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嘶……”
唇瓣本就很薄弱,在这人生涩的撕扯下,还有摩挲地生疼。
“……知道错了?”亭甫听见一安的声音,睁开眼睛,满眼心疼地问道。 “什么嘛。”一安实在是不知道亭甫是怎么了。
“结印。”亭甫放开了一安,伸手摸着一安的唇瓣说道。
一安硬生生地愣着原地,明明是刚刚她用来撩拨他的话,竟然被亭甫当了真。
他还真的通过唇瓣的触碰,和她结印了。
这样,一安再也逃不掉了,无论是走到哪里,亭甫都能知道。 想到这里,一安还是有些不爽的,毕竟有很多地方,她还是不想让亭甫知道的。
所以这也是一安不愿意跟亭甫结印的原因。
这下好了,不仅结印了,看着结印的力度,一安是怎么也逃不了了。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一安第一时间认错,虽然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明明和木棉还有那沈季结印,都是有原因的啊。
况且不需要这样的触碰,也能结印的,她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亭甫了。
一安想不通,但嘴皮子比脑子跑得快,直接认怂了。
“知道就好。”亭甫点点头,满意地说道。
果然还是被这样一个懵懂的少年占了便宜,一安想想都有无限地挫败感。 脸上虽然过不去,可心里美滋滋地。
一安搂着亭甫的腰,不打算继续计较,说道:“沈季那边你处理的怎么样?”
亭甫没想到一安会如此服软,刚刚还因为自己的冲动有些心虚的,眼下放下心来。
“他回去了。”亭甫简要地说道。
果然是把沈季送回来,他就通过屋里的传送阵,回到了天上。 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的亭甫,没有再见这人出来,想必是真的回去了。
一安点点头,她是不放心沈季会把木棉姑娘也一起带回去,才走着一遭的,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既然如此,飞升大会可以准备准备了。”一安笑了笑,说道。
凭借她目前的本事,正打算在飞升大会上,大显身手。
顺便向天下告知玉簟楼的存在,好提升他们之后工作的权威性,毕竟一安作为楼主也是要面子的嘛。
“你我二人是不能参加飞升大会的。”亭甫提醒道。
“啥?”一安愣住了,原本想着一展雄风的她,泄了气一般问道。
“飞升大会必须是修道之人,你我修得都不是这条路。”亭甫说道。
是啊,一安在结界之外修炼出来的是无相功,亭甫那天赋一般的功法更是不知道师出何门。
“我们楼里面又修道的成员吗?”一安退了一步,问道。
“这倒是不少,但是他们都是因为不想参加飞升大会,或者已经参加过飞升大会,才来到我们这里的。”亭甫说道。
“啥?”一安再一次诧异地望着亭甫。
“根据小肥肥带来的情报,那天上的小仙女都是凡世修炼的道姑,那这飞升大会只要修道之人也可以理解。”
“可是有机会做那天上人,为何留在我们这寂寂无名的破庙里?”
一安想起江诏用的按个爆破符文,想着他们没有飞升,留在人世间面临的危险,可能更多。
即便是不喜欢飞升的成绩不怎样,只能和那两个小仙女一样,坐着杂役的活。
但那样的日子,也比得上他们这里清闲。
“他们各有各的想法,我不好过问。”亭甫笃定地说道。
“不过,留在玉簟楼里的都是踏实的人,没什么二心,这个你放心。”
一安点点头,她自然是相信亭甫的眼光的。
只是目前没有人参加飞升大会,他们二人又得以什么身份出现呢?
一安苦恼地挠了挠头,突然亭甫楞在了原地,一声不吭。
她回头看着亭甫,像是有人在灵识通道里找他,只要停在原地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后,亭甫从愣神中回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一安。
“怎么了?谁找你啊?”一安问道。
“尊上要见你。”亭甫简要地说道,眼神闪烁,似是很不情愿。
“好啊,你送我去吗?”一安继续问道,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尊上只命令了你一个人过去。”亭甫拧着眉说道。
一安想了想去哪里的路线,一个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那喜怒无常的尊上很是难搞啊。
“尊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一安想着可以偷懒一会儿是一会儿。
“……现在。”亭甫无可奈何地重复着命令。
这是百年来,他面对尊上的命令,第一次有了犹豫。
一安点点头,拍了拍亭甫的肩膀,说道。
“我去去就回,回来的时候你帮我召集所有员工,我请他们吃饭。”
一安笑了笑说道,随即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牧建茗远远地看着一安的身影,继续扯着嗓子喊道。
“楼主走好!”
“……”这都是什么话啊。
一安回头看了一眼牧建茗,拧着眉叹了口气,没时间和他纠缠,甩着袖子离开了。
“这一次,楼主又是一个人离开的啊,那亭甫公子……”
江诏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说着正好回头看到一脸担忧的亭甫。
那清冷的目光神人得很,江诏这是第一次看到亭甫如此担忧的神色,不免再次回头观望一安离去的背影。
“难道楼主又去执行秘密任务去了?”江诏捅了捅身旁的牧建茗,说道。
“你看见了吧,刚刚楼主大人特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呢!”
牧建茗一脸花痴样,并没有听清江诏刚刚说的话。
靠近门口的亭甫,正好听见了牧建茗说的话,心里的邪火正担心没有地方撒呢,这厮就撞了进来。
“牧建茗。”亭甫命令道。
“嗯?在的,代理楼主。”牧建茗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立即收起来刚刚那花痴的模样,低头回答道。
“塞外有个任务……”
牧建茗刚刚听见了一个开头,就吓得腿软,无助的看着身旁的江诏。
江诏知道亭甫这个神色就是生气了的意思,只能低着头无可奈何地摇了摇。
“属下知道错了。”牧建茗见求助无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们二人不要的门口值岗了。”
刚刚还置身事外的江诏,一脸无辜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