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童谣已经不会随意心动,冷硬回答,“不好。”
“就是,有什么好谈的,不就是道歉这些废话,道歉这么廉价的东西谁稀罕。”欧阳又不客气地讽刺。
容默真的想把 欧阳丢入泳池,但他现在不能在童谣面前冲动。
而欧阳似乎笑得有点张扬肆意,就是在嘲讽容默也有今天的意思。
童谣回到宴会,因为童氏原因对她奉承的人还不少。
她本来心情就压抑,所以就来者不拒。
不过欧阳也充当护花使者,一直帮她挡了不少酒。
她更清楚容默一直某个角落,而且还一直盯着她看。
容嫣然不愿意离开,躲在一个阳台的角落,看着童谣春风得意的样子,气得她直咬牙。
特别是看到容默一直盯着童谣,更让她恨意交加。
容默终于等到了机会,在童谣进入洗手间时,他走进挂了一个“维修”的牌子,然后就把门反锁了。
童谣出来看到容默在这里,心弦紧绷起来,“容总,喝多了?这是女厕了。”
她装作淡定地嘲讽启口,然后若无其事地在洗手。
“你在容家时,受到那么多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我?”容默问过那些佣人,也看过监控。
特别看到她用抹布擦地,容嫣然还要特意弄湿地面,让她滑倒后居然爬起来还继续干活。
更过份的是他的母亲,居然把茶直接倒在她的手腕,难怪那次看到起了水泡,问她还是自己不小心烫的。
他 知道后内心一直不能平复,眼神都是受伤的情绪看着童谣。
童谣笑了,说,“既然离婚了,容总就不要再活在过去,你看我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生活,容总这样纠缠就让很反感了。”
当初说了有什么用,他根本不会信,还会觉得她活该吧。
“你这么轻易离婚,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吗?”他的胸口压抑地疼痛,目光深沉地紧紧锁住她的容颜,希望能看出一丝破绽。
“轻易离婚?”童谣目光清冷地冷睨着他,问,“当初你认为我为了嫁给你,才耍心机给你下药,即使我说了在容家受到的委屈,你觉得你会为了我,而怒你家人吗?”
现在她已经不想把下药的真相说出来了,说了也没有意义了,到时他又来一句“我不知道”
然后又说一些道德绑架的话 ,什么秦慕烟救过他的命,而她应该为了他做一些报答秦慕烟的义务。
到现在他居然还能质疑她离婚的理由,证明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用心在道歉。
婚期对她各种冷暴力,现在却要一个离婚的理由?
可笑!
容默听到她冷漠无所谓的话,心就像被银针乱扎而痛,说,“你可以跟我说的,我会信的...”
他说出来时,也是不敢肯定的,或许他也会以为,只是童谣想引起他注意的把戏而已。
“容默,你为了你的恩情,把自己的婚姻都牺牲了,现在说这些过去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童谣很是烦躁。
被一个认为朋友的人出卖,这种滋味真的恶心。
“其实我跟秦慕烟不是你...”容默想解释跟秦慕烟的关系,可是又被童谣打断了。
“我知道我们离婚了,现在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希望容总以后就把我当合作伙伴,至于其他的关系已经不复存在。”
说完她就想开门离开,可是发现门被反锁了。
而容默就趁机把她逼向门板,他无法忍受被她冷漠无视。
噙着愠怒的气息说,“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是不是怕你的一切坚强都是装的?”
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一个曾经,那么隐忍屈辱的人,现在不可能对他一丝感情也没有。
“容默,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童谣想起上去,毫不犹豫 地用高跟鞋踩他的脚背。
可是容默似乎没有感觉一样,还声音低哑地说,“只要你踩得高兴就好。”
“神经病,放开我。”童谣尝试推开他,可是根本就无济于事。
容默实在挤压太多的情绪,这样跟她面对面贴着,一些不可抑制想法,早就把他的理智冲刷了。
童谣简直不可置信他的粗暴,礼服的拉链被他轻易卸下,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的。
让她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容默也是疯了一样索取,一直强吻着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门外似乎有人在抱怨厕所维修,然后又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看来一定喝多的男女,也是想进这个厕所肆无忌禅。
可能是在等不及,门外的那对人居然就地解决了。
而童谣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变成被容默顺理成章地,进行了他随心所欲对的想法。
事情就在不该发生,而又不得已发生了,童谣在随意清理完后冷眼相视。
“容总,其实你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童谣刻意说了这么露骨,而感觉她放荡对的话。
然后在容默愤怒来不及反应时,她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容默就像受了天大的打击,心情暴怒地跟着走出去,本来想要找童谣质问清楚的,可是看到她跟童祁阳抱着一起时。
他愤怒的心就像熔浆复燃,心腔的怒火似乎要将这里的人都烧成灰烬。
“你去哪了,我一直找不到你。”司徒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跟着就冷嗤一声,说,“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不值得,你非要觉得欠了她想要补偿,你看人家一晚几个男人呢。”
容默听着司徒的话,想起童谣刚才的讽刺,内心狂乱揪痛地拿起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童谣就是知道容默会追出来,靠在大哥怀里撒娇说,“可以回去了吗,我有点困了。”
童祁阳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怎么不早说,现在就回去吧。”
童谣挽着大哥的手臂就亲密地走向门口,简直把妒忌她的人恨得咬牙切齿的。
欧阳这时也紧跟追过来,说,“童总,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童祁阳 脸色清冷看了欧阳一眼,说,“当然介意。”
欧阳不敢再惹童祁阳,但在童谣上车前,大胆地凑近亲了童谣的脸颊。
三个人一起出门已经让众人惊讶,认为童谣手段高明啊,这会看到这一幕,简直把他们的三观扭曲得无法言喻。
这是什么情况?童祁阳就怒眼而已,居然没有当场发飙童谣水性杨花的行为?
而二楼的落地窗,容默神情冷冽目光冰冷地看着下面的一幕,压抑的冲动随时如暴风雨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