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屋子间里的灯突然熄灭了,周围一片漆黑,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窗外狂风大作,她的周围都是风吹着窗户的“劈啪”之声,她摸索着,挥舞着那扫把,但是却使不上力气,突然之间,她感觉到她的手被一只冷冷的手握住,透凉的感觉从她的手传到她的身上,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手里的扫把丢到地上.
“桄榔”一声,窗户的玻璃碎裂,她感觉那玻璃都往她的身上刮来,风夹带着玻璃碎片吹到她的身上,速度很快,碎片很快地在她的身上拉出巨大的口子,她听到耳边一股冷风吹过,手臂上的冷气消失,但是她却感觉到剧烈的伤痛,此时,屋外的一抹闪电晃亮了屋子,她看见自己的手臂出现一条难看的伤口,玻璃碎片散满她的身边,还有一些碎片已经扎到她的身上其他地方,不过还好没开口子,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她感觉到身边一股冷气还在吹拂,她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她的眼睛和一双绿色的眼睛对上,那绿色眼睛里的寒气逼得她倒退了几步。
此时,屋外闪电一道接着一道,轰的地声,一个炸雷响彻夜空,风吹得树叶来回摇摆,仿佛无数支鬼手缠在一起,互相撕打着,发出巨大的声音。她的全身好象被什么东西缚住了,一点也动不得。
一个尖锐的不熟悉女声响遍整个房间,凌儿感觉到那声音过后,那个绿色的眼睛消失了,但是她的周围却徒然变成仿佛冷柜一般的寒冷。
闪电忽闪忽闪地把屋子的一切一次又一次地照亮又熄灭。凌儿看到自己周围原本熟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股绿色的烟雾里,强烈的腥臭味侵袭她的鼻子。她的身边出现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声,笑声,咒骂声,仿佛有好多人站在她的身边,冷气已经替代了屋子里原本的温暖。
这是怎么一回事?感到这里仿佛不是她是寝室,已经变成有如修罗地狱一般的地方。
她感觉脚下的地板在强烈地震动着,在闪电的蓝色背景下,一条腥红色的血从厨房那里漫出来,一耸一耸地游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正在向她游来,她移开自己的身子,与原来站的地方有几米开外的距离,可是那血迹却循着她的身影,越发地靠近她,不管她跑到哪里,那血迹都跟着她。
强烈的寒气从那血流里涌出来,凌儿的心里不禁又急又慌,在这种急迫的情况,她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抹熟悉的画面,她仿佛看见自己站在一滩血池面前,而她手里拿着一个犹如拖把一样的东西,在那血池里不断地搅动着,那血池里在拖把的作用下,慢慢地变小,她口子还在不断地念着一段似乎是咒文般的长文。
可现在她现在却一点也想不起自己那时在唱什么,或者那个自己本就是不是自己,不过她却想起那幻境里的拖把是不是可以用一用?
她冲到离自己最近的凉台,但是那里的景象不禁让她心慌,一团又一团黄色的粘稠状的物体在凉台上蜿蜒而行,像极会动的海绵。她忍着有些作呕的冲动,绕过那黄色团状物体,拿到拖把,当她拿到拖把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里闪出一抹金黄色的光芒,把屋子都照亮,此时,她家屋外的住户却并没有任何的声音,时间指明的是凌晨一点,许是一个楼层只有一户人家的原因,彼此之间的楼层只是由电梯连在一起,并没有其他的住户发出惊叫声.
徒然间,她的身体里涌出一股强烈的冲动,她的手拿着拖把不断抖动起来,一股强烈的热气从她身体里蔓延出来,她拿着拖把在地上不断地拖动,那拖把竟然一时变大了很多,性能仿佛变成吸尘器一般的存在,把屋子里那抹血流擦得干干净净。
当时针划过一个刻度的时候,凌儿瘫软地坐在地上,她的身上的衣服粘上了一块又一块的血迹。
她冲到浴室洗了个澡。而地上的所有污迹消失了。
第二天,她想起这段经历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还好这两天都是周末,她休假在家,不然这样的她如何出门?因此她就叫黄飒来自家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