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谋权篡位

目录:帝妃成长手札| 作者:杜宇声悲| 类别:都市言情

    柳相柳承泽,太后柳筠的父亲,为人老奸巨猾,和柳筠勾结里应外合私底下贪赃枉法饱私囊,不知多少百姓受他的搜刮苦不堪言,温偃要坐稳这个位子,首先要除去这个麻烦。

    “如你们所见,朕篡位了,而今朕才是你们的君王,越国的皇帝,而太皇与太后被朕送去云杨宫静养,无论你们是否同意,传国玉玺在朕手,现在朕,是你们唯一的王,不知各位有什么意见。”

    温偃笑眯眯地俯瞰武百官,深如夜幕星河的眸子却没有半点笑意,令人见之不寒而栗,沈君临是温言的幕僚,温灵又长得与温言格外相似,想来说的不是甚假话,可坐在皇位的人说换换可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放肆,算你是安王的胞弟又如何,圣尚在,你却半夜里偷偷摸摸把人送去云杨宫,你这是篡权夺位,夺了传国玉玺以为自己是越国的国君,简直白日做梦,一片胡扯!”一名老臣跳出来义正言辞指责温偃,他表面慷慨激昂,心却跳的厉害。

    假若如他所说,此前温灵重病缠身隐在深宫,韩风如何认识他?沈君临如何认识他,朝谁不知沈君临对安王忠心耿耿,怎会轻易辅佐他人,沈君临是有才能之人,不会辅佐大字不识的白丁,仔细一想,龙椅所坐之人委实可怕。

    这些个大臣老套的话温偃早已听腻,她明摆着是篡权夺位,他们除了能气的直跳脚,骂几句大逆不道这等不痛不痒的话还能如何?有本事镇压谋反取她性命,空口白牙的话谁不是张口来。

    “你们不愿奉朕为皇无非因为朕毫无建树,此时指不定正在心里骂哪里来的小毛孩,名不正言不顺,可你们睁大眼睛看看,在你们好国君的治理下,越国变成了什么样子,他甚至听信歹人之言,把安王贬去边关,以至安王命殒边关,是他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儿子,你们未来储君的性命!”

    温偃沉声怒责满朝武,他们装出一副正直的嘴脸,还不是贪生怕死,不然当初温言被贬去边关,他们何止于一句话不说,无非是怕柳家,怕在这大殿说了一句不顺温岭心的话掉了脑袋。

    当初温岭贬谪温言时,有人站出来为温言说话,以温岭举棋不定的毛病,这件事多半会被搁置,有朝臣出言相阻,后宫不得干政,柳筠自不敢多说什么,可这些人,自诩衷心臣子,明知自己的储君无辜被贬,仍一句话不说。

    原本殿还有人交头接耳情绪骚动,温偃说一句话他们的声音便小一些,骂了这番话满朝才鸦雀无声,所有人默然不语,温偃说的直白难听却是实话。

    温言是当今唯一的皇子,怎么说都该好生护着,不能出一点差池,他们的储君代表着越国的将来,没了储君,越国的社稷岌岌可危,在昨日他们还忧心今后越国该何去何从,今日出现了个皇子在他们面前。

    篡权夺位是不大体面的说法,可看到酷似温言的面庞时,大部分人心不由松了口气,那是心大石落下的轻松感,尽管起兵逼宫是大逆不道的行径,但此时坐之人说的句句是真,温岭如今能力大不如前,越国交在他手里前途渺茫。

    “其实,各位大人倒不必如此忧心忡忡,朕久病缠身,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是兄长多年细心照顾才得以活下来,然久病多年已坏了根本,命不久矣,朕是无法绵延子嗣,而太皇的嫔妃若能在今年为他诞下皇子,要培养成年为时过久。”

    温偃从不执迷于江山,若成为一国之君能保护身边之人,被囚牢笼又何妨,何况她不会一辈子都当国君,她会寻个合适的时机退位,而在那之前,她要物色出合适的国君人选。

    “接下来的时间,朕会酌情从皇室血脉挑选出合适继承皇位之人,还请各位世子要做好准备才是,毕竟要坐稳朕现在坐的位置,稳住越国江山不是说说能做到,希望尔等能做好觉悟。”

    先帝子嗣不多,温岭并无兄长,倒是有三个他年纪小了六岁至十岁左右的三个弟弟,这也是为何当初他顺其自然当皇帝的缘故,三位王爷到了封王的年纪皆回了各自封地,除每月朝贺之外,不得皇帝召见不得回京。

    不过三个王爷安分的很,温岭在位这些年,从没整过幺蛾子给温岭添麻烦,此次亦是因为温言逝世的缘故,三位王爷都赶回京都参与温言的葬礼,给足了温言面子。

    行动前温偃命人调查了几位王爷与其世子的底子,三位王爷都是老实之人,对皇位不曾有非分之想,至少在目前看来是如此。

    至于世子,除宁王之子温从容自小被惯着长大,养出了大小姐般的脾性外,另外两位王爷所出世子品行尚可,稍加*想来是可造之材。

    温偃一副病弱不堪的模样,说话虽带威严却有气不足之感,倒让人信了几分她命不久矣的说法,韩风跨者剑立在殿前,温偃怀又抱着传国玉玺,整个皇城无处不见韩家军,再多言是要把自己的小命送出去。

    镇国大将军拥立新王,与他们当初设想韩风起兵造反的结果没多大区别,韩风功高震主从来都是温岭心的一根刺。

    然而有什么办法,韩风在百姓心地位之高与温岭不相下,杀了韩风对温岭而言没有多少好处,反而会落人口实,被说是卸磨杀驴罢了。

    按温灵自己的说法,他当属十皇子,温岭治国已成力不从心之势,加之柳筠后宫干政,温言之死是柳筠误国最典型的例子。

    柳家仗着柳筠的地位为所欲为,柳筠则仗着柳家的家世在后宫呼风唤雨,若不是韩风压着,柳家非天不可。

    温灵的出现很是微妙,让人说不太讨厌,若他治国有道,于朝臣们而言何尝不是越国社稷后继有人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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