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心宗,环境优雅的阁楼之中。
李墨,灰毛鸡,落修夕瑶,坐在此处。
“这一次,你不要走了,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落修笑着道。 “嗯!”李墨亦是点头,“现在无事,的确可以多待一段时间,不过,我也准备回去看看了,说不定地球其他的天才,也快突破到天界了,我去帮他们一下!”
“也是,地球上的能够上来天界,真的是太不容易了!”落修也道,“那我也跟随你一同去看看吧!”
到了天尊境,想自由前往下界,已是非常容易。
一行人聊了几句,便直接来到了下界之中,率先走到的便是墨山之中。
“我在地球建立的墨门中人,还有地球的天才,都在墨山之中,还有我的两位妻子!”李墨说道。 旋即,他灵力一扫,瞬间露出惊讶之色,整个墨山,竟然没有觅儿与洛水的气息,他灵力猛地扩散出去,直接便蔓延了六大王朝,无尽蛮荒,依旧是没有两人的气息。
李墨的身子一闪,看到了房间中的一张纸。
他拿了起来。
纸是洛水留下的,上面说是觅儿姐姐被一位星空大能带走收为徒弟修行,而她自己亦是到了天界,想磨练一番。
灰毛鸡,落修也是看见了这张纸。 “你的两位妻子,都很爱你!”落修道。
“嗯。”李墨点头。
既然他们无事,李墨便稍微安心了一些,觅儿被带走,虽然短时间内看不到,但觅儿以后会很强大,绝对没有危险,洛水去了天界,以她的容貌和实力,还是很危险的。
但前往天界,是随机出现在一个地方的,即便是李墨,也不知曹洛水此刻在哪里。
方才扫视时,发现六大王朝的天骄们,还有蛮荒天骄,也都是消失不见,夏梦,姬昊天,杜特他们想必也都是进入到了天界中。 常一剑,夏商,刘翠花与云询,则是在墨山之中。
李墨给与了他们一些丹药,完全可让他们成功进入天界,又给了一些进入天界后使用的丹药,让他们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做完这一切,他们才重新回到了天界。
李墨在下十二域中,寻找了许久,但并没有打探出曹洛水的下落,下十二域,每一域都比下界要大太多,太过庞大了,根本无法寻找一人,若是曹洛水用了假名,则更加难以寻找。
李墨随后,便走遍了下十二域每一域中最强大的势力,留下了话语,让帮忙寻找一个叫做曹洛水的女子,并且保护她,他会有无数造化给与。 每一次李墨皆是亮出天尊修士,这让下十二域的修士,皆是战战兢兢,无比害怕尊敬的答应着。
李墨又去了天阳宗,去了墨土,给那里他曾说过会报答人或者势力,许多造化,像观河宗什么的,依旧在这里稳步发展。
了结所有事,李墨才重新回到魔心宗中。
与落修痛饮了三天三夜,各自讲述着一些趣事。
如此,又是一个月过去。
李墨谢绝了落修的挽留而告辞,与灰毛鸡,三足乌龟离去,准备加入黑白学府中修行。
黑白学府,乃是上十二域极为有名的一处学府,无数天骄在这里修行。
数日前,黑白学府发出通告,十年一次招收弟子开启,并且送出了一些邀请,凡是被天一学府邀请的修士,不用任何测试,便可直接进入其中,而此次邀请的人数,只有区区九名!
当然这只是邀请之人,除此之外,黑白学府还会招收百名修士。
这些修士的要求,三十岁以下,达到虚神境便达到了招收的条件,这一条,整个中十二域都没有一个能够满足。
顿时,无数年轻修士,开始涌向天一学府。
可惜,最终绝大多数,只能黯然离去。
一人一鸡一龟,在大地上不断穿行,此去黑白学府,路程也不近,还需赶路一段时间。
夕阳西下,几道身影,逐渐的消失在远方,扬起一阵阵尘土,未知的学府,又在等待着几人。
“墨小子,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灰毛鸡喘着气,速度减缓了许多。
李墨皱眉,看着四周,的确行走了一月后,忽然发现越往前走,温度越是上升,特别是这两日,温度甚至上升了数十度,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普通人在这里根本难以生存。
“这温度对我们还没有影响,或许是此地的什么诡异之处,再走走看。”
“热死了,热死了。”灰毛鸡不满的道,“唉,真是日照老祖生紫烟啊!”
又过了一日,灰毛鸡李墨都是皱起了眉头。
因此此地的温度,竟然又上升了两倍,普通人无法承受,唯有修士可在其中,但即便是一般修士,恐怕也会觉得有些热。
“快走,不要停,再走半月就出了火国,我们就可以活下来了。”
“太热了,太热了!”
“水,谁给我一点水啊!”
忽然,三人朝着前方看去,只见许多衣着暴露,精神疲惫,仿佛乞丐一样的凡人,朝着前方走来,人数极多,有数千人。
甚至还有一些难闻的气味传来,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极为疲惫,身体嶙峋,拖着沉重的身体,有的甚至发生一声惨叫,还有人在行走中,直接倒了下去。
“还有半个月,我们该怎么坚持?这天要热死我们了。”
“火神降怒,烈火终将焚烧整个火国,我们赶紧跑!”
即便众人皆是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是却没有人停下来,脸上皆是带着惶恐之色。
李墨甚至看到,有一个小女孩,倒在了地上,嘴唇已经干裂开,他的父母赶紧拿出一个水囊,只不过那水囊非常干瘪,挤出了几滴水,抹在小女孩的嘴唇,而后又朝着小女孩的口中,轻轻送了一小口水。
“水,娘,我要喝水。”小女孩悠悠转醒,哭泣了起来,但却没有一滴眼泪流出,她的身体都非常干瘪。
“不能再喝了,还有半个月,我们只有这么一点了。”小女孩的娘亲,忍着悲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