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江海心里嘀咕不已,怎么也想不明白手中的“枣花馒头”会不停地颤动,就生怕他再跑了紧紧捉住就再也不肯松手,用力的将它们往中间挤,嘴也隔着衣服胡乱的啃了起来。
女人浑身上下最神秘而敏感的地带被于江海抓个正着,突然觉得浑身的劲儿好像在一刹那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使不出任何力气,更可恨的是这家伙在醉酒的睡梦里还不老实,头埋在她双峰之间胡乱的啃来啃去,鼻孔和嘴中发出的热气在双峰之间的沟壑中聚集、流窜,那股温热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服,像是柔软的爪子抚摸在心头一样,酥酥麻麻却又温柔流连。
不知道何时被揭开的胸罩已经被于江海往上推到了香颈下面,丰满而柔软的****在他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女人好像着了魔一样,竟然忘了去挣脱、去逃避,而知张着性感的小嘴不停地喘息,夹带着舒适而又刺激的呻吟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渐渐的于江海已经不满足于隔衣搔痒,闭着眼睛呼吸着“枣花馒头”上面传来的异香,腾出一只手迅速的扯住枣花馒头的皮尔往上拽去,只听一声轻响,耳边响起衣服撕裂的声音,女人才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惊慌失措的挥舞着双手去阻挡男人攀上玉峰的大手。
然而她浑身无力,举起手来都尤为困难,这番阻挡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纤纤玉手触及到男人粗糙的大手之后一瞬间就被吞没,倒卷着往自己胸前的**之上压来。
女人羞涩的闭上眼睛,口中发出**的呻吟声,身子突然僵硬起来,就在她伸手去阻挡于江海大手的时候,下面早已经苏醒的怪物怒目圆睁,凶猛迅捷的钻进她紧身的裤子里面,肆无忌惮的游弋起来,直顶的她浑圆翘挺的臀部一颤一颤的,犹如观音坐莲一般。
触手之处再无任何阻挡,迷迷糊糊中的于江海一声欢呼,低头准确的噙住“枣花馒头”上面的那粒红枣,牙齿一并就咬了上去。
女人突然吃痛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口中的呻吟声也婉转变成了痛呼,忍不住皱紧眉头,潮红俏丽的小脸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更加迷乱动人。
然而于江海无暇去欣赏女人摄魂夺魄的美丽,一心想着吃枣花馒头,然而如嘴又咬又咯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尝到枣子的味道,反而有种奇怪的香味从“枣子”上面流溢出来,在他的口舌唇齿之间漫延、游走。
他却不知道他这几下胡乱的咬咯,让怀中的女人刹那间迷失,那种从****之上传遍全身的疼痛感觉过后,竟然变得怪异而又舒服,好像是万千柔丝抚摸着脸颊,将她心中最深处的欲念之火勾引出来,熊熊燃烧着要把自己融化。
女人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在男人的怀中胡乱的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身,不是逃避反而是迎合着男人双肉的揉捏、牙齿的轻咬、嘴唇的吸吮和舌头的****,丰满的****也开始逐渐的涨满、挺拔,雪白无暇的在男人手中变化形状,一如她此时过山车一样的心情。
于江海吃不到枣子,索性放弃转而从其他地方下嘴,一口吮在女人**之间的沟壑之中,同时双手按压着女人的双峰生怕它们趁机逃走。
**之上微痛而****的感觉陡然间消失无踪,女人心中顿时泛起一阵一场空虚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整个的人仿佛从舒服的巅峰滑落到失落的谷底,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将“枣子”往男人口中送去,然而男人已经沉浸于那深深的沟壑之中,怎么也不肯出来。
女人扭动着身子,突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不知道何时男人下体的怪物竟然已经抵到双腿之间的桃源洞口,隔着薄如细纱的亵裤探头探脑,直欲趁虚而入,直捣黄龙,她慌乱的就要从男人的怀中挣脱,不料刚稍微站起一点就又被男人的双手拉回怀中,伴随着身体的惯性屁股恰好坐在笔直的坚硬上面,那火辣的家伙突然往旁边一侧就将早已经湿透的亵裤带到一边,毫不停留的钻了进去。
尽管早已经春潮泛滥,然而那里从来没有被关顾过,她下体猛然吃痛,顿时发出一声悠长而慌乱的呻吟声,身子再也把持不住瘫倒在男人怀中不敢动弹,而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依然在渐变、漫延,那根火辣而坚硬的家伙仿佛插在她的心头,灼烧着每一根最为敏感的神经。
于江海胡乱的吮吸和****着女人双峰之间的沟壑,直欲将那股清新的幽香全部吸到肚里,就在这时候,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下面的家伙被一处温热柔软包裹起来,伴随着四周嫩软的踌躇和收缩,挤压的他那火辣而坚硬的家伙万分舒服,一时间竟然忘了再去吮吸那股清香,情不自禁的挺起腰部往上面挺动,直欲将整个的坚硬完全融入进去。
女人惊呼连连,皱紧的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只觉得那撕裂般的疼痛过后,那个火辣而坚硬的家伙竟然把她心头的空虚完全填满,刺激着她的心儿攀上更高、更舒服的巅峰,她只觉得整个人随着男人的挺动,仿佛被送到了云端,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虽然惶恐而害怕,但是刺激和舒畅的感觉却更加浓烈,更加真实。
不知道胡乱的挺动了多久,于江海只觉得靠在床头浑身的力气并不能完全使出来,反而弄得腰部又酸又痛,就也不去管两只枣花馒头会不会逃走,就抱着怀中陌生而又熟悉的娇躯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腰部紧贴着女人的小腹处压了上去,使劲儿一用力,耳边伴随着女人娇怯的欢呼声,顿时整个坚硬没根而入。
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暖流突然从洞里汩汩流出,正浇到坚硬家伙的顶端,差一点就忍不住释放出万千精华出来,他迷乱的咕哝道:“今晚都喝了三杯水了怎么还让喝水?我的枣花馒头不会是又跑了吧?”这个时候他才响起还有枣花馒头没有吃到,就俯下身子胡乱在女人身上啃来啃去,找方才捉在手里的枣花馒头。
女人只觉得整个身子要被于江海火辣坚硬又粗大的家伙穿透了一般,饶是在部队时候经常锻炼,此时花心之处被顶个正着也差点昏死过去,那坚硬的粗大上面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将她内心深处的**之水一点一滴吸将出来,在狭窄而柔软的桃花源洞里面包裹着、缠绕着、流淌着,直欲将男人坚硬上面的欲火浇灭、溶化,永远留在里面。
于江海神游太虚,迷迷糊糊的梦里,尤不忘记挺动一阵子之后扶着女人做出各种羞涩的动作出来,方便他的挺动和侵袭。
女人初经人事,在男人破膜而入的一刹那就已经被****的六神无主,那种从未有过的欢愉一阵又一阵的侵袭而来,仿佛如海边的滔天巨浪一般,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一次比一次更加持久,而每一次潮水短暂退去的时候,那种无边无际的空虚又如影随形的袭来。
刺激和舒服的感觉愈演愈烈,每一次侵袭都能够把她带到云端,神情迷乱中于江海的身影却愈发清晰起来,被他拥抱着真实感和温暖而踏实再一次出现,她只觉得这些年的所有痛苦、所有委屈都在男人潮水般的侵袭中被冲散、被淹没、被洗刷,竟然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从前的一幕幕也在脑海中此起彼伏的出现,只是没想到分开的这五年,男人转业到地方之后竟然一路青云直上成为权贵人物,更令她心痛的是男人早已经身为人夫,而嫁与他的的女人又是那么的美丽而优秀,只有偶尔从一瞥而过的身影中看到方玉儿身上有自己的影子,她才欢喜的以为男人从来没有把她忘却。
泪水打湿了双眼,从脸颊缓缓滑落隐没到雪白的床单上,女人的心中也下起倾盆大雨,猛然间一阵抽搐疼痛,那天在暴雨中的点滴一起涌了上来,男人甩开自己双手时候的决绝,追逐那个女人离开时候的没有回头,都像是刀子一样割着浑身的每一处肌肤,她突然觉得此刻怀中的男人虽然近在咫尺,却仿佛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她曾以为两个人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也曾经幻想过两个人再次相遇时候的情形,却唯独没有想到两个人的重逢竟然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而自己委曲求全才保守住的处子之身,竟然是在男人醉酒之后的深夜里,迷迷糊糊的交了出去。
一切就在冥冥之中,又仿佛早已经是上天注定,她曾经暗自发誓终老一生的誓言,在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委曲求全才保全的贞洁身子,竟然就这样义无反顾的交了出去,此刻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混乱,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和无边的舒服和快意,一次又一次将她带到高高的云端,突然耳边传来轰隆一声,突然就没有任何只觉得昏了过去。
于江海迷迷糊糊中越战越勇,因为没有吃到枣花馒头的郁闷也一起释放出来,只觉得那个温热湿润的桃源圣地是那么的迷人,每一次挺动和深入溅起的琼浆玉液都是那么的迷人,而梦中的这种感觉竟然是如此真实,就像是怀抱着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让他舍不得睁开眼睛,生怕如此美好的春梦睁开眼之后就消散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中女人的呻吟声骤然消失,于江海也拖着疲惫的身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