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是来这里干嘛的?” 风仪悦无奈的一叹气,她做饭这方面不知遭了老头多少训斥,对于此她是无言了。
“呵呵,你们这是干嘛呀?尊上和峰主是越发般配了。”媚柳看着其他几人围在一起,自己一人在看着尊上和峰主两人在这边上演感情大戏。 ,而那边的一群人却都围在一起极为认真的讨论着什么。
“柳柳,我肿么觉得我们敌人换了,你是不是太傻了,你没看出来那个少年喜欢尊上吗?”冬语拉过了媚柳开始了思想教育,她们集体认为姑娘的敌人就是她们的敌人。
“知道,我又不傻!但尊上有意了吗?尊上既无意,我们就只需提防少年郎就好了,又何必要去赶尽杀绝呢?峰主都未动意就表示她不讨厌这个少年。”媚柳极少有理智的时候,这次绝对很奇迹。
“柳柳,你难得这么理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呀?”冬语看着媚柳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什么呀!那只是因为冬语你又没有喜欢的人,你若是有了就学会了换位思考了,理智是学会相处的第一步。当然了,你今后也不一定要如此就是了。”媚柳很少说这等有价值的话,所以堪称典范。
另一边的离音、风仪悦和阿渊三人俱未说话,听着三人在后方的讨论,听了媚柳的话让离音一笑,风仪悦欣悦,而让阿渊沉默了,他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媚柳姐,你是不是喜欢峰主呀!”风馨悦傻呆呆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有什么做的不妥吗?”媚柳反问着风馨悦,十分不解风馨悦为什么会这样想自己。
“因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觉得你很崇拜姑娘,什么事都已姑娘为首。所以才好奇呀!”风馨悦看着媚柳略带戏谑的说着,她说得十足的戏谑,听得人十足的发笑。
“停,先别说这个了。老头你明日进宫吗?”风仪悦揉了揉眉头问着离音,事情本来就多再蹿出来个什么阿渊的事,风仪悦真得是觉得头疼,这阿渊搅事的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有了这个阿渊在她都没有静下来去想别的事了,一天的事真是不少。风仪悦想着最近零碎的事无力极了,她是真的累了。
“我为何不进宫?娘子宝贝你不过才接触这些琐事还不太适应,慢慢来,我和叶倾城两人并未插手这次的事,你一个人难免劳累些,不过适应了就好了!”离音很是心疼风仪悦,但是他不能因此而就束缚了风仪悦,他的娘子宝贝既是想这样做,那他仔细护着就是,琐事太多还只是开始,而等到那时想来他的傻悦就真正蜕变了。
“哦,好吧!我还是想下明日如何去对付苏府吧,一群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蠢货,当个朝庭的懒虫有何不好?偏偏去做什么造反的事,脑抽了吗?”风仪悦实在压不下心中的气。她一来是因苏府,二来是这些时日的诸多事当真让她无力,她有时会慌得不知从何入手,风府的事她将来必是要管的,所以诸多事在她如今看来还都是未知数,她一直想过要努力改变自己的能力,要使风府无忧,只是如今看来她也只是喊了句口号在原地未动,风仪悦真的是很烦躁,她都不知该如何好了。
“莫心急,傻悦你要相信你的能力。”离音宽慰着风仪悦,他明白傻悦的心思,他初始接手御啸山时也是如此的无力,不是说他不够智慧,而是无从下手的无力,这是种叫经验的东西,是要经历了积累了才会做的得心应手。
“离哥哥,你能陪我聊聊吗?你别跟着,我不想看见你。”阿渊默了良久后说出了第一句话是对离音,二句则就是对风仪悦,只是对离音的堪称柔情,对风仪悦的不论是说话的口气还是吃都十足不善。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聊?你又凭什么来阻挡着傻悦?我并不知你是谁,不过就算我救过你又如何?我救的人不少,难不成每个我都要认识并对其“柔情蜜意”的吗?你既掌握着情报网说明你很聪明,你猜到了我们的计划,我想你或许也见到了我代人出嫁时下轿时的模样,那很明显是男儿身,我说实话你的内心和动机都是有目的的,你欲让我和傻悦两人出现缝隙,你怎么想的又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管了,我只想告诉你的是,我离音认定的人不容他人放肆。”离音神情倨傲的说着,他自然看出面前这位少年见缝插针的心思,离音沉下了脸后就带着风仪悦一起走了,这房间就留给别人回吧。
媚柳见风仪悦被拉走默默的叹道:“尊上的意思我明白了,不容他人放肆,但许他自己为所欲为就是了!”
冬语眨了眨眼,又抿了抿嘴后才试探着开口先是唤了阿渊一句,见其无反应后施礼道:“这位公子若是累了,就在此休息吧,这房间中的一切都未动过,稍后我向王爷亲自禀告就是。”冬语说完又施了一礼就拉了媚柳和风馨悦出门走了,也应了“夜凉葬情死,君非良人伴。”
“老头,你不怕那孩子因爱生恨而恨上你?不对,说不定是恨上了我。老头,我只能说你太作,那孩子是好是坏都在你一念间。老头,你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对吗?他的出现虽说是他计划好的,但又何其不在你的计划内?你的本意就是让他来这府中大闹的吧!而其后的就是你的计划了吧!不论那孩子来与不来你都会让他来的,他手中的情报网对吧!我要做得是搞垮苏府和阻止鹰国,所以这情报是头等大事,那孩子只要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他了对吗?老头你本来应该是打算要去花巷捉他的,但是觉得不妥,这孩子一旦消失有谁能保证不会有人接替他?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那孩子心甘情愿的住在这里。今夜招所有小倌头牌来这,只怕是最终的目的,是你和叶大哥两人共谋划的一场戏,我也被套进了戏里。”风仪悦被离音拉出了房门后就暗沉下了眸光,一路无话的她在到了花园处时说道,因为她感觉的到只有花园中无人。
“我演技果然不行,这样都未瞒过娘子宝贝。哎,真是人老喽!我这水润的肌肤呀,因这事可变得无光泽了呢!娘子宝贝有心关心那孩子不如关心关心风府,你没有退路的傻悦。天下要统一这都不是你的错,这是个悲哀但无法不是吗?因为这天下的战祸是风府所不能躲避的,风府所有的只是手无寸铁的人。”离音轻轻的拥抱了风仪悦,亲了一下风仪悦的额头,他的动作轻柔,让人心生暖意。
“这就是所谓的成大事者吗?我可真不喜欢呀!老头答应我,待万事平息后就陪我归隐吧!我们带着御啸山的人和风府的人一起归隐,用下半生来恕罪。”风仪悦不再提阿渊的事,她阻止不了就只有将伤害降到最低,她或许有办法去阻止这一切,但是两难,她身后亦是有风府在的,所以真要论起来她只怕是难逃其中。
“我答应你,娘子宝贝切记不可心软,人性本自私的,战争既是无可避免,那就尽风府所能去帮助受灾难的人。”离音十分沉重的说着,他们都知道风府之事不可避免,战争也一样。大夏迟早是要有人造反的,这是必然的,百姓虽愚善但不是群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苛捐杂税入不敷出之下无善民。所以大夏只要一亡,那么余下的苍辽等几个大国也势必会有一战,君王倒是都想在休养生息以后再战,但是利益终能让这些君王失了理智,因为大夏不仅是块肥肉,大夏还有“天下粮仓”的美誉。仅这一个名字就足够让人疯狂。
夜幕被晨光替代,天边未落的晨星仍闪烁着光芒只到太阳升起,这预示着这又是一个好天气。
“相公,你快点呀!”得!离音清晨起身后就换上了王妃的正装把自己收拾妥当就去寻叶倾城了,那模样实在是娇俏极了,离音笑得娇柔俏美。叶倾城只觉此生无恋,这是个痛苦的进宫。
“你厉害,昨天让人上书皇兄说我纵色过度,今日你又来去见皇兄,离兄,你这太不厚道了吧!”叶倾城提及进宫就胃疼,他昨日就应进宫却被离音让人送了一纸请罪书到了宫中。说什么他纵色过度以至难以起身。叶倾城闻此顿时就怒了去寻离音,离音以为了迷惑敌人,无奈他就只好忍了,昨夜又有一群小倌来府,今日他若是再进宫只怕朝中奏他的折子都能把他给埋于其中。本来误认为还有个阿悦能扮王妃来陪他入宫,现下看来这个愿望是又破灭了,叶倾城很痛苦,简直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
“相公,你慢点,昨夜一夜劳苦,今日可不十分辛苦,所以要小心。”离音丝毫不压抑声音大声说道。
“我真后悔当初教老头变声这简直是种折磨!”风仪悦听着离音用娇弱的声音忍不住搓了搓身上,她觉得冷极了,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她悔呀,悔不当初。
“姑娘你实在是太厉害了,这变声你能让姑爷学会还真不易,我当初可是学了好久的。”冬语如今是视离音为神明了,不是是第二神,第一神乃她家姑娘是也。
“行了!馨悦倒是不用羡慕什么,这些东西今后我会慢慢教你的。”风仪悦见风馨悦一脸羡慕的看着冬语有些不忍,故劝慰着,风仪悦头疼的揉了揉眉,她应是不必进宫了,只是她却十分担心边疆的情况,毕竟真的要说起来,战争才是最危险的最可怕的,她这仗一定要赢,这将是场豪赌,她疯狂的压上了整个风府,所以不能输只有赢,因为输了风府必是万丈深渊。
六月末七月初正是夏日的盛时,蝉在树上慵懒的叫着,湖面上时不时的有一只蛙蟾在跳着,繁花也并不艳盛,只是懒懒的开着,所有一切都在炎日下都是那样的宁静懒散,可这份宁静又能持续多久谁也不知道,路边的野犬吐长了舌头,街上的小贩也全是一把蒲扇遮阳,有些壮汉似是燥热的很,就脱了衣光膀子坐于阴凉处,街上的行人更是少得可怜。
“相公啊,不如你也脱了衣服,为妻我用冰给你降降温。”离音用手持一把折扇笑着,媚眼如丝看过去不知倾倒迷醉了多少英雄俊少,只可惜娇柔下是男儿身,这却不知令多少人为之跳河痛斥不能有如此佳人相伴。
“我今早怎么没见阿悦!”叶倾城压低了声音怒吼着,言外之意是我没见阿悦所以你不用因吃味而抽风。叶倾城见离音真是醉了,他今日很早就起身了,离音却不知从那个角落中出落“哗啦”的一盆用花酿成的水给从头上泼了下来,弄得叶倾城这个哟,那叫一身花香味浓重。叶倾城只好又洗了两个时辰花香味才淡了些,这才能出门,如今见离音又不安好心,叶倾城怒了。
“无碍,来来来,为妻为你更衣。”离音说完便动起手来开始扒叶倾城的衣服。
叶倾城见离音来扒自己的衣服顿时就欲向后退,并伸长手去拦离音,哎呦喂这叫一个无言。于是两人在下车后就导致了被所有人行注目礼,可不嘛!王爷王妃下来后,两人的衣服俱是皱巴巴的,王爷衣领大开,胸前似有几道抓痕,那不是那啥过那是什么,围观的人一副我理解,我们明白的眼神十分“含蓄”的看着叶倾城和离音,离音全都回以害羞加羞恼的笑回了过去。于是就直接造成了叶倾城的崩溃,叶倾城很想动粗口说一句:“老子那个柔情蜜意的王妃是男的,老子和他不可能的!”叶倾城心中如是想着但却什么都未说,因为他不能因此而毁了所有的计划。最让叶倾城欲暴走的就是进宫时他要被离音给挽着,叶倾城气得哟,简直就想拉了苏府杀一千遍再剁一万遍哟!离音很是大方的挽着叶倾城,他就要隔应叶倾城,哼!不见他家娘子宝贝就没事了吗?丫丫的你心中还惦念着,离音表示对于情敌决不能心慈手软。
叶倾城一路上沉着脸,下呆了皇宫中的太监宫女们,他们温润的王爷何时变得这样的呃――阴沉,这是梦吧!所有的人都一脸错愕的看着两人。离音掩袖抿唇一笑故意小声却恰可让周围的人听到的说道:“哎――你不要生气嘛,欲求不满也不能拉宫人们出气呀!放心吧,府中的小倌都还在你房间中候着呢!见完皇兄咱立马回府啊!”闻此宫人们俱露出了理解理解的模样表情,他们伟大的王爷是因为这个呀。哎,自古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王爷这个坠落哟!不过这无碍,风流怎么了,实力在那摆着呢不是嘛。叶倾城听到离音的话还只能生闷气,但在看到宫人们的模样后简直叫暴怒了,他看着人群中还有不少太监公公也一副理解的模样看着他,弄得叶倾城很想大骂一句:“丫的,你们一群太监那是什么表情,你们懂什么了?”但终是仅存的理智战胜了叶倾城,叶倾城深吸一口气脸却更加阴沉了,这更让宫人加深了想法。
“哎哟我的老天爷呀!尊上真是厉害,就说了几句话便让王爷开始发疯了!”媚柳三人跟在后面,对此媚柳很是佩服。
“姑爷一步一步都是费了心思的,看似胡闹实则步步都是有其理的。先前泼水于王爷是为了让人加深王爷婚后酒色缠身的印象,马车上的也是如此。姑娘说的很对,只要这样再过几日,苏府就一定会出手的,相信不多时就可以回归风府了,也不知千绝千宝怎么样了?”冬语点了点媚柳的头,想起这事就要暂告一段落就兴奋极了。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不厚道呀?我看着王爷都快被咱们姑爷给折磨疯了。”新来的风馨悦宝宝还是很纯良的,见叶倾城面色不善有些不好意思了。
“呵呵,你放心吧!王爷至多就是恼一会儿,这事尊上可是没少干,王爷也没少做呀!王爷以前可也没少拿峰主来气尊上呀!两人就是这样互相斗过来的。”媚柳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教导着风馨悦。
“柳柳说的对,其实有时候你与其说他两人是情敌,倒不如说是老友,还是磕磕绊绊的那种倔友。所以说这名嘛就唤友情。姑爷不仅是与王爷这样,就说柳大少也是一样的,姑爷可没少去坑柳大少爷,但结果呢?结果就是坑成了挚友罢了!说实在的,我之前也如馨儿你这样想过,不过被姑娘提点过后也就明白了。”
“行了,馨悦你先跟上去吧,我和柳柳要再去惠嫔房中检查一番才行。”冬语嘱咐着风馨悦。因来时路上她已向风馨悦介绍了一切,初听时风馨悦还表示难以消化,但是表示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