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望着木倾歌,容瑾修盛誉俊朗的眉峰威严地敛着, 薄唇轻启,声音中略含冷意,“不情愿?”
“没……没有啊……”木倾歌慌忙摇头,呐呐地解释着,“奴家只是怕打扰厂公您办公。”
见容瑾修的目光依旧阴鸷冰寒,忙抬手指了指门外,甩锅道,“是杨侍卫说您在书房处理公务的。”
门外侧耳倾听的杨尉凌:“……”
他是说厂公在处理公务不假,但只是陈述而已,并不是推托之词啊,夫人怎么能将锅甩在自己身上呢!
双拳攥了一攥,恨不得推门闯入书房好好解释一通。
但怕打扰到厂公,只能强忍着心中的郁闷继续侧耳倾听,整颗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厂公下一句会说,‘杨尉凌,滚进来!’
看透了木倾歌的小心思,容瑾修并没有为难他,继续看着手中的卷宗。
见此,木倾歌识相的拿起碗盅,舀着一勺勺藜麦鸡肉粥地开始投喂。
喂完粥后,又识相的给厂公揉肩捶背……
接连一周,木倾歌日日午饭去书房送粥、捶背,下午回房就开始呼呼大睡,搞得她的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自从嫁入提督府后,她整日除了睡觉就是围绕着厂公转,两点一线的生活不能更枯燥,这也太咸鱼了吧!
还有那容公公,除了在木府宣布圣旨那日见过他一面,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想必对她这个儿媳是极不满意啊……
是夜!
木倾歌正无趣地躺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轻轻摇晃着,想着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和厂公请个假出府游玩一躺。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丝异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突兀。
木倾歌心里一咯噔,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会是那个狗男人又来了吧!
侧目望去,那张妖孽的脸陡然出现在了眼前, 木倾歌吓得缩了缩脑袋,“我靠,你是鬼吗走路都不带一点儿声音的!”
容瑾修眉尾一挑,转身坐在床榻上,抬手摸向木倾歌的脸,却被她给及时躲开了。
往里侧再次躲了躲,木倾歌无奈又可气,“我说大哥,你怎么又来了!”
容瑾修面色一沉,语气尽是不满,“这么不想我来?”
“你这不是废话吗?”木倾歌暗自翻了个白眼,“首先,我成婚了,我有相公,而且还是威风凛凛的厂公。”
“万一哪天你爬墙被抓到了,可是会将你五马分尸的。”
“我不怕,”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容瑾修一把拉住木倾歌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到怀中,凑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有你陪着我,哪怕是去阴曹地府我也是甘愿。”
木倾歌:“……”
谁他妈要和你这狗男人殉情!
深吸口气,将容瑾修一把推开,木倾歌不耐的表情溢于言表,“公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被我相公知道我给他带绿帽子了,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也才十几岁,大好的青春年华才刚刚开始,我还不想死啊!”
容瑾修眉毛一挑,嘴角玩味的噙着痞笑,“怕什么,他又没那方面的能力,不可能会知道的!”
木倾歌一脸无语,继续劝说,“帅哥,你长得这么帅,为什么喜欢做人家的姘头;我告诉你,我相公他……”
见木倾歌又要夸赞她的太监相公了,容瑾修面色一沉,直接上前封住她的嘴,阻止住她的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