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目录:古穿今之安居乐业|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阮漓听安灼这么问,笑出声,他把身体所有的重量压在安灼身上,不让安灼动弹,解着安灼的衣服,“我干嘛?你说呢?”

    “我不知道!”安灼拒绝往其他方面想。

    “安灼,我说过,我喜欢你。”阮漓低头吻上安灼的唇,原本气势汹汹的,却在碰到唇的那一刻温柔无比,就算他再生安灼的气,也不忍多伤安灼的,再说,回家的这一路,其实他的气消了不少。

    而原本想拒绝的安灼,在阮漓落上吻的那一刻,最终没有拒绝。安灼软下眸子,所有的怒火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其实他也喜欢阮漓,可是阮漓的大男子主义实在是太重,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不需要留在家里等着被照顾,可阮漓就是不理解他……

    “安灼,我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阮漓一边吻着安灼,一边轻声说着。

    安灼撇开头,淡淡道,“我知道。”

    就算他没有谈过恋爱,最起码的常识也是知道的,朋友间、兄弟间的关系,不可能像他和阮漓这样亲密,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这类事情。他一直不愿承认的原因是,两人都是男人,最不该的关系就是恋人这关系……他一直无法坦然的接受他对阮漓的吻和亲密不排斥甚至是喜欢……

    其实,自从阮漓出现后,阮漓带给他很多的意外和惊喜,有一个人陪着,使他孤独减少,生活也不是那么乏味。心里明明清楚阮漓对他的情,却一直装着不懂,现在阮漓挑明了,让他无处可逃,拒绝,根本就不可能,不拒绝,却又不甘心,可又不甘心什么?连他心里都不清楚。

    皱起眉,伸出手臂捧住阮漓的脸,安灼恼怒的啃上阮漓的下巴,呢喃道,“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一直这样下去有什么不好?!”

    阮漓任由安灼咬着,手却没有闲着,安灼的衣服已经被他全脱了,“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想要那么点,我很贪心。”

    “我也知道……”安灼松开嘴,垂下眸子,他知道,阮漓其实最贪心,最不好打发,因为阮漓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什么环境下有什么态度做什么事达到最好。

    “安灼,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阮漓边亲吻安灼边要着答案。安灼扭开头,咬着唇,过了很久才淡淡出声,“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一份喜欢里,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喜欢而喜欢,有多少是因为习惯而喜欢,有多少是因为依赖而喜欢……

    “不知道没关系,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说完,阮漓不再说什么,一心吻着安灼,取悦着安灼。而安灼,因为那一掌、因为心里的彷徨和不忍拒绝,没有明确的拒绝阮漓。

    他只在阮漓在他后面拓开三指空间,想要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别扭的说,“轻点……”

    而这一句话,算是答应了……

    守了大半年的阮漓,终于把安灼吃下肚,这一晚,阮漓化身为狼,没有一点的温和气息,把安灼做的呻|吟不已,小小的房间里,低低浅浅的都是暧昧的声音,直至后半夜才算消停……

    次日,日上三竿,两人还在睡觉,昨天折腾到那么晚,两人都累。直到十点钟,阮漓才转醒,醒来后想起昨夜的种种,心里甜的像灌了蜜一样,忍不住紧了紧怀里的安灼,想着,只要有安灼在,不管有多艰难的生活他都可以忍受。

    舍不得离开安灼,阮漓索性躺在床上就这么看着安灼的睡颜,十点半的时候,安灼醒来,他刚睁开眼就看到阮漓正笑的温柔的看着他,不由得脸一红,问,“几点了?”

    “还早。”阮漓亲了亲昨晚被他亲的红艳的唇,关心问,“疼不疼?”

    安灼一张俏脸更加的红了,恼怒的瞪一眼阮漓,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那样的事情,干嘛说的这么直白这么坦然?后面虽然胀,但不疼,可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阮漓瞧安灼那眼神,以为他昨晚做的厉害,安灼疼,所以恼怒了,立刻翻身把安灼放平,在安灼的腰间揉着,疑惑道,“很疼吗?我明明没敢用力啊。”

    安灼听阮漓说这话气的半死,一口咬上阮漓的肩,“没用力?昨晚做的我死去活来的是谁?”

    阮漓得了便宜卖乖,嘿嘿一笑,更加卖力的帮安灼揉腰,安灼一脚把阮漓踹过去,“赶紧起床去买菜,家里没菜了。”

    阮漓听话的下床准备穿衣,安灼看到阮漓后背好几条痕迹,尴尬的扭开头,那些痕迹都是他留下的……有的是因为疼,有的是因为兴奋……

    干咳一声,他也揭开被子准备下床,结果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青青紫紫的都是印子,心底那一抹尴尬消失无踪,说到底,昨晚上还是阮漓赚了。

    两人起床后,阮漓去买菜,安灼留在家里收拾屋子,一夜放纵之后,除了腰稍嫌无力外加那地方胀胀的外,身体没什么异常,连安灼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昨晚上做了那么多次……

    阮漓买菜回来后和安灼一起准备午饭,十二点不到,两人就吃过午饭了。又休息了一小时,阮漓收拾东西准备去摆摊,走之前他亲了亲安灼,要求安灼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再去上班,安灼闷着声没说话,阮漓当安灼答应了,便满面笑容的离开了。

    直至晚上十点多他到家才发现,家里根本就没人,安灼显然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上班去了。想到酒吧,阮漓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沉下一张脸,坐在客厅很旧的布沙发上等着安灼,一动不动的。他想,原来昨晚上并没有把事情解决掉,在他的潜意识里认定,安灼定不会再去上班,可没想到,安灼这么执着……

    深夜接近一点的时候,安灼回到家,结果他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进到屋里就看到阮漓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看上去很奇怪,他走到阮漓面前,阮漓也没动,他担心的摇了摇阮漓,“阮漓,怎么坐在客厅?”

    阮漓抬头看向安灼,眼里一片森冷,语气也特别的淡,“你去上班了?”

    安灼知道阮漓不喜欢他这个工作,忍着不出声,阮漓瞧着安灼不说话,继续说,“你就那么想在那种地方工作?”

    “那种地方怎么了?”安灼听阮漓这么说他的工作,心里不是滋味,再怎么说那也是他找的工作,被这么说,心里有股淡淡的排斥感。

    “你说怎么了?”直直的看着安灼,阮漓嗤笑,“那种地方怎么能工作?”

    “怎么不能工作?”安灼冷笑,“三千块钱一个月的工作在那种地方又怎样?”

    在B市,哪里不需要用钱?摊子生意再好,也不是天天好,一个月的房租、水电费、生活费,样样都是钱。摊子上赚的钱哪能支撑得了?难道真得等身上所有的积蓄用完再想办法?

    阮漓闷着声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安灼,安灼看阮漓这般,咬着唇,转身进到卧室去。阮漓等安灼关上门才颓然的叹口气,又闹矛盾了……

    这一夜,安灼睡在卧室,而阮漓则坐在沙发上直到天亮……