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个女孩子,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居然还在唐朝喝醉了二次。这根本就是纯粹的没头脑,亏我还是军事学院毕业的,还自认为足智多谋,完全的名不符实。这不,报应来了,不仅吐了个翻江倒海,还外带让人抱着了腰肢乱轻薄。第一次是碰着了李世民,人家还算好,挺现代绅士的,只抱了抱。可是我不吸取教训,所以这第二次就没那么便宜了,不但让人抱了,还不只被一个人抱,抱了之后还不只乱摸,还被乱亲。天哪!我发誓,绝没有第三次!并且,我以后一定戒酒,女孩子就不应当喝酒的。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二次喝酒都能喝醉?想了想后,我在二个公子哥儿的性骚扰下,省起来了:这二次都有红拂的!不是她,我还真不可能喝醉。闹了半天,原来罪魁祸首又是她!没有她这个好姐姐,我会放心的喝酒么?结果呢,我没能指望到她,我总以为红拂是天下无敌的,却忘了高手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现在,我软绵绵晕乎乎的,被几个古代流氓抱着,按在榻上施以狼吻。有心挣脱他们吧,手脚有些不听指挥。云朱和绿茶在我边上哭叫着,冲上来拉我身上的人。怎拉的开,反而也被压倒了进行污辱。我真生气了,咬了下舌头,吃痛之下,清醒了不少。便张开嘴咬住了面前亲我那人的鼻子,狠狠来了一口,那人痛叫着手上一松,我挣出了右手,托着那人下巴,来了记武当云手,推得他仰面摔出。身子便轻了,脚尖发力,在地上打了个鱼跃,踢开了二个人,翻身跃起。这下,我又可以发威了。拉开架势,虽然还有点不稳,不过对付几个醉鬼,应当还是可以的。然而,这当儿又不用我动粗了,有人在我脱开身子后,冲过来英雄救美了。
这人身穿暗灰长袍,脸上闪着愤怒的神色,却是阿拉伯人阿里,身后跟着几个大内侍卫,涌过来将一干纨袴一顿拳脚制服了。云朱和绿茶得以脱身,哭着过来,替我收拾着弄乱了的衣襟,发丝。我笑着,说:“别哭,别哭。这不好了么。”又对阿里说:“你怎么在这儿?”
阿里整了整衣冠,行礼说道:“我应东宫太子之邀,前来赴宴,不想公主殿下也在这儿,相救来迟,让您受惊了。”我听了这话,心下一怔,东宫?那是说太子承乾也来了,这几个大内侍卫原来是东宫的,我还以为是李世民派来看守我的那些人。刚想到这,承乾太子带着几个东宫官员过来,隔着老远就微笑打招呼,也只得笑着迎上去,暗暗叫苦:这下李世民也知道了,太子会在此聚众游玩,可真是个意外。
红拂这时也走了过来,她的仇家在大内侍卫出现后就逃之夭夭,因此脱出身来。见到太子微服,便没行大礼,只是笑道:“殿下也来此赏雪,当真巧了。”
承乾太子说道:“这雪下得大,我在东宫闷得很,承基就推说这儿的歌舞不错,果然来对了,竟见了妙真天师的歌舞,姿容绝丽,世间第一,不负了此行。”一面指了身边人给我介绍,“这是侯君集侯大人,这二个是纥干承基,张思政。”我听了后,只瞧第一个人,除了侯君集,另二个都不知道。后来才知道这二个是太子养的死士,也是武林中的高手。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侯君集,虽然李世民曾经冒用过侯君集的名字,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次才算见识了。那侯君集身量高大,只是脑袋小了些,有些给人削尖的铅笔头的感觉,小眼睛眯起来,便成了条线,外貌实在不怎么样。真不知李世民为什么要假冒他,除了身材,没一点儿相象呀。
我这儿打量侯君集,侯君集也在打量我,小眼睛睁圆了,说:“妙真观主,适才一舞,确是难得一见,是自编的么?”一边的纥干承基,张思政二人也是赞不绝口。我汗,我随便仿照乱跳的的现代东西,拿到唐朝,竟让人再三称赞,着实脸红。只好打着道礼,低眉说道:“太子殿下,诸位大人过奖了。”
红拂说道:“君集,今儿怎么有空,又跟太子在一起呢?”
侯君集道:“李师母来赏雪,小弟也想来饮一杯,又是太子的盛情,这才来了。”侯君集开口叫红拂师母,是有道理的,原来他的兵法,是跟李靖学的,因此上李靖是侯君集的老师,所以才会有师母一说。
我这边拉着阿里,问:“怎么你也来了,还没归家么?”
阿里说:“本来是想走的,听说公主殿下被废出家,又放心不下,才留了下来的。太子知道我曾是公主的医师,待我深厚,不时请我,我虽推了多次,但总不能一直回避,今儿年下,方应了来,谁知遇上了殿下……”说到这没有说下去,但言辞之间,甚感欣喜。
纥干承基这时指着被拿下的纨袴子弟,说:“这些人怎么处理?”那一干人跪伏在地,方知惹祸,惧怕起来,一个劲儿求饶。太子承乾皱着眉,冷冷说道:“还能怎样,这伙人目无法纪,色胆包天,冲撞父皇亲封的天师,罪大恶极,都拖出去就地正法了!”说着,对侯君集和红拂说道:“李夫人和侯尚书以为如何?”侯君集现任兵部尚书,红拂是李靖夫人,太子处理人命官司,自然是要问过这二人。
侯君集理着胡须,沉思不语。红拂摇了摇头,说:“虽然这些人行为可恨,但正在过年,陛下又曾明令凡人命处决,均要报备中书、门下四品已上及尚书九卿议之,太子如果草率处死这些人,怕是不妥,还是让刑部去处理吧。”
我忙也道:“太子殿下,决不可这样做,他们只是一时喝醉,才行为不良。”
承乾太子听了,方点头说道:“好吧,便听李夫人和杨观主所言,将这些人带到刑部发落。”大内侍卫们领命,押了这七八个纨袴退出屋子。
承乾太子处理完,又换上笑容,对我说:“相请不如偶遇,适才败兴,让我在东宫设宴,妙真法师可移玉体,尽欢而散,如何?”
去东宫赴宴,那不是要李世民提前纳我进宫么?而且太子动机未纯,我这一头长发肯定是瞒不过了,如果再同太子闹出点动静,保不定李世民会干出什么坏事来,惩治于我。这样算来,便忙摇了手儿,说:“太子殿下,贫道出来已久,应该回观了。这次的事,还请太子不要相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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