成一代明君。”
刘鹏接过诏书,难得的赞了赵云一句,又将子往高的捧了一捧。
最后一位看诏书的乃是许攸,许攸此人非是庸才,相反此人很是精明。
他在接过诏书后,先是仔细的看了看诏书上的玉玺大印,又看了看圣旨中的字,只看了寥寥几眼,他的神色中便露出一丝笑容,遂将诏书奉上,轻声道:“在下恭喜主公,主公得相助,大业必成。”
听着许攸的一语双关,刘鹏很是清楚,许攸这是在恭喜他得到玉玺,霸业必成。
圣旨中的文字看起来很是工整,就连玉玺大印也无可挑剔。但圣旨中的字迹,却是崭新的笔墨。
诏书若是放上数月,那圣旨中的字迹就会变的淡黑,而不是现在这种漆黑色。
高顺,许攸二人也是从墨迹上看到其中端倪的,而赵云则是忽略了这一点,才导致帐中三人都明白这诏书是假,唯有他一人尚被蒙在鼓中。
“你三人去军中,分找熟悉文字的兵卒,将此诏抄写三百份,发往并州各地。”
刘鹏眼中露出一丝奸诈,笑着道。
“诺”!
三人忙躬身领命。
打发走三人,刘鹏这才轻轻一笑,将圣旨拿到火炉处高高举起,用那淡淡的火将圣旨烤着。
不大点时间,刘鹏再看圣旨之时,那上面的笔墨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黑了,但是却不怎么明显。如此一来,刘鹏只好再将圣旨举高,慢慢的用火烤着。
当圣旨中的笔墨完全浸进时,刘鹏才将其心翼翼取下,放到案几上。
怀着喜悦的心情,步入后帐,准备安歇。
二日明!
色放亮,万物晨初!
燕军营寨再一次鼓声大震,直震的军士们耳膜生痛。
早起的刘鹏,正同典韦切磋着武艺,近年来,他的武艺进步神速。可能还不如吕布,但与典韦相战,没有数百回合都不会分出胜负。
咣当。
枪戟相撞,擦的火花飞溅,两人均是各退数步,健壮的臂膀微微发麻,手中的兵器也是各自闪动着。
“恶来,戟法不错,已有大成之象!”
刘鹏淡淡一笑,收回长枪,赞道。
持戟而立的典韦憨实一笑,同样收回手中短戟,回道:“主公枪法霸气凌绝,俺是胜不了的。”
典韦之言虽有夸张,但刘鹏的枪法,在下武将之中,足以排进前三。
“主公,大军用过早食,是否屯兵于晋阳光城外?”
从远处大步而来的赵云微一拱手,问道。
“你率铁骑与本将同去,高顺领步卒留守大营。”
刘鹏轻笑一声,吩咐道。
“诺”!
赵云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忙领命道。
将令传下,燕军大营内的兵卒快速整好战阵,胯上北地健马,手持铁枪旌旗缓缓出寨。
两万多铁骑阵容,也是并州不多见的,更何况燕军铁骑全是精锐兵马,轰隆隆踏过土地,冲着晋阳光城而来。
隆隆铁骑声惊醒了晋阳城的百姓,也将还在打着呼噜的并州兵从梦乡拉了回来。
“王将军,不好了,燕军来了。”
晋阳城一座豪华府邸中,一名兵卒正用力的拍打着房门,口中更是急迫的喊道。
正在梦乡中的王屿一惊,忙翻身下床,随意套了间衣裳,连靴子都不及穿,忙打开房子门,问道:“燕军多少人,是否已经开始攻城?”
“禀将军,燕军来的全是铁骑,大概有个四五万,他们全屯在城外三里外,并没有攻城,只是那战骑来回奔腾之声太过吓人,仿佛大地都被战骑蹄声踏破。”
兵卒不敢怠慢,忙将看到之事道出。
王屿微微一思,道:“你将此事禀报太守太人,请太守大人登临城头,观看燕军有何阴谋?本将随后就到。”|
“诺”!
兵卒吱应一声,立即转身而去。
王屿用手拨了一下凌乱发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刘鹏真有子诏书?或是其正酝酿着什么阴谋?
只是瞬间,王屿就感到今可能要坏事,不敢懈怠,忙进房间套上衣甲,提起佩剑出门往城头上去。
一路上,晋阳百姓纷纷站在大街上,正大声议论着燕军要攻城的消息,有的百姓带着包袱,往城门处赶去,以期能求得城门大开的机会,让他们都外出逃命。
街道上乱哄哄的一片糟,姓们四处逃散,街上的酒肆、货店纷纷关门。
王屿快速向城头上走去,沿途见到有挡他路的百姓,直接一脚踢飞。他一边走着,一边暗骂这些贱民真是愚蠢,都这种时候了,还指望出城逃命,简直是愚不可及。
今日他若不忙,必将这些贱民通通杀掉。
王屿厌恶的看着身边路过的百姓,一副万事大急的模样向城头上赶去。
他驻守的乃是东门,而东门正面就是燕军大营。一旦燕军攻城,必先会选择东们为进攻对象,这点王屿很是清楚,这也就由不得他不着急。
上到城头,王屿凝目观看,却见燕军铁骑踏着烟尘在原地奔驰,既像变换阵法,又像是在排着阵形。
燕军在那烟山土雾中显的若隐若现,若非那黑乎乎的一片人影,他根本就不能相信那是燕军铁骑。
如此情况下,他也估不来燕军到底有多少兵马,只看见了漫山烟尘,隆隆不息的铁骑声音。
王屿分辨不清敌情,只好下令守城将士们弓弩准备,若燕军敢上前攻城,就给他狠狠的射回去。
过了片刻时间,太守大人亲上城头,作为守将的王屿则给其留了七分颜面,亲自迎上去,并拱手行礼。
“王将军,燕军攻城了吗?”
儒生上到城头,忙问道。
“太守大人,燕军在城外列阵,还未攻城,只是看其架势,必会攻打城池。”
王屿忙将他心中所料道出来。
“王将军,不管燕军是否攻城,你等不可懈怠,否则城池一破,你我俱难逃一死。”
儒生在往城头走过去时,发现有的将士还在打着哈欠,不悦的道。
“末将明白”!
王屿也看见了那名打哈欠的兵卒,只不过此时不是惩罚兵卒的时间,便回应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