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程,世间本就有太多的情非得已,我不解释,也知解释对你无用。只是,你我毕竟相识一场,我希望,你能从此次纷争中挣脱出来,我不管你是受谁命令阻我出宫,也不管你是受胁迫还是其他,本宫只告诉你,安心做好自己本职,不要徒生是非,免得害人害己。”
女子绝美身影早已消失不见,龚程却还紧盯着轿撵离开方向发呆。
原来,她一切都看的清楚,她将一切都记在心中,并且了然于胸。
可是娘娘,在卑职听从媚妃吩咐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没了选择,既然已经深陷泥潭,又哪有那么容易将脚拔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斗争,但我只能尽我心力,护你周全。
……
“子文,一切可安排妥当?”
临近午时,几经波折的白曦凌终于避开众人,她将魅安放在南宫府上,交给洛儿之后,便换了一身轻便男装,出现在苏子文面前。
苏子文早已见过她男装装扮,却还是被她此时俊逸模样所吸引,他急忙收回目光,收起思绪,恭敬答道:
“微臣已经安排妥当,只是,昨日早朝之时,丞相宫孝車突然请求辞官,皇上虽然当时没有答应,但微臣猜测那只是迟早的事。
微臣虽然不明白丞相为何要突然辞官,但想来,跟媚妃众人一定脱不了关系,既然他们都这么快下手了,我们也必须尽快了。”
“丞相作为百官之首,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无人能予替代,逼走丞相,对他们有利无害,也更方便他们办事,这样吧,本宫现在随你去见丞相,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说服丞相,先让他留下来。”白曦凌接过话题,分析道。
“微臣明白,只是娘娘先看看这个!”说话间,苏子文从亲信手中接过信鸽,递给白曦凌。
白曦凌认真观察笼中信鸽,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在苏子文一脸疑惑的神态下,掀开笼子,将信鸽拿出,果不其然,见它脚下有个淡淡的字样,细看之下,才知是二字。
“子文,速速告诉你彭城內的探子,想办法暗中寻找冷澈,本宫怀疑,这纸条是他给你的。”
“娘娘可是发现什么?”
“本宫虽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幸得皇上信任,一次闲聊之中,刚好收到暗卫密信,皇上便吿与本宫,暗卫信鸽的特点,每个信鸽脚下都会有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代号,而冷澈的恰恰是二。”
苏子文从白曦凌手中接过信鸽,也一脸认真的看着那个外形怪异的二字,而后放入笼中,却还是一脸疑惑道:
“娘娘说的固然有理有据,可微臣却想不明白,臣与冷澈统领关系并不算太好,冷澈也多次看我不顺眼,为何在关键时刻,他将信鸽传给我?这与情与理都不应该呀!”
“现在并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先出发吧!本宫不能消失太长时间。”白曦凌虽然也是满脑子疑惑,但此时也没时间细想,只能先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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