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是要这样吗?”黄飒看着她说。
“恩,我想离开这里。”凌儿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脸上出现一抹迟疑而恐慌的神情。
黄飒牵过她的手,并没有多问,他很了解凌儿的性子,知道她这样子一定出事,他见凌儿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她:“要不,你搬我那里住吧,我们也好有个伴儿,有个照应。我带你走。”
她熟悉的味道从她单薄的身体传过来,他的心跳了一下,凌儿已经无路可走,默默地点点头。两人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直到钟点又过去1小时之后,他们终于走出屋子,锁上房子。
黄飒此时的肚子里美酒正逐渐显示出威力,他的脸色有些发红,红色的粘稠液在他的身体荡漾,不过他还是客气地与门卫打过招呼,说暂时带凌儿回他家,以后她家就暂时没人了。
在门卫惊讶的目光下,带她来到他家。凌儿一进门,她就开始呜呜地呻吟着,额前冒着虚汗和丝丝白烟。汗水从各个毛孔渗出来,额头上有抹紫色的肿块。
黄飒看着她,有些迟疑她异与平常的举动,他没想到她到他家还是如此的惊慌,难道她中邪了,或许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把,他让她在床上躺下,披上被子,从她后面抱着她,她的身体的颤动直到过了过了好久才恢复。卧室的窗帘已经被拉下,一片昏暗。黄飒一个人的生活从昨天晚上刘念来过之后,从此打破。
时间过去了两天,黄飒从网上把工作的研究结果传给公司,刘念却一直没出现。凌儿在床上躺了两天,一直没说多少话,身体还在不断地抽搐着。脸上的神色在不断地变化着,体温在不断地忽高忽低,犹如一部损坏的机器。
当天夜里,黄飒惯例的在梳洗室里望着镜子,看着不修边幅的自己,胡茬一大堆,这段几乎夜夜不眠地守在凌儿的身边,他想起失踪的刘念,他的心里有些难受,两个最亲的人出现这样的情况,让他心里很是难受,突然之间,一阵怒火攻心,他歇斯底里地用拳头敲击着镜子,他将满腔的愤怒宣泄出来,双拳狠狠的砸在了镜子的中心处,镜子碎了,镜子里出现一条往下的楼梯,不可思义!在镜子后面居然会有一个楼梯!此时,失踪的刘念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从后面叫住他。
刘念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满身泥泞,脸色苍白、目光迷乱,急促的呼吸和艰难的吞咽口水,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是受到极度的刺激所致。黄飒看到他浑身在颤抖,手抖得更加厉害。
“我知道这让人难以置信,但你一定要听我说下去!”刘念好容易把自己平静下来,跟黄飒讲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此时,突然传来环凌儿的声音,“黄飒,黄飒你在哪儿啊。”
刘念的脸上闪过一抹迟疑的神色,看在黄飒的眼里,他知道刘念的经历已经暂时说不出来了。
他走到梳洗间的门口,嚷了一声,“凌儿,你到梳洗间来,我在这。”
“是!”凌儿兴奋得一下从卧室里蹦了出来,冲到梳洗间,扑进黄飒的怀里哭。
黄飒拍着凌儿的肩头,安慰她:“凌儿,没事了,别哭了。啊?”经过一番劝慰,凌儿这才收住眼泪,拉着黄飒的手。她的眼睛看向刘念问:“他是?”
“你难道忘记他了,他可是我的哥们刘念啊。”黄飒问。
“你这丫头,才几日不见了,就忘记我了。”刘念的脸上迟疑的神色消失,转而出现一抹惊奇的神色。
凌儿想了半天,终于点点头说:“是你啊,刘念。”
“是我。”刘念靠近黄飒,指了指那破碎的玻璃说:“也许这里是处藏宝的地下室走道呢,你们要不要进去探险?”
“不要。”凌儿大声地说。
黄飒看见凌儿已经恢复了和往常一样开朗的性格,也想起她从自家出来那失神的样子,他心里想,现在不是去这镜子里的世界的时候,他接口道:“凌儿这几天不舒服,刘念你如果要下去的话,我们改天再一起走把。”
刘念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迟疑的光芒,不过他还是接口道,“那我们改天去。”说完,他走出梳洗间,回到他的卧室,随手光上门。
黄飒看着他走掉的方向,心里不免疑惑,但是现在也不是解决的时候,他从客厅里拿了一张旧的挂历,与凌儿一起把镜子里破掉的地方用挂历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