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草民有证据,前些日子钱听海听说钦差大人要丈量土地,就鼓捣我母亲拿着圣旨让钦差大人听话,可是我母亲知书达理岂会这么做?钱听海家里的天地是我家的数倍,但是对外却装出一副清贫的样子,不信您到沿着黄河的地方看看一眼,只要是好地都是钱听海的!”
“这么多年为了维护自己清心寡欲的盛名,钱听海把自己的土地都挂在别人的名头下面,但是实际上却逼迫别人把土地用极低的价格卖给钱家人,历山,旁水,左恒的几块土地都是钱听海派人拿来的,那几个佃农是外来户,在这里无依无靠,钱听海一毛钱都没花,直接让人把佃农杀了!”
“而且钱听海虽然不在朝堂,但是利用自己学生的便利在河南各地组成朋党,每一个官员的任免几乎都是钱听海这帮人说了算,十三爷您可以调查一下这陵水县这么多年升迁的官员有没有一个不是钱听海门下的,若有不适的我高士范今日就装死在这里!”
“还有一件事王爷,钱听海老贼喜欢幼女,每年都有人贩子专门给钱听海抓幼女,他们家的地牢里面都是,钱听海还和河南的官员粮食商人一起勾结,让外界的粮食无法进入河南,欺行霸市,不然河南现在的粮食价格不会这么贵,百姓不会次不齐粮食,我们刘国柱家里最差劲也没有这么差劲从百姓的牙缝里面抢夺东西!”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平日里吃的穿的都在这位钱老爷的控制之下,就连黄河堤坝的修筑都是钱老爷一手管理,因为河南的官员都听他的,前几年黄河大堤就因该修复,可是钱听海说修筑了河堤就没有洪水了,于是乎命令河南巡抚欺上瞒下作假工程,导致黄河大堤年久失修,修筑河堤的银子都进了他们的腰包,我们河南淹死了这么多人不是天灾,是,都是钱听海弄出来的”
高士范本来就是个小人,只要点火就会着了,今天是最好的例子,胤祥心里乐开了花,心道自己的四哥绝对是一个人物,怎么就能够认定高士范会竹筒倒豆子。
随着高士范的揭发,渐渐的钱听海忍不住了,脸色开始变换,一会白一会黑,甚至是紫色,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珠动一下。
“高士范,这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
“他没有我有,禀报王爷我们在钱听海家里地牢内部发现了一大批幼女,而且在他的书房内发现了前明的古籍,还有很多密账,里面记录了钱听海和广大商人官员勾结操控市场的证据,请王爷过目。”
李绂的战马到了,钱听海眼珠子瞪得快要怒出来了,望着李绂恨不得吃了对方。
“你凭什么搜查我的家里,按照朝廷的典章制度你们违法了”
“对你这种人渣我们根本不需要严格遵守法律,因为你就是那种到死了都不会遵守法律的人,来人,革去钱听海的功名,把钱听海收监,各种证据确凿后再审!”
望着证据全部出现,胤祥真想直接宰了钱听海,但是却不得不按照张胜的剧本走,手下人拉着钱听海往下走。
“我冤枉,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栽赃陷害我会告御状”
“打他,这个人渣”
寻常百姓什么都不会关心,只关心吃穿住行,听到钱听海高价卖粮这帮人不管了,不知道谁弄出来的鸡蛋,直接飞到钱听海的脑袋上,下一刻烂菜叶什么石子土都有。
汹涌的百姓若不是有士兵拦着都能够把钱听海吃了,押解的士兵恨透了钱听海,信道你妹的没有你我们根本用不着遭受这个罪责,你等着。
“四哥,为什么不直接审判”
走进办公室,手里的各种账本放在桌子上,胤祥心里有些不甘,张胜把密账给了朱督善。
“这些证据毕竟是死的,我们需要活证据,钱听海机关已经算尽了,我们很难形成证据链让人心服口服,百年之后人们会诟病的,尤其文人的一支笔能够让功臣沦为国贼,所以做事必须要小心,现在我们只需要做一件事:等!”
望着胤祥张胜指一下旁边的作为,历史上胤祥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将来能够给自己提供大帮助,自己必须好好教育。
“等什么?四哥你就别卖关子了,我快急死了!”
屁股只有十分之一坐在椅子上,胤祥焦急的问道,张胜目光望一眼朱督善。
“四爷是在等活的证据自己跳出来,到时候我们拿到了活证据就好了!”
“怎么会”
听到针具自己会跳出来胤祥有些疑惑,朱督善笑而不语,张胜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监狱里钱听海被两个侍卫丢进里面,浑身上下全都是垃圾。
“草拟妹的,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们不会受这个罪,揍他!”
“去你奶奶的!”
“砰砰”
“啊你们不能打我,我没犯罪,我要告状,告你们”
“去告吧,王爷说了今晚上就搞死你,当官的杀人可以不需要理由,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需要理由么,打死你”
两个侍卫下手拿捏的十分到位,专门找钱听海疼的地方打,但是没有内伤也没有淤青,只是疼的人牙根痒痒。
二十分钟后钱听海踉跄的张开眼睛,望着四周知道自己完了,可是想想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今天晚上都要结束,钱听海不甘心,左右看了看,正好一个牢头走进来,钱听海把自己的金戒指拿了下来。
“牢头,你想赚一两金子么?”
“钱老爷赏赐,小人感激不尽,您想要小的做什么”
不多时一块红布出现在监狱旁边的树顶上,张胜看在眼里从系统里兑换出一张大,全都是金属线编织成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钱听海的牢房,渐渐的天色黑了下来,监狱旁边陌生人慢慢多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盯着钦差府邸张胜的卧室,胤祥和一批侍卫单手握着鬼头刀双眼圆瞪盯着窗户和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