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听到这,竟一把翻身坐起,身子一揪,就滑下塌来,赤着双足,兴奋的在塌前边走边说:“主公!心病只能心药医。你的这副心药,真的太灵了。呵呵,呵呵呵——”
秦公看到商君竟然只被自己一席话,就说的从塌上起来,还能在塌前边走边笑,虽然很是惊讶,但还是十分得意。这商君果然是心病,被寡人的一剂心药就治愈了。要说最关心商君并为他着想的人,秦公说第二,还没有人敢说第一,就是织娘娘和妮子都不行。所以,当秦公看到商君心情与身子大有好转之后,就设身处地的为商君着想的建议道:“商君啊,寡人为了更为稳妥,还是建议你,是不是要织娘娘先到齐国走一趟为好!”
商君这时已经是当事者迷,在他心里,既然秦公已经说了,到时他的家人就一定会安然的迁移到齐国。到了齐国后,隐姓埋名的先熬他个两、三年,等子驷把大事一定,再风风光光的浅灰秦国即可。所以,当秦公这个建议一提,他就自然问道:“为何?”
秦公呵呵一笑,指着商君说道:“你呀,就是当事者迷了。你想想!要是在寡人捐宾客前,寡人即使要你家人走,你的家人有可能离开秦国吗?况且,寡人有何理由?所以,寡人认为,这件事要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准备。由此,寡人决定:三个月后,寡人就派阿姐,也就是你的织夫人,为使前往齐国,为齐国国君的母亲楚夫人贺寿。织娘娘是何等机灵之人,你在私下要她在齐国,提前选好地方,储存金银,到时候你家随时就可离开秦国。而且,我还认为,织娘娘这次先把望儿也带着,让望儿也先到齐国熟悉熟悉。若何?”
商君听后,略为一想,就马上同意。他对秦公行了个朋友间的拱手大礼后,才直起腰来,真诚的说道:“主公!你对臣无微不至的安排,唯有死而后已方不能报答。臣现在好了,将用全力来完善政体,即便臣不能再伴君则,也不影响主公的大事。臣现在只望主公长生有术,哪怕能坚持三十年,秦霸天下可成也。”
秦公听后,就觉得豪情满怀,神清气爽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后十分认真的说道:“寡人不为亲手独霸天下,寡人早就丢弃长生术了。嘿!你看寡人怎么忘了长生术了?君也干脆与寡人一起来练好了!君若也练成了长生术,不就可以和寡人一起,亲手独霸天下了吗?”
商君听后,也为之一震,心里也十分想跟着秦公去练长生术;但是他又一想,不成,就拒绝了秦公的好意:“主公!你一人练,就已经不易也。就国而言,主公重于臣。主公在则事业成。臣听术士言,制一丹难也,还是主公练成后,若臣仍伴君,臣再练吧。”
秦公听后,更是对商君推心置腹了,就实言相告:“寡人知君处处为寡人着想,但寡人也不知道与这长生术有不有缘?寡人实话告诉君吧!寡人原吞一丹,则一月之内精神亢奋,如二十少年。可练了几年后,到现在一丹只能事十日,还须日练二次功。若不食,则浑身乏力,畏楚、韩二女,如畏虎罴。寡人常常思量此事,很是不得要领。这样吧,君不寡人心细,君就跟随寡人前去试试,亲身体会、体会后,也帮寡人理断理断!可否?”
商君所忧,就是主公身体。若长生术有效,则所忧尽去。若无效,或坏体,则劝主公舍弃这长生术。就凭主公正直壮年,才四十有四,再在公位十年是无虑的。所以,商君很痛快的就答应了秦公。
秦公一听商君答应后,甚是高兴,马上就告辞而去。兴冲冲的回去准备去了。
秦公一走。等在一旁的织娘娘和妮子,就带着望儿心情焦急的赶了过来。三人进到寝宫一看:公孙鞅竟然好好的站在塌前沉思,只是赤着双足。望儿可不管他爹病不病,只是看到爹站着,就脆声声的喊着爹爹,扑了过去。可当公孙鞅刚往下腰,要将望儿抱在怀中时,却被大步抢来了的织娘娘,一把抱起望儿。
望儿刚要发对,就看见自己的亲娘对自己说道:“乖,啊!我望儿最乖的,是不是?爹爹刚从塌上起来,他是病人呢!望儿病了,不是浑身没有力气,还要娘抱着的吗?”
望儿嘴里咬着手指头,歪着脑壳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娘!我想起来了。那爹爹也病了,好可伶哦!娘你快快去抱抱爹爹,喂爹爹糖水喝。爹爹就不疼了。”
望儿的话,一下把三个大人都逗的笑了起来。笑后,妮子真的就一把拽着公孙鞅,将他往踏上拉。边拉边埋厌:“你都过六十的人,怎么这么不注意身子?就是仙丹妙药,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快,来躺下!乖啊!”
公孙鞅嘿嘿笑着:“好,好,好,我乖。你把我都当成了望儿了。”
织娘娘抱着望儿,跟着笑道:“你虽然比望儿大,但也跟望儿差不多。躺好!”
织娘娘看着妮子把公孙鞅安置好后,就问:“你跟主公谈的很好吧?不然你不会马上起塌,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精神。”
公孙鞅马上笑呵呵的说道:“主公跟我出了个上佳的主意,一下就把我的心病治好了,所以,我明天就可以安心的做事了。你们两个来的正好,我正要和你们商量这事。”于是,公孙鞅就把秦公的注意详详细细的讲给了两女,还把自己对子驷继位后的形势估计,也详细的讲给了两女。两女听后,许久都没有做声,就在公孙鞅准备进一步的解释时。
织娘娘开口了:“夫君!你不要再做解释了。我与妮子都清楚:仅凭一个设县治,就夺去了多少人的特权和财富;所以,一旦主公仙逝后,我们家会是什么下场,我清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