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机关城。
这机关道只有一条路,他们现在是在一间石室里面,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道石门。
整个石室的墙壁都被他俩摸遍了也没找到机关。 “这不会是地牢吧?”路知拍了拍墙泄气道。
“看来机关定是在门上了。”温瓷上下仔细的看着石门。
路知也走过去看着石门,仔细的看,能看见石门上有一处颜色不太一样的纹路。
“这是什么?”路知伸手摸了摸那个纹路道。
温瓷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眼前,发现这边也有一个相同的纹路,她伸手去摸。就在她手放上去的一刻,突然响起机关的声音,然后石门慢慢打开了。 “喔!这开门方法真别致!”路知被搞笑了,他俩在这摸了半天的墙,看了半天的门,没想到要看的那么仔细才能看见的纹路竟然是机关!
“走吧。”温瓷也是有些无语,沈家机关术真是稀奇古怪。
温瓷先一步踏进去,迎面就飞来一个东西,她没看清是什么,只是抬手去挡,结果根本什么都没触碰到。
而后来的路知亲眼看见一个透明的东西穿过了温瓷的身体,然后笑呵呵的消失了。
温瓷见没有东西,但是她瞬间感觉身体很轻,心跳停滞了一瞬,她捂着心的位置,这一瞬间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很清爽,很轻松,好像所有的烦恼都离她而去。 “怎么了?伤哪了?”路知迅速跑上前关切道。
温瓷还没从惊讶中缓过来,只是摇了摇头,道:“什么事都没有。”
“你确定?”路知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温瓷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刚才的门又关死了。然后他们两个就感觉到一阵压迫力,随后便恢复正常。
“这里竟然隔绝法术!”路知深切的感受到他没法使用法术了,又摸了摸无痕,道:“竟然连无痕都有些被压制。” “那要小心了。”温瓷像在开玩笑一样,根本不在乎的样子。
“你心可真是大啊!”路知不得不佩服,这种未知的情况下温瓷竟然丝毫没有心态变化。
“也不是很大,正好装下一个你罢了。”温瓷又是那轻松调皮的模样道。
“这种时候你还...你不怕沈畔没到我们就折在这里啊?”路知吐槽道。见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事,就没再问她方才的事,但心里还是默默记下了那东西的模样。
“能跟少庄主死在一起,也是值得。”温瓷笑的很开心,似是生死与她无关一般。 “行,你开心就好。”路知放弃抵抗了,在这里听她说些有的没的的话分散一下注意力也挺好的。
“这是华容道。”温瓷看着地下一个巨大的华容道,要想继续往前走只能解开这华容道了。
“这么大,不用法力确定可以推得动?”路知上前看着巨大的华容道盘子道。
温瓷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华容道,接近华容道时上空出现一个和华容道一样的星盘。
“看来是要操纵星盘来控制了。”温瓷看了看星盘道。
路知跳上去想要看看怎么解,可刚站上去围在华容道周围的机关甲人就动了,冲着他们攻击。
“你解决星盘,我解决甲人。”温瓷没有丝毫犹豫,说完便去阻止甲人。
路知也来不及说什么,只好开始研究星盘。星盘比他高出去很多,要想推动只有跳起来。路知一脚踏在了华容道盘上想要起跳。突然四周的墙露出箭孔朝华容道盘射过去。
路知灵活的几个空翻躲了过去,可是箭接连不断的射出来,只到了他踩在华容道边缘时箭孔才关闭。
“原来还不能踩。”路知无奈笑一声,又看向温瓷,这些甲人她应该能对付得过来。
华容道盘不能踩,路知只能站在边缘翻起触碰星盘然后落在另一边,这样来回的跳跃实在是累人。
“你可以吗少庄主?”温瓷找个空隙看跳来跳去的路知有些看不起道。
“瞧好吧你!”路知落在一边为自己辩解道。
弦丝对这些甲人没多大限制,加上现在没了法力,更难斩断甲人。
温瓷只能赤手空拳的与甲人搏斗,但这些甲人好像不被打的七零八碎的根本不会停下攻击。
路知也看到了形势,以最快的速度解开华容道。
在又落到边缘时,路知自信的看着星盘,那星盘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解开了。
他下意识瞥了眼温瓷,发现那些甲人越来越亢奋,似乎是他越临近解开华容道甲人的进攻越激烈,此刻那些甲人全部围在一起冲向温瓷。
路知见状拔出无痕抛向离温瓷最近的一个甲人,无痕直直的插进了甲人身体,然后那甲人就瘫痪在原地,其他的甲人也有一瞬间的停顿,继而又开始进攻。
路知抓住空隙去推动最后一块华容道,与此同时温瓷几乎是不受大脑控制的,为了自保的去握住无痕。
无痕除了主人其他人碰都会被反弹和灼伤,但所有的甲人都围过来温瓷根本没在意这些,便轻松的拔出无痕,朝眼前的几个甲人砍去。
路知也正好把最后一块华容道推进去,落地正好看见温瓷拿着无痕把甲人砍成了两半。
随后就看见温瓷单膝跪地,用无痕撑着身体。
温瓷在握着无痕的那一刻并没有被灼伤的感觉,而是感到了头疼欲裂,就像上次那样,又模糊的看见了那个场景,像是一把剑。
路知跳下来飞速的把无痕拿开,然后握着温瓷的手看,以为她被无痕灼伤才会难受,可是她的手完好无损,没有一点伤痕。
“小妖女。”路知惊讶之际还不忘关心温瓷有没有事。
温瓷的头疼慢慢减缓然后消失,她抬起头看见拿着机关甲人不再动了,旁边路知担忧的看着她,而她想起自己刚才拿的可是无痕,抬手看去却没有见灼伤。
路知看温瓷望着自己的手,眉头紧锁又很是惊讶,难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用无痕而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