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安王府,门口的守卫一看是侧王妃立马也吓了一跳,立即一人去通知王爷,另一人把这马车夫给扣留了下来,等候阎敖安的发问。
“王爷,侧妃娘娘被人五花大绑的给送回来了,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门口的侍卫告诉了洛风,洛风又转哒给了阎敖安,阎敖安原本还在书房看着书,结果一听立马就跟着洛风走了。
很快,二人来到门口,杜平宣还丫鬟依旧还在马车中,因为门口的侍卫根本就不敢去碰。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侧王妃给我放下来。”
两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破于阎敖安的威压之下还是赶忙的把杜平宣二人从马车上弄了下来。
随后又一脸迷惑的停住动作。
“笨啊,快给侧王妃松绑啊。”
阎敖安看两人动作慢吞吞的立马忍不住的呵斥道,他甚至都快要拖口出让开他来了,结果仔细一看,杜平宣此时因为那块抹布噻在嘴里面结果几次干呕后,是真的吐了,吐出的物体就那样的还挂在那块抹步上,立马就把话又吞回去了。
而后阎敖安嫌弃的不自觉的邹眉,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不在去看杜平宣,转头看向那个车夫。
“说是谁将侧妃捆绑起来的?又是谁让你将她们送回来的?”
阎敖安一脸严肃的,看向那个早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的马车夫。
“回王爷的话,小人也不知道是谁将侧妃娘娘捆绑的,但让小人将侧妃娘娘二人送回的是将军府的。”
“将军府?那个将军府?你若敢有半句虚言今日你就是死了都是罪有应得!”
听到将军府阎敖安皱了一下眉头,心里面虽然有猜测,但还是有点不相信,毕竟杜平宣说的是她要回杜相府而非是去什么将军府,更何况,一想到这阎敖安的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回王爷的话,小人句句属实,就是那骠骑将军府,因为是一个小厮找到小人的,也未告诉我拉的是侧妃娘娘,所以求王爷赎罪。”
车夫一脸恐惧的向阎敖安求情,恳切的寻求原谅。
而此时被松绑开来的杜平宣,一身狼狈不堪,但此时的她已经浑然不顾此时的现象径直的推开侍卫跑到阎敖安的面前。
然后一脸哭泣的向阎敖安道:“王爷您一定要为宣儿做主呀,是姐姐,他和姐姐是一伙的,前往不要放过他。”
此时的杜平宣可是和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没有半点关系,本身就十分长相没有杜惜儿好看,在看过万千美女的阎敖安眼里,瞬间就被秒成了渣渣。
在加上此时的杜平宣一身狼狈,甚至是狼狈的有点过头,在加上杜平宣那一身的臭味,阎敖安瞬间就甩开了杜平宣的手,然后才说道。
“这里有人在,侧妃这幅德行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带侧妃娘娘下去换洗!”
阎敖安本身就有洁癖,但此时的杜平宣却还样子往他身上凑,更加是让他连一点怜悯之心都不复存在。
“王爷,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妾身就先退下了。”
看到阎敖安眼底的嫌弃,杜平宣立马收回了想要用父兄威胁他的做法,识趣的行礼转身离去。只是此刻她的眼中却多少有几分的狠辣,于不甘。
“你继续说,交代你办事的人还有交代什么话吗?”
车夫思考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道:“那人说他们家主子说了,若是不管好这狗,她不嫌麻烦可以替您管教,只是下次可能就不是捆怎么简单了。”
那车夫一边说一边看向阎敖安,生怕自己的转达会惹怒他,到时候自己就真的要死在这里,所以那话呀是越说声音越小,若不是阎敖安耳力好还真有可能听不到。
这话却是也是杜惜儿让小厮传达给车夫,让车夫给转达的,因为真的威胁,所以才给了那么多银子。
阎敖安听道这话后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想要说杜惜儿怎么如此大胆时,却发现自己到嘴边的话已经说不出来,甚至连生气的心思都没有了。
“你先下去吧。”
车夫看阎敖安的脸色瞬间觉得自己死定了,但突然间阎敖安居然说放自己走,而且这人脸上的笑意盈盈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什么特殊癖好,所以被骂了不怒反笑。
“谢王爷,谢王爷开恩,小人这就滚。”
说完,那车夫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拉起他的马瞬间就跑了,那气势大有马若不跑他就要抗着马跑的趋势。
侍卫见这架势心里面和车夫想的差不多,但又不敢对着阎敖安表达出来,毕竟怕死才是一个人的正常表现。
阎敖安心里面想的完全是杜惜儿说这话时的样子,完全就没有发现众人那怪异的眼神,然后径直的又往府中走去。
只是此时的阎敖安完全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的心中,某一颗牙瞬间在明明发芽,茁壮成长,甚至大有要开花的迹象。
洛风跟在阎敖安旁边那是一个如履薄冰呀,提醒吧他怕死,不提醒吧他也怕死,想来想去只能装作不知道,当自己是瞎的。
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只是此时在一些角落里却有很多的乞丐,但说乞丐却还不如说是难民!
对就是难民,第一批逃亡的难民!
此时他们成群结队的,向商贩向店铺要着吃食,与其说是要,更加过分的难民简直就是抢,一瞬间,整个京中人人恐慌,门店商户家家闭门,生怕祸及自己。
朝中
“陛下,大批难民背下,现如今已经有一大批涌入京城,且抢夺百姓,打砸商户。顺天府已经派衙役官差去制止,但碍于难民十分多恐激起众怒,还望陛下给老臣一个办法。”
“是呀是呀陛下,难民涌入京中过多,恐有碍城中百姓日常生活。”
“还请陛下尽快定夺。”
此刻朝中众大臣也在为这些事情感觉到十分困扰,若是在不拿出对策恐怖难民过大到时候引发暴乱那可就不好了。
更何况按现如今的状态在持续几日,商户百姓无法正常生活,难民无法安顿,那必定会引起暴乱。
“从今日起闭城门,城中百姓不得出城,城外百姓不得入城。”
阎北申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然后缓缓开口讲道,随后又抬头望了一眼众王爷,最后手指向一旁的阎敖安和阎敖都,继续说道。
“誉王,你负责带领兵部镇压暴乱的难民,帮助城中百姓和商户恢复正常运行,但是切记不可伤及任何人。”
“安王,你负责带领户部安抚难民,为难民施粥解决难民温饱问题,为他们建造避难场所,解决住所问题。”
“是,儿臣遵命。”
阎敖安和阎敖都两人异口同声道。
而没有被点到名的阎敖天责一脸的不服道:“禀父皇,为何不派儿臣处理难民之事。”
阎敖天这一说阎北申瞬间大怒:“你还好意思说不派你处理,你想想你做得那些好事,若大理寺调查的不错,两件事情都与你有关!敛财之事不说,但妍儿几人受伤之日,同时被杀的那几个官员也是你的同党吧,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讲话,还不给老子滚回你的晋王府面壁思过去!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说完还不忘把桌上的一些奏折砸到晋王身上,晋王在一次挨骂挨打,而且还是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
“退朝!”在众人惊恐不知如何劝解的时候,阎北申直接宣布退朝,然后怒气冲冲的往外走去。
欲得也随后喊了一声:“退朝。”后紧跟阎北申身后脚步走去。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阎敖安和阎敖都看皇上走后,伸手就要去搀扶阎敖天,可此时的阎敖天头上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在一次被砸出了血,跪在地上。
看到两人来扶自己瞬间自己站了起来,然后甩开那两人的手,没有任何情绪的讲道:“不用你们假好心,不用来看本王的笑话,那个位置将来是谁的还不一定,谁笑到最后也不一定。”
说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原本面无表情的阎敖天,却满脸阴沉,眼中布满了狠辣之色,随后直接就往外走去,也不管那脸上的血液。
晋王走出宫殿后遣散了身边的宫人及侍卫,他愣愣的看了一眼宫殿中的人以及那宝座,脑中却开始决定了一些让他改变一身的东西。
满朝的文武百官除了晋王党的跟随晋王走了和支持奕王的随之也走了,剩下的却也在不停的恭喜着二人。
二人客气一会也客套的寒暄恭喜对方两句后也觉得没有意思,随带着对方的人走了,热闹的殿堂瞬间变得空空荡荡。安静的一颗针落到地上都可以听到,只是那落在地上的血液鲜红得显得格外的刺目,讽刺。
“惜儿,如今城中打乱,你生为王妃,应该呆在府中,以慰府中众人的心绪,不然府中若是也随之乱起来,那奕王府恐怕就会给奕王带去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