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是个蟒蛇!”天哥忍不住骂了一句,他被吓得要死。
在水里直接冒出个半米宽的蟒蛇,水溅了我一身,下得我打了个冷战,连往后退了几步,全身冷汗直出。
“他娘的!”天哥也连退了几步,不过他果断的拿出了自己M4A1对着蟒蛇来了半梭子,看来他用枪已经有一些水准了,个个子弹都打在蟒蛇身上。
蟒蛇的鳞片全被穿透了,一条蟒蛇就这样瘫倒进水里,水花又溅了我一身,虽然绿洲没有沙暴,但是风依旧不小,这下子可冻死我了,加上我早已经没有了外套,所以只能在风里瑟瑟发抖了。
……
现在离那次沙暴已经有十多天了,这几天我们一直行走在沙漠里,也遭受了不少困难。
我们又遇到了毒煞,这次出现的毒煞比上次的都粗,看来随着我们逐渐向沙漠中心前进,所遇到的东西就越诡异了,我们虽然最后战胜了他,但是所付出的代价也挺惨烈的,张教授、天哥、我、孙阳、还有另一个考古队员都中毒了,把沙婆忙坏了,为此我们还耽误了一天的行程。
在沙漠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在这十几天里,我们又遇到过一次沙暴,但是这次没有找到绿洲,不过这次沙暴仅仅持续了三分钟,我们幸运的度过了。
还好这些都没有伤及性命,不过那次却很危险了,我们竟然到了一个叫沙漠食人族的地盘。
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族群,或许是因为找到他们民族的人全被吃了吧。
……
那天格外的热,我们想找个绿洲去休息休息,但是绿洲那是这么好找的,虽然有倒水的方法,但是这样只能知道个方向,不知道距离,很是被动。
不过那天运气真是好,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绿洲,就在我们刚进绿洲的时候,四面跑出来了几十个裸露着上身的人,把我们围住了。
那些人受伤还拿着原始的武器,什么长毛之类的,他们的身上画着油彩,皮肤呈现着小麦色。
趁我们正奇怪的时候,一个个小针飞来,扎到我们脖子上,旋即我们就依次倒下了,连四叔都没有避免。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们都被扒光了衣服放在水里,这让我们情何以堪,沙婆是女的,不过这还好,她不是纯粹的人类,但是考古队里有一名女成员也同样被扒光了衣服,就在我们的旁边。
在我们面前是一口大锅,这是要煮了我们!
他们的老族长坐在那里,穿着一身蛇皮做成的衣服,一大群人围着我们。
接着是一个颇为健硕的人,把天哥从从水里提溜了起来,扔进了锅里,然后是四叔,我们的手都是绑着的,但是四叔也拼命反抗,狠狠的跳起来飞踢了那健硕的族人一脚,但是那人受了这一下,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他一拳下来,把四叔打迷糊了。
一个锅里只能放三个人,我也被提溜起来放到了这个锅里,那简直是一种煎熬,还好他们没有把水煮开后,再放我们进水里。
接着他们就搬来了另一个锅,放进去了三个人,这时候我们锅里的水已经热得吓人了,我有了中神志不清,中暑了的感觉。
就在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我突然看见所有的食人族都朝着一方下跪,我强打着精神仔细看去,竟然是沙婆!?
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从锅里出来了,穿上了衣服。
事后,我问沙婆到底发生什么了,她仅仅告诉我当食人族把她从水里拿出来的时候,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于是族长吃惊的从自己的座位上滑下来了,而其他的族人这时候也跟着跪下了,随后他就放了我们了。
“你在沙漠里听说过这个种族?”我疑惑的问她。
“不知道!沙漠里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这次我们差点丢掉了性命,还搞得我们男女之前非常尴尬。
经过这么多天我和考古队的人也都认识了,考古队本来五个人的,但是沙暴过程中死了一个,现在就剩下张教授,孙阳,阿晓,刚子了。
阿晓是个考古队里唯一的女孩子,传说当年是她们学校考古专业的业花,人长的不错,不过大大咧咧的,甚至有些疯疯癫癫的,不过想到她能选择这个专业――成天和死人、僵尸打交道,我就释然了。
刚子这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他格外的喜欢冷笑话,以至于整个人都散发着凉气,不过他真做起事情来到还算认真,我和他也挺谈得来了,很快就成了朋友。
今晚,我们连夜赶路,不为别的,就为了早点到达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中心,根据钥匙的指示,和考古队他们的GPS以及地图,我们今晚就能到达那里,就能看到梦寐以求的金沙。
“这就是沙漠的中心区域了。”张教授看着手中的GPS长舒了一口气。
我正想大叫一声,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我们在沙漠里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几度生死,终于到达我们的目的地了,不过这还不是结局,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支帐篷吧,今天我们先在这里。”张教授说道。
二叔看了他一眼,看来是张教授的体力已经有些支持不下来了,于是点了点头。
当即,我们开始支开了帐篷,这几天里我也学会了怎样做,于是帮着二叔他们一起支好了帐篷。
完成以后我就坐在帐篷里,拿出钥匙注视着,看看今晚它又会指示我们向哪里前进,不过我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也没有丝毫反应。
就当我已经绝望,睡眼朦胧的时候,钥匙终于亮了起来,它从我的手中慢慢的飞起,闪着金光,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钥匙没有指某一个方向,而是指着地面,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不可能啊,我们到达的时候看过,这里没有金沙。
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大对,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帐篷的拉链突然移动了,怎么回事?到底是谁?他们考古队如果来找我们会先大喊一声,我们允许后才开门,那现在外面的是谁?
我心里重重的打下了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