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心宗外!
两方修士一左一右,将魔心宗包围。
一方身穿血红色长袍,正是嗜血宗,而另一方则是穿着黑色的长袍,乃是鬼厉宗。 魔心宗众人则是穿着黑红色的长袍,介于两者之间。
魔域三宗,皆是看着给人一种凶狠的感觉。
嗜血宗宗主,乃是一名老者,头发花白,一脸皱纹,但是眼眸却是非常的凶狠,而鬼厉宗的宗主,竟是一个长相极为美艳的女子,身穿华服,外表看去,仿佛二十年华的女子,肌肤雪白,但仔细看去,其眼眸蕴含深邃,绝对不是二十岁能够拥有的眼神。
“宸枫宗主,今天,我们两个亲自送你上路!”嗜血宗老者,嘿嘿笑道。
但宸枫宗主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向他,二十看着鬼厉宗宗主,那名女子,他的眼眸之中露出一抹自嘲,“沐雨,她不会对付我的?” “怎么?她不能对付你吗?你们之间还有私情不成?”嗜血宗老者讽刺道。
“我们之间没有私情,但却比私情更加的亲密。”鬼厉宗宗主笑着说道,风情万种,“因为啊,我是他的分身,我与他乃是一体了,是他赋予了我生命,我们本就是一个人!”
“什么?”嗜血宗宗主,猛地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三宗修士,皆是大惊,不明所以!
“没听懂吗?魔域时代纷争的三宗,鬼厉宗的宗主,是我的分身,你听懂了吗?我本名宸枫沐雨,自创无上道法,修行出一个分身,若是我与分身的修为,皆是达到了半步知命,只要我们合二为一,便可成就真正知命,这片大陆,最强者!”宸枫宗主傲然说道。 落修的目光之中,亦是闪烁着浓浓的震惊之色。
鬼厉宗之前与魔心宗,交战了无数次,死伤无数,没想到两者的宗主,竟然是同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男一女?
即便是落修,都不知这个秘密。
嗜血宗,鬼厉宗众修士,则更是震惊无比,这怎么可能?这也太过难以置信了吧? 原本是嗜血宗与鬼厉宗联合起来,准备灭掉魔心宗,但此刻,场面却寂静了下来。
李墨的身躯,疯狂飞来,但没想到来之后,却听到这样的结果,顿时也有些微怔。
“李墨!”落修看见远处的身影,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夕瑶亦是喊了起来。
李墨来到了落修的身旁,“我在外听见两宗联合讨伐魔心宗,急匆匆赶来,似乎现在,不用担心了!”
“这恐怕就是我师尊布的局,一方面可以借此成就真正知命,一方面,一统魔域,真不愧是我的师尊啊!”落修也是感叹一声。 “牛逼啊,厉害啊。”灰毛鸡亦是叫嚣道。
嗜血宗宗主,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妙之色。
“看来你已经知晓自己结局了。”宸枫宗主微微一笑,成竹在胸。
“没想到我竟然被骗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相信沐雨宗主与我真心联合,但这个世上又有谁能够想到呢?我死的不怨!”嗜血宗宗主摇头笑道。
多少年了,鬼厉宗,嗜血宗,魔心宗三方互相交战,死伤无数,又有谁能够想到,其中两宗宗主,竟然是同一个人。
“你们两个如今都是半步知命,我魔域也要出现一位知命境大能了,临死能够看到知命境大能风采,死在知命境大能手中,也值得了!”嗜血宗宗主摇头一笑,露出一抹绝望。
“不,你不会看到了!”宸枫摇摇头,看着沐雨宗主,露出了一抹微笑。
沐雨宗主的身躯,亦是走到了他的身旁,让后靠在他的怀中。
“因为,我不会与她融合,我要她成为我的妻子!”宸枫宗主微笑着道,看着沐雨宗主,眼中一片喜爱。
此言一出,三宗修士,皆是震撼!
沐雨宗主不是您老的分身吗?您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分身,而分身亦是钟情与您,这是什么操作?
“竟然还有这种玩法,老祖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想到过,哪天老祖也分出一个母老祖试试?”灰毛鸡皱眉思索,然后想到一只与自己一样奸诈狡猾的母灰毛鸡,它顿时遍体恶寒,看向宸枫宗主的目光之中,露出了一抹敬佩。
“不愧是师尊,我魔心宗行事,想来随心所欲,师尊厉害!”落修大声喊道,“弟子,提前见过师娘!”
“见过师娘!”夕瑶亦是连忙说道。
“不愧是你师尊培养的天骄,不愧是灵体,用了几年时间便追上,并且超过了嗜血宗与我鬼厉宗的天骄,不错!”沐雨宗主靠在宸枫宗主怀中,露出笑容。
“杀吧,灭了嗜血宗!”宸枫宗主大手一挥。
“杀!”沐雨宗主的脸色,也是徒然一变,血气冲天。
两宗联合起来,斩杀一宗,完全是呈现碾压之势,宸枫宗主与沐雨宗主亦是联合起来,将嗜血宗宗主压制的死死的。
落修与李墨道了一声,亦是冲了出去。
这是一场完全没有任何悬念的屠杀,嗜血宗今日来多少,死多少。
片刻之后,宸枫宗主沐雨宗主,还有落修皆是走了回来。
宸枫宗主的目光,看向了李墨,然后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你真的太过超乎我的预料了,分明天赋是不如落修的,但竟然比他修行还快,他一直在天界上十二域修行,而你从祖地过来,势必要从到下界,然后再到天界,经历颇多,你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快赶上了落修的修为,真是太让我震惊了!”
“宗主客气了。”李墨拱手道。
“虽然震惊,但也在预料之中,我的心中,李墨一直不比我弱,尽管我是灵体!”落修笑着道,“走,我们去宗门一叙!”
言罢,一行人便来到了魔心宗内,外面依旧在战斗,不过嗜血宗的修士也死的差不多了。
宸枫宗主与沐雨宗主,互视一眼,则是飞向了房舍之中,大手一挥布置隔音阵法,里面在做什么,自然是不用猜想,便可知晓。
不过,这种事,想着还是甚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